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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青捡起玉佩挑起眉看向文惠皇孙:“你随身玉佩,竟然在她身上?”
杜青羽一把抢过玉佩,忍着腰上的痛,拉着文惠皇孙就跑了。
“文惠,你一定要控制好你的面部表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养样子,要不然到时候咱比谁都尴尬。”
文惠皇孙:“你放心吧,我只是可惜而已,没想到我身边竟有这种……我却从来都觉察过,青羽,还是你机敏。”
年越来越近了。
杜家今年过得绝对是个肥年。
杜青羽腰上的伤不痛之后,又开始琢磨着吃食了。
她是一直眼馋杜家村几个池塘的莲花的,从初夏眼馋到今天。
再说了,莲藕若是再不吃,埋在淤泥里,来年就坏了。
为了吃上莲藕,她们势必要进水里挖莲藕的。
可是这样的天气,上一场雪,刚化为雪水,这天又开始飘起雪花了。
如此冷的天,在这个年代,进池塘里采莲藕,无异于自杀之举。
先不说会不会冻死,单各种后遗症就够人受的。
成熟的美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深埋在水里,却不能吃,很遗憾呐。
杜青羽窝在温暖的火炕上,看着窗外的漫天飞舞的雪花,叹气连连。
柳宴安端着药糊进了来,合上了打开的窗口,嗔怪道:“伤还没好透,又开窗了,仔细冻着了。”
杜青羽的视线留在了合着的窗户上,雕花窗棂上糊着一层厚厚的油纸,这才能保住屋里的热气不散出去也能阻了外面的冷风吹进来。
油纸?对油纸!
既然有油纸,那是不是就可以有油布?
柳宴安解开在想发愣的杜青羽腰间的衣带,带看见拇指长的刀伤已经开始结成粉红色的伤疤后,松了口气,才在上面细细的涂药。
药糊很凉,杜青羽被冰的打了个寒碜,忍不住往后躲了去。
柳宴安按住杜青羽,细声哄着:“别动,这药不易留伤疤,留了伤疤就不好看了。”
杜青羽垂眼看看腹部,白生生的腰腹上,留这么一道疤,确实够突兀的,不过看着柳宴安心疼的眼神,她只得宽慰到:“这算什么,女人有刀疤那是有女人味,是伟女子的见证!”
柳宴安捂住了杜青羽的嘴,从背后拥抱住了她:“答应我,以后要保护好自己。”
杜青羽感觉到肩上湿了,无奈:“你怎么又哭了,其实你家娘子挺惜命的,真的,这次幸亏你娘子警觉性高,退后半步,要不然准让那个王李氏捅个正着。
你看你家娘子这运气,这说明老天都在眷顾,你就不用但心了。”
柳宴安:“你刚才在叹什么气?”
杜青羽精神了:“哈哈,刚才我突然想到下水不被沾湿的方法了!”
说完,杜青羽指着油纸,眼睛亮晶晶的问到:“那油纸是怎么做的?”
柳宴安:“普通纸张糊上桐油……”
“桐油?宴安,我们若是做一身连体衣,然后在衣服上糊上桐油,这样一来,是不是就可以穿着这样的衣服下水不怕沾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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