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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贫道是不是已经被魏人抛弃了?是不是已经被世人抛弃了?道家嫡传上清派不能亡,不能亡的啊!似此,如之奈何?奈何?”
“老子有言: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似此道法自然,贫道又能奈何?道友,可有道法化解?”
寇谦之声声悲鸣如凄如切,声若寒蝉入耳,让人瑟瑟发抖。
陈静忍不住再一次咯噔一回,极速沉思之间,想来又不得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寇道长,你当知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眼下,你又怎么能如此武断?”
“寇道长,孟婆江北之地‘八大天王’并世争雄,各国都奈何不得你、五斗米道也奈何不得你,如此有用之身,你又何必这般悲鸣?”
“况且,道祖老子有言: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取之,必固与之。无需悲鸣啊!”
“……”
寇谦之先是大吃一惊,完全没有想到陈静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而后瞠目结舌道:“道友、道友、道友!果然是道友!女侠果然是道友啊!上善若水,贫道拜服啊!”
陈静也不与寇谦之多言,空而论道万年、不如身体力行一朝,还得寻问锥形“十”字箭的来头。
旋即,锥形“十”字箭一旋,捧与寇谦之道:“寇道长,你可识得此种箭?此种箭,不但伤过曹小强,还亡了北山关无数将校与军士!”
寇谦之见箭先是一惊,而后几次三番的张口欲言,最后又忍了好久,长叹之后,说道:“道友,此种箭与贫道无关,贫道也不认识。”
“此种箭矢中的‘十’字,可是祸起萧墙、不攻自破之祸。贫道还是担心诸位道友的安危。小心为上,切莫多生枝节,切记,切记!”
“……”
陈静一时沉默无言,看来寇谦之确实知道这锥形“十”字箭的一些来头,只是不愿与人明说罢了。
孟婆江南祖传的美德:看破不说破。看来,寇谦之也尽得其道。
毕竟,寇谦之从一开始就反复叮嘱陈静一行人小心为上,自然知道陈静一行人的不知之处,一定更会有不方便与人说道之处。
要是强人所难之事,即使煞费苦心用强,最终也会无济于事。
有道是:君子成人之美,不夺人之好。如此一来,又不得不依了寇谦之,以全寇谦之之名。
陈静见势如此,也不想再纠缠来龙去脉,还得早一刻回“十山八寨”去,旋即又道:“在下,多谢寇道长提醒,我等必定更加小心!”
寇谦之怀中的大鸟,又一通啼鸣:咕叽咕叽叽,咕叽咕叽叽,……
寇谦之轻笑道:“道友,这一只扁毛家畜又饿了。贫道又得忙活去了,招呼不周,招呼不周,……”
陈静一时也归心似箭,旋即抱拳道:“寇道长,后会有期!”
“道友,后会有期!”
寇谦之言毕,一个人去茅草屋内忙活了。陈静转身也不得不往“十山八寨”一起一伏身影疾回。
待陈静仗剑而回“十山八寨”之际,已然日上三竿。其时,刘一谷早已领着“鬼军”寻着了曹小强。
此时此刻,曹小强三人已然围坐在大枣树下,曹小强还在左一口猪肉肘子、右一口猪肉肘子。
陈旭嫦如痴如醉的盯住曹小强大快朵颐,好似已经看饱了。
就在不经意之间,陈静突然发现原本陈旭嫦玄色斗篷里的那一头秀发,已然盘起一丘云鬓,自是明了:陈旭嫦已是曹小强的人了。
虽说有情人终成眷属,但是遥想幼时的一些往事,还得尽心竭力护着这一对人,但愿不似前尘。
刘一谷见陈静归来,极速立起身来,抱拳轻笑,道:“纯依香儿女侠,你总算是回来了。就在方才,在下还与曹大侠、幽嫣谷墨家谷主说道那一日金谷园中所见呢!”
“他们两个,方才光顾着吃,居然不相信在下说的话!眼下回来的正是时候,就与在下做一回证人,在下岂是信口雌黄之辈!”
“……”
曹小强与陈旭嫦使了一个游离的眼色,曹小强先道:“我们也信纯依香儿女侠,足可为我等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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