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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这个,周恒就要上前去,他现在最头大这样的事儿,前几天刚有徐家在这里撒野,这刚消停,怎么又冒出来一个这样的老头?
从他的说辞中不难看出,这儿子死活并不重要,他只是希望拿银子,银子才是亲爹亲儿子,完全没有理会那躺着的儿子是怎么样了?
这哮喘可是不治之症,今后要如何治疗?
怎么控制?
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是否会传给孩子?
如此一个爹,真的是让人大开眼界,他刚要上前,被身侧的一只手拦住了动作。
“周院判,还是交给咱家吧,陛下说了,您的手精贵,这是救人性命的手,这些粗活累活,咱家就办了,不用劳您大驾。”
说着朝前走去,不过走了两步回身看向薛老大,朝他一摆头。
“瞧着你身手不错,咱们配合一下如何?”
薛老大早就气得不行,这回自然没话说,跟着方华就走上前去。
德胜见这方华是跟着周恒来的,身上穿的枣红色锦袍刺绣精美,完全是宫里传旨时大太监差不多的打扮,自然向后退了一步。
方华将手中的拂尘一掉头,用把手那边戳了戳老头,很嫌弃地站在两米开外,一手挡着鼻子,一手抓着拂尘。
老头正在哭着,这情感流露,还有各种表情都非常的到位,抹了一把眼泪转身看向方华。
他稍微一顿,怎么身边不是刚才的大夫了?
这个白白净净的锦衣人,满脸上位者的姿态看着自己,老头瞬间少了两分王八之气。
“你是谁,干啥戳我?你们都闪开,别帮着回春堂的大夫求情,今儿这事儿过不去,必须赔银子!”
方华捂着鼻子,盯着老头的鼻子看了一眼。
“市井草民都这个样子吗?想要银子好说,这回春堂的老板是太医院的院判,银子多得是,不过你先将自己的鼻涕擦擦。
你面前这块琉璃板,碗口大就要五两银子,如此同一面墙大小的,价值千金,碰碎了你和你儿子命搭上都不够赔的,来过来咱们谈谈吧!”
老头一怔,赶紧后退一步,上下看看这琉璃窗。
虽然嘴上没说,可这京城里面的人,都不是傻子,那琉璃的价格都知晓,越大越贵,谁能拿着如此昂贵的东西做窗?
简直暴敛天物,不过反过来想一下,老头心下也更加兴奋,这样人傻钱多的,真不好遇到,似乎眼前就能看到两千两银子一般。
脚下的动作没有怎么快,做戏很足,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狠角色。
方华已经坐到一张椅子上,这里并不是花厅,没有什么东西,厅内就三把椅子,周恒坐在一侧,方华坐了一张,这老头就没了座位,他完全没在意,走到方华近前仰着脖子问道:
“有啥话直说!”
方华笑了,俊秀的面容显得有些女气。
“直说,好啊我最喜欢直来直去!不过我们谈不作数,这事儿要找人作见证,不然我给了银子,你回头不认账怎么办?”
老头一听,这点没有什么异议。
“这自然没问题,你找人证明就是了。”
方华看向周恒,周恒朝着屈子平摆摆手,屈子平将通往急诊的门打开,那外面已经围观了数十人,这里虽然进不了,可里面的对话,这些人都听得真切,看着老头也都带着气。
不用屈子平叫,一下子涌进来十几个。
“我来当人证,我是江南绸布庄的老板......”
“我来当人证......”
“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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