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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姨,娘子她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晕过去?”
柳大夫细细为杜青羽把脉,目光在杜青羽面上打趣的转了一圈,心道:这丫头,又撞见她装晕。
“无碍,精神的很。”
杜青羽抓住要走的柳大夫,漏出难言之色:“大夫,我感觉我可能是真的有病,近日以来,总觉得身体发虚,后继不力,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会不会春上那次大病之后的后遗症?”
黄氏捂着手帕大惊:“身体发虚,后继不力,柳姐,你再给她诊诊,可会对子嗣有碍?”
柳员外无奈,又为杜青羽把一次脉:“放心吧,除了身子弱点,其他地方都是生龙活虎,精神的不得了,再生十个八个都没事。”
杜青羽一噎,假装大松一口气,又道:“女人嘛,别的都不怕,就怕那方面出问题,你们懂的,听到没事,我就放心了。
这样,既然大夫来都来了,大家都把把脉吧,防患于未然,要把病根捏死在萌芽中。
岳母,您先来?”
胡侍夫不安:“员外一样是生龙活虎,何须无故把脉?大过年的,会不会不吉利?”
柳员外也是大笑:“年青人就会多想,我可是刚得了一对龙凤胎,能有什么事?”
杜青羽不由分说,抓住柳员外的手腕放在柳大夫面前:“怎么说也是儿媳的一番孝心,由大夫亲口说出岳母身体安康,儿媳做晚辈的才会放心。”
柳员外:“哈哈哈,我是绝对不会在那方面有问题的……”
把脉的柳大夫却皱起了眉毛,神色严肃起来,接着用一副异样的目光来回打量着柳员外。
柳员外脸上的笑僵了,“怎么,难道我身体出问题了?”
柳大夫:“员外,你早年可是于冬日里落过水?”
柳员外:“额……好像有那么一出,难道留下了隐患?”
柳大夫:“正是如此,落水之后,可是连夜盗汗,身体发虚,手脚冰凉,浑身无力?”
柳员外:“是,可是后来慢慢好了。”
柳大夫急切问道:“何时好的?”
柳员外:“我想想,应是纳了胡氏之后。”
柳大夫叹气:“唉,迟了,你受了冰寒之激,本就内虚不稳,肾脏匮乏,是弱精之征兆,应该停一停,养好身子再行伦敦之事才是首要。
可又偏偏吃了虎狼助兴之药,那些大补大毒之物,正常人都不敢轻易食之,更何况你,常年服用它至今?
你这身子阿,唉……”
柳员外唇色全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听不明白?”
杜青羽:“岳母,大夫的意思是您早就不能生育了……”
砰!
胡氏双腿一软,跪坐在了地上。
柳员外双目刺红,恶狠狠的瞪向胡氏夫,忽而扬手扇了他一巴掌将他扇在地上:“说!奸夫是谁?”
“嗝!嗝!嗝——”
黄氏不知是惊了还是吓住了,捂着胸口打起了嗝,被柳宴安搀扶出去。
柳大夫背起药箱:“我是大夫,今日只是我知道该如何,定会守口如瓶的,唉——”
柳大夫也出了去。
文惠皇孙左看看又看看,明知她该避嫌了,仍是厚着脸皮,待了下去。
杜青羽无奈摇头,这么八卦的皇孙,幸亏她无缘大位,否则将来有这么以为皇帝,那底下的臣子们别想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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