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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只是偶尔说几句话的冯先奇比起自己则不知道差了多少,除了好好练兵四个字之外,大人几乎没有跟他说任何有用的话,一时间徐灿科又多了几分得意。
又品了一会儿茶,白蔷薇已经站起身来张罗晚饭,徐梁也说着让两个留下吃饭,徐灿科识趣的起身,拱手笑着说道:“属下营中还有些许事务要忙,不敢继续叨扰大人,便现先行退下了。”
冯先奇也跟着徐灿科起身抱拳,请示告退。
徐梁也不在多挽留,说道:“老徐啊,以后多跟先齐和黄韬走动走动,都是兄弟,不要生分了。”
冯先奇则将徐梁递过来的衣服递了回去,徐梁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道:“指挥使的衣服你先穿着,将来有一天,让你穿更好的。”
徐灿科出了府衙,便走过不少徐家的族老,急切的问道:“灿科,怎么样?”
徐灿科看了一眼冯先奇,挺直了身子,别看他在徐梁面前点头哈腰,在族人面前,却很是威严。
他拿着手里的雁翎刀,“此刀乃是大人亲赐,诸位长辈且放心吧,徐家无忧。”
徐家的族人纷纷开心的点头说道:“谢天谢地,咱们徐家咱真定府的位置算是保住了,说不定还能比以前过得好。”
徐灿科笑着说道:“那还用说?大人跟我好歹也是本家,岂会不重用我?”
而冯先奇则只有妻子在外面等待,见到冯先奇出来,见冯先奇提这个包裹出来了,比起那把寒光四射的雁翎刀不知道差了多少,顿时眼泪往下流,“叫你把马和铠甲卖了换些银钱送给大人,你偏不听!你看看人家徐灿科现在多得势?你怎么就不听我的。那么个破包袱,有什么用处。”
冯先奇看了徐灿科一眼,苦笑了一声说道:“跟着我,苦了你了,若是你感觉跟着我过不上好日子,你便回山东娘家去吧。”
那发妻闻言,顿时给了冯先奇一巴掌说道:“老娘自从从了你,可曾道过一句辛苦,就是担心你一身本事,难受重用,替你着急。”
看着徐灿科与族人高头大马,锦轿并行,笑了一句说道:“夫人说话真是暖心,你这一句话,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发妻与冯先奇并肩往回走,苦笑道:“还能意味着什么?衣服破了,老娘给你补,战马饿了,老娘割草给你喂,孩子饿了,老娘去卖假装给他做饭,还有啥?”
冯先奇哈哈大笑说道:“你错了,你这一句话,意味着,你刘氏几十年的富贵!”
刘氏让冯先奇一句话给逗笑了,指着冯先奇说道:“你这颗竹竿儿,又跟老娘吹牛了,当初老娘嫁给你,我家老爷子说了,你要是富贵了,他老人家脱了衣服,围着大明湖跑三圈!至于让刘家富贵,老爷子可是想都没有想过。”
冯先奇走在大街上,颇为潇洒,“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老爷子慧眼识英雄,不然你怎么可能让你嫁给我。娘子,给了我,你这辈子算是赌对咯。”
“赌对你一窝子小崽子,老娘还要回家纺纱,多卖点儿钱,省的你那群爱听你吹牛的小崽子,跟着你饿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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