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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福宽自然听得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所以他囧笑道:“老廖呀,我……我开始那会儿也就是心急,所以说话过激了一点儿,所以……所以老廖你就谅解谅解吧。”
“心急?”廖有才冷不丁地问道,“你有吴家心急吗?人家吴家的孩子吴刚还在医院的病房里躺着呢,你家郎华这会儿好像还跟一位女同学在一起亲亲我我的呢,你郎局长急个啥呀?”
郎福宽听着,更是一脸囧色,有些无奈地皱了皱眉头,又是吧嗒了一口烟,然后言道:“老廖呀,我家那孩子郎华是他妈调皮了一些,但是关于他在学校打人这事……我也不知道呀。我这不也是刚刚才知道么?所以这就给你老廖去电话了,想看看这事怎办么是好?”
“嘿。”廖有才一声冷笑,“刚刚我们在调查这事的时候,好像你家孩子郎华还说了句,说他爸说了,啥事有老子顶着。”
郎福宽心里一振,一脸土灰色,搁心里骂道,麻痹的,这都是他那个猪婆娘惯坏了这孩子,我草,这兔崽子真是不他妈让老子省心呀!
怒归怒,但是郎福宽也只好忙是冲廖有才说道:“老廖呀,这话我绝对没有跟我家那那个兔崽子说过!反正这事情出来了,孩子没有教育好,我这当爸的也有责任,我也愿意承担这责任!就是……老廖呀,你看……你能不能给个面子,今晚咱们去金福园再商量商量这事怎么处理?”
“嗯?”廖有才故作难为情地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回道,“老郎呀,你我都是当局长的,所以……这事恐怕咱们商量不了?毕竟关于你儿子郎华打人这事吧……第一个知道的是王书记,也是王书记下令要我严办这事的。况且,经过我们公安的调查得出,确实是你儿子郎华将人家吴刚那孩子打成那样的。对了,好像……下午……王书记还要亲自去医院看看吴刚那孩子吧?”
这廖有才的确是有才,这话的意思也就是告诉郎福宽,说,麻痹的,你郎福宽别再仗着你那财政局局长的名义在卢川县装b了,现在县委的大佬是人家王书记,既然王书记要亲自严办这事,那么你郎福宽就去向王书记求情吧!
郎福宽自然明白这话意,所以他心里这个郁闷呀,心想,看来这次不向那个姓王的小子低头是不成了呀……
想着,郎福宽忽然冲电话那端的廖有才说了句:“那,老廖呀,那咱们就……先这样吧?”
“成。”廖有才回了一句。
待电话挂断,郎福宽又是郁闷地点燃了一根烟来,愁眉不展地吸着,这意思好像还是不愿意给王木生去电?
这会儿,他想起了在省委任副省长的宋楚瑜来。
宋楚瑜虽然是宋富贵的堂弟,只是一心在帮着宋富贵,但是郎福宽跟这宋楚瑜的关系也不错。
平日里要是有啥事的话,只要他给宋楚瑜去个电话,能办的,宋楚瑜基本上都会帮他给办了。
所以这会儿,郎福宽想给宋楚瑜去电话了……
总之,因为他儿子郎华打人这事,他就是想绕过王木生给处理了。
总的来说,就是一句话,他郎福宽就是要证明自己的实力给王木生看。
但是,郎福宽也在琢磨,关于他儿子打人这事,该怎么向宋楚瑜说?
毕竟人家王木生目前还没有怎么为难他,也没有给他来过电话。再说,关于他儿子郎华打人这事,人家也是在走法律程序,并没有以自个官职来耍狠,或者是武断地处理。
所以,要是郎福宽歪曲了事实,到时候这事给闹大了,最后将人家宋楚瑜给牵着进去了,恐怕他郎福宽也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人家省委那边的领导干部毕竟是省委的领导干部,人家那政治觉悟和思想境界就是要出很多,所以人家省委那边的领导干部都喜欢讲究就事论事,不论人。
然而在他儿子郎华打人这事上,本事就是他妈事实,所以郎福宽也有点儿不好意思向宋楚瑜开这个口……
若是他事实求是跟宋楚瑜说了,没准宋楚瑜还会教育他几句?
想来思去的,郎福宽犹豫了,不知道这个电话该不该给宋楚瑜?
其实,王木生一直在等郎福宽的电话,他想通过这事,敲敲郎福宽。
因为关于郎福宽儿子打人这事,也可私了,也可公了,就郎福宽的态度了。
若是郎福宽态度好的话,那么王木生可以采取私了的方式。
若是郎福宽态度不好的话,那么就王木生就打算公了。
这天,王木生在办公室等到了下午3点多,郎福宽都没有给他来电话,他心里多少有些郁闷了,于是他抄起办公桌的电话,就给县公安局局长廖有才去了个电话。
待廖有才接通电话后,王木生就说了一句话:“老廖呀,关于郎华打人一事,暂且采取公了的方式处理了吧。”
“好的,王书记,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挂了电话,电话那端的廖有才就行动了起来,召集了几名公安干警打算去县一中抓人了。
那就是先将郎华那小子给拘禁起来再说。
虽然郎华还是个高中生,是学生,但是他毕竟是犯了故意伤人罪,当做少年犯给暂时拘禁起来,这一点儿毛病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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