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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倾月低沉的声音是她这三天三夜噩梦的唯一救赎,那低沉的声音传入她耳朵里的那一刻,她只觉得脑子里有根弦猛地松了,双眼一黑,直接一头栽了下去。
“初初……”这是她失去意识之前听到的最后的声音,而后就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主子都进去那么久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白衣站在院门口,靠着墙嘀咕着。
黑衣扭头瞥了他一眼,眼神中明晃晃的鄙夷让白衣一阵气短。
“干什么干什么!别告诉我你一点都不好奇,鬼才相信!”白衣翻了个白眼。
黑衣撇了撇嘴:“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我憋一肚子火还来不及呢,有什么好奇的!”
“哦?原来在你眼里,本殿一直是牛粪啊……”银倾月阴森森的声音突然在两人的背后响起。
两人皆是脊背一僵,机械地转过头,脸上带着不自然的干笑。
“属下不敢,主子英明神武怎么可能是牛粪!”黑衣用手指抠着自己的手掌心,暗暗埋怨自己作死,脸黑还偏要在背后说闲话,被逮着了吧,尴尬不尴尬?
银倾月脸更黑了:“哦,那你的意思是,我是花喽?”
用花来形容一个男人,仿佛并不是什么赞美之词啊……黑衣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也不敢再接茬,只低着头顶着主子放出的嗖嗖凉气,恨不得把脑袋缩回脖子里去。白衣舔着脸想说点什么圆场的话,还没开口,银倾月凉飕飕的视线就落到了他的身上:“里面没动静是吧?你想要听到什么样的动静啊?说出来,本殿这就去整点出来给你听听,你若喜欢,让你听上个十年
八载的也没问题。”
白衣顿时就蔫了,耷拉着脑袋也不说话了。
银倾月冷哼一声,把手里的餐盘往白衣手里一塞:“既然这么闲,就去把厨房收拾了吧。黑衣,你去叫钟离过来一趟。”
“是!”两人异口同声道,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
水忆初此时已经从阴阳镯里面出来了,在里面昏迷了足足五天才醒来,把银倾月吓了一大跳。这会坐在屋里等钟离过来,她看起来依旧精神不济,蔫蔫地靠着床沿不说话。
银倾月走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有些热度,但已经不是很严重了。
“初初,以后别这么吓我了。”银倾月将她揽进怀里,轻柔地在她头顶落下一吻。水忆初没说话,这一回她是真的被银倾月气到了,虽然最后他服了软,可她心里这口气还没顺,根本就懒得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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