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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青羽:“岳母刚出了这等事,怕正是心中羞耻,我们做晚辈的孩子给她留点面子好,早早离去,让她也好放手处理家事,等闲了,再来看望他们二老一次也不急。”
柳员外的田地,除了中间一条大道外,旱田水田都搭理的井井有条,分割的极为整齐,大道两侧盖着低矮的茅屋,房屋里的农仆算不算饥瘦,但也是个个面黄,且衣着破烂。见了他们一行人,纷纷垂头不敢抬头。
文惠皇孙正看的若有所思,听杜青羽这么说,便遗憾道:“这就走了,还没跟他们说两句话呢,唉,真希望有一日,世间再无这等景象,人人皆有田可种才好——”
杜青羽听的心肝肺都疼。
听听!听听!这是古代那混吃等死的二世祖能说出的话吗?这也不是养尊处优、傲慢矜贵、不知民间疾苦的等闲皇室子孙能挂在口边的话。
倒像是一国储君才具备的心怀天下、野心蓬勃知心。
这种意识是谁灌输给她的,绝不会是大皇女这种人,大皇女她若是有这份心思,就不会是那副要死要活的模样了,这等心术,除了正德帝还会有谁?
没想到她一心想要报个安全无忧的金大腿没抱好,却报了个随时都要炸的金疙瘩。
这下好了,算是把全家都命都挂裤腰带上了!
越是这般想着,杜青羽脸色越黑,全怪她还是太大意了。
黄氏抱着龙凤胎,跟在后面颇为不舍:“这就要走阿?”
杜青羽:“唉,就算岳母大人不嫌弃儿媳,儿媳也是没脸再待下去了。
本来是看望您二老的,没想到以来,就捅出这么大的事情,倒是徒惹岳母大人动怒。”
一旁的柳员外脸色缓了许多,加快脚步,巴不得杜青羽一行人快快离开。这两次,每次这这儿媳一来,都要扯下她一层脸皮,真是犯冲似的,等过完元宵,她定要去道馆好好拜上一拜。
黄氏:“我呸,她还有脸怒你?要不是你,她这绿帽子怕死要带一辈子。”
柳员外挂不住连,嚷道:“好了,还磨叽什么,仔细天黑了,走得夜路。”
抢着把四个孩子抱上车,又把杜青羽推上去,“青羽哇,这次都亏了你,唉,这钱你拿着,压压惊,回去了别乱说——”
柳员外在杜青河最后悄声说了这么一句。
杜青羽隐隐抬了抬手里的钱袋,还真重,熟稔的揣进了袖子里,给柳员外一个了然的眼神,“放心,他们都不是多嘴的人。”
柳员外这才松口气,笑着送他们走。
等马车渐渐行远,文惠皇孙这才探出车帘,问出一直憋在心里的疑问。
“青羽,你不是说不确定那双生子是不是偷情来的吗?怎么为何又确定了?”
杜青羽瞥了一脸八卦难掩的文惠皇孙,仿佛从她身上看到了现代男士才有的屌丝气质以及女士的八婆气质的结合。
杜青羽摇头,将来,这人若真是登上大位,她定要辞官回乡。
“刚开始我确实是没把握,不过知道我看到了那对双生子的眼睛——”
“眼睛?”
文惠皇孙更好奇了。
“对,眼睛,那孩子可是双眼皮,你见过单眼皮的父母是生出过双眼皮的孩子吗?”
杜青羽长话短说,难道还要再给她普及普及遗传学?
文惠皇孙:“好像很少见唉,你是怎么发现这点都?”
“多看,多想,多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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