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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人这是干什么,折煞周某了。”
“仅仅是传递了一个字条,就将张万询送去清平县,当时他的状况有多不好,我非常清楚,这太医院几乎全员出动,都没人敢动这剑尖,你对张万询是再造之恩,而张万询是因救我受伤,这情我铭记于心,所以周大夫,这礼你受得起!”
张辅龄说道这里已经非常的激动,侧目示意张万询上前拜谢。
张万询没啥说得,扑通一下跪在周恒面前,磕了三个头。
这一通下来,真的让周恒有些懵了。
当初真的没想这么多,张万询是为了处置刘仁礼的案子受伤的,救治是应该应分,这样的大礼说实话还不如给点儿东西实在。
周恒顿了顿,赶紧扶起张万询。
随后看向张辅龄,叹息一声说道:
“张大人,不要如此介怀,当初救治张万询护卫长,真的没有想这么多,您是为了义兄刘仁礼的案子被刺杀,救人是我等应该做的,再说您能派快船将人送到回春堂,是对周恒的信任,如此的信任,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能拼力救治。”
张辅龄抿紧唇,用力拍了一下扶手,脸上带着一丝遗憾。
“此案虽然已经了结,可追查只是到户部侍郎,至于再深的涉及,就无法追查了,一个柴文河的水患,就牵扯如此多的官员,而今年一年辽北的旱灾,江南的水患还有几次,难道真的都没有问题吗?想想都觉得震惊,皇上为了赈灾拨款,都节俭后宫的开销,而这些官员在做什么?”
张辅龄的话带着几分牢骚,可见是气得不轻。
不过这话,谁都无法接下去,朱筠墨就是一个被排挤的皇亲贵戚,周恒更是一介草民,二人就这样看着张辅龄。
半晌,张辅龄叹息一声。
“老夫失礼了,今日听闻世子搬迁,想要过来看一眼,还要跟周大夫登门道谢,另外还有一件事儿。”
说着张辅龄示意张万询,将之前绘制的那幅画拿出来,张辅龄递给周恒。
“这是审理孟孝友的时候,他回忆起让他作伪证之人,右掌心有这样一个疤痕,孟孝友还坚称,那疤痕是烫伤,并非割伤,我想了一下,还是拿给你看看或许能有别的发现。”
周恒接过那幅画,别说画的非常传神,不是那种工笔画,而是极为写实的一种画法,与素描有所相似,不过周边用了水墨勾涂,周恒差点儿以为碰到穿越者了,稍稍稳稳心神,这才仔细看向伤口。
果然,这伤口看起来就是烫伤,从左至右横在手掌中间,不是那种非常表浅的烫伤,从画中可以看到掌骨的形态已经根根显现。
并且此人除拇指外的四根手指,都朝着掌心的方向勾起,这个形态非常奇特,就像韧带短了形成的。
不过手指并未出现烫伤的痕迹,如此收缩的形态就让人有些费解。
一般人被烫伤,第一反应是甩开,所以要么指尖也被烫伤,要么只是比较表浅的烫伤,像这样深达肌肉层的烫伤,一定是故意为之,难道是......
“张大人可有刑罚是烫伤手脚的?”
张辅龄摇摇头,“大梁偷盗者断手足,不过没有烫伤的刑罚,拷问的时候会用刑,不过一般都是鞭挞,烙铁也都用于胸腹之上,至于私刑就不得而知了。”
周恒举起手,看向自己的掌心,如若不是受刑,也不是意外烫伤,那么为何要烫伤自己的掌心,而且下手如此狠厉,难道掌心有什么?
观察了一顿,也没有看出什么,除了掌纹,确实没有什么,难道这年头还需要什么掌纹开启的锁头?
就在他看向画作一角的印章时,周恒突然想到,古人还有一种黥刑,不过那个都是在额头或者颧骨上进行刀刻针刺,然后涂黑染墨,这样算是一辈子都请洗不掉。
难道这个人掌心有什么印记,就是类似这样的东西,无法用普通的方法除去,只能如此毁坏?
张辅龄看向周恒,从他的神态就感觉到,似乎周恒想到了什么,赶紧起身凑到近前。
“周大夫你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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