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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安皇子:“那位皇子此刻应该是很痛苦的吧,他明明是唾弃前朝仗势逼人合离的皇子的,可轮到他,他却看不透了。
明知道喜欢上的是别人的温暖;明知道抢人妻子是无耻的;明知道就算成功了,也不一定幸福,也会备受良心的谴责。
他什么都清楚,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越是近距离窥视那女子的家庭,他越是渴望,他无耻的幻想着自己就是她的夫郎,就像着了魔似的,非要跌个头破血流才甘心。
他怕自己有一天会变成疯了的李星月。
宴安,你说他该怎么办,求求你骂醒他吧……”
李长青再也听不下去了,策马奔向杜青羽身边,一鞭子,将她甩了下去。
杜青羽骑着刚学会的马儿,正是新奇,被人这么一扯,立时从马背上摔了下去,顿时,觉得屁股都要摔成八瓣。
杜青羽揉着屁股,仰头看摔她落马的李长青,气的差点大骂出口:“李长青!你发什么神经!”
文惠皇孙莫名奇妙:“怎么了?”
李长青却是不语,扬起鞭子,又像是往杜青羽身上抽的模样。
“李长青!住手!”
景安皇子掀开了车帘,喝止了李长青。
李长青冷哼,将鞭子扔在地上,策马远去。
杜青羽揉着屁股站了起来,疼的嗤牙咧嘴,被无缘无故的这样对待,除了疼,更多的羞愤,骂道:“我太阳的,李长青你是不是狂犬病发作了?有病就得治,别出来祸害别人!
一个个莫名其妙的,都是疯子。”
杜青羽气的骂骂咧咧。
孩子们探出马车,不明就里。
柳宴安下了景安皇子的马车,将她搀扶上了另一辆空着的马车。
柳宴安掀开杜青羽的衣衫,细细为她擦破皮的地方涂抹伤药。
杜青羽上了马车,盖了帘子,这才委屈的掉出眼泪,埋在柳宴安怀里哭唧唧,“呜呜,都是神经病!”
柳宴安敛了细致的长眉,最终叹了口气:“我大概知道李二小姐为何如此……无非意难平罢了。”
杜青羽不解:“什么?”
柳宴安:“既然景安皇子选择向我坦白,也就是不怕你知道。
我也是不怕你知道的,我相信你。”
柳宴安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伏在杜青羽耳边道:“圣上有意将景安皇子许配与你——”
“什么!阿——”
杜青羽惊掉了下巴。
是的,她的下巴脱臼了。
一片慌乱,马车都停了下来。
杜青羽无助的张着嘴,无声的流泪。
太他么丢人了,被一群人围观者,口水顺着嘴角不受控制的往下流,羞耻、愤怒、震惊什么的所有情绪一起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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