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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帮着她添把火,眼看着过年了,各门各府都长走动,市集还有重要的铺子都要找人去散播,不用说的很明白,若有若无最容易传播开。”
朱三福不断点头,“这个最好,找不到是谁在做,所有的事儿,都会落到闻氏的身上,我们就坐享其成。”
周恒笑了,“那管事你安置了?”
朱三福摇摇头,“做戏就要做的真切一些,还是要让他在医馆折腾两天,之后让他侄子过来接,不用好待遇,反正平板车拉着出去就行,如此一来岂不是能添把火。”
周恒上下看看朱三福,这货不干坏事儿这心机都浪费了,不过这样的事儿,必须有手段,更不能让朱筠墨脏了手。
“做的不错,朱管家心思细致,思虑的非常周全,不过这些细节无需跟世子说,无论做什么,都要将踪迹留下宁王府的方向,不要落了刻意就好。”
朱三福赶紧笑着应承。
“公子说的是,虽然没几天过年了,不过各府这几日都能得到消息,我们的人也会逐步扯出来,不会留下痕迹,我还打听到,宁王府似乎打着卫国公的招牌在外面散播消息,这份心思着实了得。”
周恒眯起眼,尔虞我诈的东西,他不喜欢,不过不代表不会,朱筠墨和卫国公刚刚有些缓解,这会儿搞这些,简直是让朱筠墨断了京城的依靠,够狠。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那个管事要安抚好,不要出岔子。”
朱三福赶紧施礼,“公子放心,这管事是我一个堂弟,豁出去性命也不会诋毁世子,如若不是他,我也不能放心,再说他家妻儿老小,都是我在照顾,绝不会出现纰漏的。”
......
宁王府。
朱孝昶进入内堂,闻氏抬眼看到儿子,赶紧示意面前的男子出去。
那人笑着朝朱孝昶施礼,这才退出去。
朱孝昶朝着闻氏施礼,“母亲找我?”
闻氏示意儿子到身前来,拉着朱孝昶的手,笑着安抚道:
“听你身边伺候的人说,近两日吃的不好,母亲有些担忧,太子府诗会的事儿,不要放在心上,朱筠墨现在有人相助,他有多少能水,母亲还不知晓。”
朱孝昶叹息一声,从衣袖里面,掏出一本诗集,俨然是文殊阁售卖的。
“这诗集我看了,上面除了在太子府宴会上做的,还填写了一些,单从诗文上说,每一首都可以说是传世之作。
如此才情,竟然是一个大夫的手笔,这让儿子着实觉得受挫,论学识整个太学之中儿子无人能及,可这个周恒太过让人意外了。”
闻氏拿起诗集翻开了一下,“诗文写得好,就能有大作为吗?还是说现在科举就看中诗文,无需在意这些,你的策论是一绝,这才是重点。”
朱孝昶抬眼看向闻氏,这句话让他瞬间重拾信心,科举中诗书文,以文最重要,母亲说到了关键。
想到这里,朱孝昶赶紧朝闻氏施礼。
“儿子过于钻牛角尖了,这就回去读书,今年的科考我定要拔得头筹。”
闻氏拍拍朱孝昶的手臂,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才是我的儿,今后的路要靠你自己努力,无论是你外祖还是母亲能帮你铺路的地方越来越少,想要博一番天地,能在科举中崭露头角才是重点,太学里面毕竟是小天地。”
朱孝昶点点头,“母亲教诲的是。”
闻氏想了想,接着说道:
“还有就是你房里伺候的几个丫头,母亲知晓你很是喜爱,不过这些日子要节制一些,将心思收起来,尤其不要闹出什么事儿,我赐过去的汤药,要找人盯着喝。”
朱孝昶赶紧垂头,脸上显得有些愧疚。
“之前儿子有些郁结,这就将房里的丫头打发了,送母亲院子里来教导吧。”
闻氏点点头,“这就对了,去忙吧。”
朱孝昶施礼告退,闻氏叹息一声,身边的一个婆子,赶紧扶着闻氏起身。
“小姐不要担忧,咱们少爷血气方刚,刚刚通晓男女之事,自是有些痴迷,大些就好了,再者刚才也主动让夫人代为管教,反观那位断袖的不是要舒心得多?”
闻氏掩着唇笑了起来,脚步也显得轻快许多。
“说得也是,对了嘱咐下去手脚干净些,别留下隐患,这过年了要让各府各院儿有点儿事儿议论不是,如此龌龊的事儿,要好好宣扬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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