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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用什么法术啊?怎么大家的效果截然不同?
哦,对了,有点不同……他和他的器灵,都不是纯粹用手的,还有用嘴唇,轻轻滑过面颊,附耳低言……那种时候最是心乱。
羽裳红了脸,是不是自己也要这么做才有效?
感觉这不对啊,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做很难堪?感觉都不像是做坏事的一方,反而心慌慌的很羞人……
不管了,他们是这么做的,试试总没错。
羽裳俯下身,手指轻绕秦弈的胸膛,嘴唇轻轻擦过秦弈的面颊,低声呢喃自语:“这样呢?”
秦弈呼吸不可抑止地有了些小小的粗重。
羽裳发现果然有点用,便继续亲吻:“这样?”
秦弈都不知道自己这到底该是什么心情,哭笑不得道:“我是不会屈服的!”
果然有用?羽裳兴奋起来,发现自己经过研究实践终于找到了正确的道路,还发现自己亲吻的部位不一样,对方的反应也不一样。
她开始尝试换地方……
换着换着……就擦过了秦弈的唇。
空气瞬间静止。
流苏目瞪口呆,糕都掉了。
秦弈也瞪大了眼睛。
羽裳同样瞪大了眼睛。
这回羽裳发现,唇与他擦过,自己也如同有电流窜遍,感觉与之前全然不同。而显而易见,对方的反应也变得特别重。
原来这才是要害!
羽裳重重地吻了下去。
“呜呜呜……”秦弈反应果然很大,本来都躺平任由施为的,开始扭动挣扎。
果然!羽裳加大了力度,用力制住他,吻了个天昏地暗,才得意地抬头:“服气了吗?”
秦弈:“……”
那表情,简直……用尽人间笔墨也无法形容。
足足对视了好几秒,秦弈才有些沙哑地道:“妹纸,你几岁?”
羽裳俏生生地张着手掌:“五百。”
秦弈叹了口气。
羽裳的手掌变成抚向他的脸,低声道:“原来这种事,在施暴方的感受不过如此,为什么总有人好这口?连你都不例外。”
施暴方的感受不过如此……敢情你还觉得被虐的时候更爽对吧?
秦弈无力吐槽,憋了半天才道:“现在已经还了,可以放开我了么?”
“还不够。”羽裳解开他的衣襟拉开一些,露出他脖颈肩膀相交的部位,纤手轻轻拂过,低声道:“你咬了我。”
话音未落,用力咬了下去。
“嘶!”秦弈这回是完全下意识地剧烈挣扎,试图将她掀开:“你特么,我咬你是因为战斗,和后续的事根本不是一回事!”
羽裳用力压制,含糊不清道:“我不管……”
流苏终于忍不住悄悄出手,解开了秦弈的束缚。
秦弈猛地一挣,羽裳猝不及防被拱翻,上下易位。
狗子抱着额头……又开始肉搏起来了。
这是真肉搏,不是打比方。两个武修又开始搏力气,看谁压得倒谁。结果还是势均力敌,于是滚来滚去,床“哗啦”一声塌了。
外面传来羽人妹子的呼声:“圣女!”
秦弈略微比羽裳弱一分,此时羽裳正一个翻滚制住了秦弈,意气风发地道:“不用打扰!”
“不是,大祭司传信,这位客人是龙凤呈祥之血,当为我族上宾,与王并肩,不可怠慢。”
羽裳愣了一下,龙的排斥,是因为他血中有凤意?
秦弈也愣了,这凤哪来的?
算了先不考虑这些,这小娘皮简直疯子,不制住她没完了。他趁着羽裳愣神,用力一翻,再度把她翻身制在下面。
羽裳呆愣愣地看着他,对抗的力气却消失的无影无踪,不再挣扎。
秦弈左手摁住她,右手从床榻废墟里摸出了那条绳索,喝道:“你对客人无礼,是不是要处罚?”
两人气喘吁吁地对视。
其实秦弈只是放狠话,他知道羽裳的身份不可能得罪了客人就要受罚,他自己也真不想再继续得罪她了,能平安完事最好,大家分主客好好坐下来聊聊不好么?
结果出乎意料,羽裳看着他的绳索,眼里反而却闪过了奇怪的媚意,低声呢喃:“是……”
“……”被怎么折腾都没什么反应的秦弈,发现自己被这简简单单一个字,说得出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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