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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愉妾立即就嚷了出来,牙尖嘴利的一大串:“我们是大殿下的妾,没比你差。要罚也是大殿下和总管的事,哪轮得到你来耀武扬威!”
欢妾闷了半天,抹着眼泪诺诺道:“贱妾听总管的!”
凰麟叹了口气,一副假惺惺的怜悯:“我本不想再罚你!但此事被其他妖精捅到大殿下那里,少不得让大殿下猜忌。所以……”凰麟使了个眼色:“重打十板子!”
贤妾还没回过神来,就又被压在了地上,板子又抡了上来。
在贤妾一声声的惨叫声,夹杂在一下下沉重的木板落在肉上的沉闷声音中。所有的妾都象看好戏般的心中暗笑盯着瞧,好似板子不是落在皮肉上,而是落在年糕上。小厮打的也不是活生生的妖精,而且打年糕,大家都等着分着吃。
十板子打完后,贤妾是伤上加伤,整个股腿部分均被血浸得湿漉漉。她趴在地上,连哼哼都不敢哼哼。
“以后王府里不准打架!谁先动手谁就挨板子,谁敢还手一起陪罚!”凰麟站了起来,又软声柔语的体恤异常,他对着贤妾的侍女命道:“好好扶下去养伤,要什么好药尽管来问我拿。敢有个闪失不周到的,我对你们不客气!”
被侍女扶了起来,贤妾这才敢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滴着满脸疼出来的汗,忍痛对凰麟道:“谢总管!”
贤妾卧在床上大呼小唤的嚷着疼,咬牙切齿的心中骂着两个妾,还有凰麟。侍女肚子里暗笑,但脸上不敢表露出,小心的帮贤妾上药疗伤。
此时翠奴在门口喊门,侍女立即停了手上事情,开门迎口中问安:“翠管事好!”
翠奴进了房间,见床上还哼哼着的贤妾,衣服已被脱去,只穿着薄亵衣。
外界的狐狸不穿衣服也很正常,但在宫中穿衣服已经是约定俗成的了。于是翠奴示意放下床帐,隔着薄帐笑道:“贤妾真是糊涂,怎么去和这两个小狐女杠上了?害得凰麟总管不得不罚,还不能送药来。向凰麒总管借了我来看望你!”他将衣襟里揣着的一小瓶药膏拿出给了侍女:“这是最好的金创膏,就算是御医院也拿不到这样的好药膏。拿块膏药皮子抹上点,用蜡烛烘热了,趁着烫拍上。保证比原来好得快一倍。”
贤妾疼得是鼻子、额头上全是汗滴。三分恨意七分无奈:“总管为什么要狠着罚我?打完了还送药来,算什么意思?”
“那两个妾是刚立的,大殿下还有新鲜劲。被你打了定去大殿下那里告状!到时不光你吃不了兜着走,还要连累了凰麟总管有办事不利、营私舞弊之嫌!如果凰麟总管心向着她们,还会叫我送药来吗?当场打死你也不过分!”翠奴的话句句在理,又哄又骗,让贤妾心惊肉跳。觉得自己确实办错了事,争地位争得太过明显了,以至于落下了把柄。最后的一句话让贤妾吃了定心药。
翠奴轻轻道:“你好好养伤,三五天后会安排你侍寝的。聪明的话,到时什么都别说,别诉苦倒了大殿下胃口。伺候好了大殿下,才能拉住他的心。”
送来的药膏确实有效,三天后伤就痊愈了。侍女欢天喜地的过来报信,说大殿下晚上过来。于是侍女忙着给贤妾沐浴、熏香、更衣打扮。贤妾乐滋滋的,心中感激起凰麟来!
御医帮丽妾搭了搭脉,一声声的长吁短叹,让丽妾心中不安。
“上次落胎,让身体受损。身体尚未康复就行房事,更是雪上加霜!”御医的话让丽妾凉了半截:“此次配的药,老朽有绝对的把握,只是喝药要禁房事,方才有效!怎么还是老样子?”
“但丽妾并未侍寝,大殿下都已经一个多月未来过了!”在旁的侍女轻声嘀咕。
丽妾不敢说期间和白露小管事有过一二次私情,只能心中懊悔,急切的问道:“有无办法治好?”
御医想了想,站起道:“我回去好好斟酌,再开一个月的药试试吧。这次老朽也无十足把握了!”随后离去。
丽妾简直快疯了。
狐凝傲办完公事回到王府,来到了总管办公休憩的屋子。凰麟笑着迎了上去,帮狐凝傲宽衣,换下厚重的华贵衣服。
凰麒已吩咐若干小厮,端来温水,香皂之类,还有用精细的盖碗新泡的茶。凰麟手脚轻快的从洒在几朵香气宜人的花瓣水盆里,撩起毛巾绞得微干,轻递给狐凝傲。等狐凝傲将脸和身体擦拭后,拿过毛巾给了身边的小厮。
拿着水盆和毛巾的小厮立即退下,托着装着衣服盘子的小厮立即走上前停住。凰麟摊开衣服,伺候着狐凝傲换上一套轻薄的夏装。随后端起后一轮上前的小厮手中,那敲打得甚为精美的银质托盘中盖碗茶,小心的用葱尖般能掐出水来细长玉指捏着,敬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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