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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这些年,日子也不会过得那么辛苦了。
“不会的,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阎应元难以接受的说道。
“为什么?”王致和冷笑说道:“当然是为了阻止陛下南下。他们担心陛下的势力延展到了江南。收取赋税。所以他们必须阻断陛下南下之路。”
“那可是数万英灵的性命啊。”阎应元颓然的坐下,“为了阻止陛下南下,他们竟然可以让一座城池的军民去送死。他们无耻!”
“数万英灵的性命算什么?”王致和冷笑着说道:“在冰冷的东林党看来,这天下的百姓的死活他们都不在乎。他们更在乎,他们的手工作坊可以争取多少银子,他们更在乎他们的海上贸易可以为他们收获多少家当。只要陛下不南下,他们就可以继续在江南为所欲为,没有人收他们的赋税,没有人能管到他们。不过他们忘记了,陛下是一个多么英明的人,所以他们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阎应元低声怒吼道:“他们既然如此无耻,为什么不将他们的罪名昭告天下?”
“阎大人,你太天真了。”王致和摇摇头笑道:“那些人是谁?是东林党啊!一个抗捐赋税的事迹,他们都能写出《五人墓碑记》来歌功颂德,更不要说这一次了。他们不会承认,他们只会用他们的文章去诋毁,去洗白自己,抹黑别人。”
“这……”阎应元无话可说。对于东林党的所作所为,他是有所耳闻的。王致和说的没错,这种颠倒黑白的事情,东林党做的非常得心应手。
沉吟了许久,阎应元终于想通了王致和的来意,“你们说吧,让我做些什么?”
王致和笑吟吟的说道:“消灭虎豹骑……”
“不可能!”
不待王致和把话说完,阎应元忽然站起身来,眉毛倒竖,一拳砸在柱子上,震得屋子嗡嗡作响。
“虎豹骑都是国家的忠义之士,为什么要对他们下手!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徐梁是东林党的爪牙,不对虎豹骑动手,就没有机会真正的处置东林党。”王致和冷冷的说道:“徐梁和他手下的部队只要存在一天,你就不会有出头之日。而且,你不必对所有的虎豹骑动手,只需让他们交出那几个将领就行。”
阎应元喘着粗气看着对方,突然转身,向外走去。
唐通从不远的藏身之处走了出来,手摸向腰间的刀柄,王致和却是摇了摇头,任由着阎应元向外走去。
“王大人!”唐通看着阎应元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急声道:“如果任由他离去,虎豹骑得到了消息,只怕就是一场大乱啊。不能放他走啊!”
王致和嘿嘿笑着,“唐大人,来坐下来,陪我好好喝一杯。”
看着老神在在的王致和,唐通心乱如麻,勉强坐下来,却是如坐针毡,那里坐得住,这件事,可关系到他以后的荣华富贵,身家性命,一个处理不好,自己就要完蛋了。
“来,喝酒。”王致和举起了酒杯,冲着唐通举杯示意。“你不要着急,有些事情,他自己会想明白的。你拦着他也没有用。”
酒到喉中,却是淡然无味,唐通细细地咀嚼着王致和的话,却又不知道该作何理解。
当王致和举起第二杯酒的时候。
紧闭着的门喀嚓一声被推开了,阎应元的身影出现在门边。
王致和冲着大门处举起了酒杯,“阎大人,我就知道您会回来的,进来喝一杯吧。”
阎应元喉咙里咕咕的响着,脚下似乎有着千斤重,但却终于还是抬了起来,走到了屋内,坐到了椅子上,举起了酒杯,咕的一声,一仰脖子,将杯中酒喝得涓滴不剩,咚的一声,将酒杯重重地搁在桌子上。
“我可以帮你们,但是虎豹骑的士兵都是义士,他们不能受到任何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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