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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纠结新城主是得罪了哪方强人,才引得宗门如此行事,哪知还是是这位肖城主自己给作的?
他有些气急败坏,却又知自己不是这位城主的对手,压下自己的脾气坐了回去道:“城主,你的实力是强,但那是元婴老怪,不可以掉以轻心。”
李正继续打量着肖笑,为她的有恃无恐而心惊,不懂她是哪来的自信。
薛安对于这些弯弯道道一点都不懂,心直口快地问道:“城主,你连少清城的阵法禁制都控制不了。他们闹起来,你准备怎么去压制?”
这位城主怎么做事都没关系,问题是要有实力去压制别人。
肖笑好奇地询问道:“谁告诉你们,我不能控制阵法禁制的?”
难道她没在人前控制过阵法禁制就控制不了吗?他们是怎么得出这样的结论的?就凭少清城内所流传的传言吗?
薛安又一次不经脑的把心里的话给说出了口来:“少清城内都是这般传法,而且城主在对上吴家那位元婴修士之时,也没动用过阵法禁制。”
若是能动用阵法禁制,怎么也得把城主府的禁制给开启了?发生了那样的事,那城主府的禁制连一丝波动也没有。
肖笑:“我的实力足够,不想动用禁制不行吗?”
李正在薛安询问之时就在沉思,也一直在观察着肖笑那细微的表情变化。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猜测道:“城主,请您原谅属下的大胆。您在那时确实不能控制阵法禁制是不是?
您是不是察觉到了这一点,在之后补上了这么一环?属下猜测您在离开少清城的那段时间补上的。”
肖笑裂开嘴笑道:“李正,你只猜对了一半。本城主在那时确实不会,或者该说我连城主需要控制阵法禁制这回事都不知道。不过在当天,我就能控制阵法禁制了。
李正,你拥有如此强大的分析能力,怎么不去担当少清城的情报之事,反而管什么财政?”
李正脸色不变,平静地解释道:“属下看信息太慢,记忆又不好,不如斐左适合情报职位。若让属下来管,很难保证情报的时效性。
属下觉得财政最适合自己,那些账册并没有时间限制,可以让属下有足够地时间去察觉到那些数字所表达的意思。”
肖笑盯着几人,追问道:“你们是不是知道是谁传出那流言的?你们肯定有着其他的消息来源才会如此确定我不能控制阵法禁制。”
薛安迷茫地道:“什么消息来源?没有啊。”
肖笑不理他,把视线转向了李正、斐左两人。
两人在她的盯视下,最后还是李正坦诚道:“城主,那回吴家之人在城主手上吃了一些亏,回到宗门之时就去查您的身份了。他们得知您是临危受命,连正式令牌都没有,拿着宗门令箭就走马上任,又结合你在府里之时没有一点要开启阵法的意向,就猜测你是没法控制阵法禁制了,而后少清城就出现了这样的流言。”
肖笑疑惑地询问道:“他们这般做法宗门不管吗?”
斐左接道:“他们行事隐秘并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又只是散播一些流言。宗门里就是有所猜测,又以什么名义去找他们的麻烦?”
在大家的眼里,这位肖城主只是一位普通的精英弟子,没必要为她去为难吴家之人。
肖城主的师祖虽然是位洞天真人,可宗门内洞天真人又不是只有那么一位,与洞天真人有关系的可有不少。对付起她来,当然就没什么可手软的,只要在最后留下她的性命就算是给那位洞天真人一个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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