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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两口,一个烧火一个做饭,青羽只一个眼神,宴安就知道该大火还是小火。”
“你说的是中秋节那天?我也看到了,哎吆,那眼神腻味的,夫妻啦,你说谁,他们都相互护着,宝贝的不得了。”
杜姜氏见众人老是谈论女儿女婿,冷落了客人,便咳了咳,努努嘴,“好了好了,说他俩干什么。”
景安皇子在众人的对杜青羽柳宴安二人的描述中,渐渐握紧了手指,如此恩爱的夫妻,他怎能忍心拆散他们。
夜深人静,四个扯着杜青羽衣角哭的宝宝渐渐的哭累了,窝在杜青羽怀抱里沉沉睡了过去。
睡在隔着大厅另一个卧室的杜姜氏披着柳絮衣——迄今为止,杜青羽在这个世界都没有看到过棉花,更何况棉花做的棉袄,尊贵如景安皇子、文惠皇孙,照样得披着貂皮披风,穿着鹿皮加绒,鹿皮靴来取暖。
夏天还好,舍得的人家穿丝绸,不舍得的人家讲绸布买了换钱,穿麻衣。
到了冬天,有钱人家可以穿动物皮毛做成的衣服,穷人家则早早的在春天收集了柳絮,缝在麻布里充当填充物来取暖。
总之一句话,全靠搓手、抖腿、劳动来发热。
将四个孩子用柳絮衣裹了起来,一一抱到他的房间。
“好了,天晚了,孩子跟我睡,你们也安置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房间里终于只剩杜青羽柳宴安两个人了。
柳宴安拥住杜青羽,将头埋在她的脖颈中。
不一会,杜青羽就感觉到到脖子处被泪水沾湿了。
“你别哭,你一哭我也想哭。”
柳宴安拥的更紧了,“娘子,给我讲讲你这半个月的经历好吗?”
杜青羽揽着柳宴安,两人并肩躺在烧的暖暖的炕上,开始从头到尾给他讲起。
期间,柳宴安静静的听着,一声不发。
待杜青羽当笑话似的讲到常知府想讲她“义子”许配给她时,柳宴安握紧了杜青羽的手,猛的伏在杜青羽,重重的咬了杜青羽的下巴一口。
“阿——唔……”
说疼不疼,但还是有点疼,以至于杜青羽叫出声来。
柳宴安一慌,忙伸手捂住了杜青羽的嘴。
“嘘——”
就着昏黄的灯火,杜青羽看着伏在她身上,一脸慌乱模样的柳宴安,她知道他是怕一厅之隔的杜姜氏可能会听到动静。
心念一闪,杜青羽觉得心里滚热,突然口渴了起来,想要舔舔嘴唇,却忘了柳宴安的手还捂在她的嘴上。
刚伸出舌头,却舔到了他的手掌心。
“阿——”
这下轮到柳宴安惊呼了。
柳宴安觉得手心一痒,湿软温热的触感,忙收回手,握在胸前。
“你流氓——”
柳宴安如玉的面庞此刻红的如八月的石榴,鲜艳欲滴。
杜青羽吞了吞口水,觉得更咳了,她忽然明白古代为什么会有昏君了,此情此景,她也会做那昏君,只爱美人不爱江山……不是江山不重要,而是不舍得浪费一分一秒跟美人相处的时间。
“对,我就是流氓——”
杜青羽噗的吹灭的灯,不等他再说些什么,张口含住了眼前人的嘴吧,拼命的从他嘴里汲取汁液……
一厅之隔的杜姜氏,无奈的睁着眼睛,他也想睡觉,但是不远处不时的传来细微的扑簌声……
杜姜氏决定了,明天,她一定要搬到最西屋,离那间房子远远的。
次日一大早,孩子们在杜青羽柳宴安二人的卧室门口疯狂的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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