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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大宴,君赖邪身为最大的主角,却是最早离开宴会厅,回房休息的。原因无他,却是因为她沾酒则醉,酒品还还不怎么好。
她以前本是有不喝酒的规矩的。但今日,爷爷、爹爹、大哥、还有尊都那般的高兴,她以前一直谨守的不喝酒的规矩却是破例了。果然,还没喝上个三五小杯,她那漂亮的小脸仿佛是涂了胭脂般的绯红绯红的,一双黑眸更是迷离的不行。
坐在她身边的冥聿尊,见她这般模样,立刻就将晕乎乎的她抱在怀中。然而,她却已经醉了。秀气的打了一个酒嗝,她伸出白嫩的纤指,在男人强健的身体上戳来戳去。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尊?唔!”
眼里看到的尊都好像是几个一样,君赖邪软绵绵的缩在冥聿尊怀中,却还不住的乱动。一双白嫩的小手,像是泥鳅一样的滑啊滑啊,简直就像是在撩拨他一样。
本来今日的夙尊鸿,就特别的动情。再被这个平日里从不主动的小女人,如此上下其手,四处撩拨。当下身体心里都起了强烈的反应。强忍着心里头那一股强烈的想要将她吃拆入腹的冲动,他扫了眼喝得正高兴的众人,不动声色的伸出大手,捉住了她那双四处乱动的白嫩小手儿。
“乖,不要乱动。”
大概是因为他平日里也经常这么抱她,而她也总是懒洋洋的缩在他的怀中,乐的偷懒。君家的众人似乎也习惯了。所以,此刻她的异样倒也没多少人看出来了。大家只觉得她是醉了,而他则是在安抚着不胜酒力的她。
谁会知道,两人紧密相贴的身体之中,还暗藏着这般撩人的景色?谁又会想到,平日里如此肆意淡然,强势耀眼的小女人,居然会对他上下其手?
放柔了嗓音,他哑哑的在她耳边道了一句。绷紧的声线里,满满的都是强忍的欲念。
听了男人的话,君赖邪双手被捉住了,纤腰也被男人揽着,再也乱动不了了。她睁着那双迷离漂亮的黑眸,呆呆的看着他,平日里那种狡黠腹黑还有凌厉强横全都不见了。精致漂亮又毫不设防的纯净小脸,竟带了一丝呆呆的傻气,勾的他实在是心痒难耐的紧。
她瞧了几下,只觉得眼前这张俊美熟悉的脸庞好看的紧。绯红的小脸上,染上了几分顽皮的兴奋,她双手身体却都被男人制住了。当下,她想也不想,抬起小脸,碰了碰男人的削尖的下巴。却看到男人那双极美极美的狭长紫眸里,猛地暗了下去。连带着,那捉住了自己手腕子的大手,都微微一动。
感觉到了对方的强烈反应,她顿觉好玩的紧。仰了仰小脑袋,还想继续尝试。却感觉后背上一只大手按了过来,将她的小脸按在了那宽厚的肩膀上。之后,她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似乎悬空了,被抱了起来。
“爹,爷爷,邪儿已经醉了,不能喝了。我带她先回房去休息,先行告退。”
本来就打算带着她先回房,却不知道这小女人居然这般的不安分。冥聿尊站起身来,手中还抱着那半点不安分的君赖邪。他微微的扫了众人一眼,优雅有礼又得体自然的道了一句。虽然语气极温和,但那言语之中却依旧透出了一股皇家的气势和贵气。
“好,以前也不曾让邪儿喝过酒,没想到邪儿如此不胜酒力。倒是我太高兴了,非要让邪儿跟着我们们一起喝。聿尊,你照顾邪儿,我也就放心了。”
坐在正位上的君莫痕,其实也早就注意到了宝贝孙女的异样。就算是冥聿尊不说,他也是准备让他们先回去休息的。可是,被冥聿尊一个小辈有礼有度的先提了出来,他这个长辈倒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在不好意思的同时,他心中对冥聿尊的欣赏却是更多了。
果然是皇室之风,这种气度和气势,远非一般的世家子弟可以比拟啊!
“那大家请进尽兴!”
冥聿尊点点头,对着众人最后道了一句。本是一脸的清贵优雅,却不知怎么的,突然脸色定了定。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原样,抱着君赖邪,不动声色向着侧门而去。
原来,刚刚冥聿尊正说话的时候,那好不容易被他压制下来君赖邪,居然自顾自的在他的脖颈上四处乱蹭。那温热的唇瓣在他的皮肤上不断的磨蹭着。那种美好的触觉几乎让他有种发狂的冲动。
周围的人都在继续喝酒,唯有染夜魅、霍玉、古青他们几个同冥聿尊、君赖邪相处了几个月的好友,才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暧昧气息。
“我猜,马上就有人要发狂了!”
染夜魅端着一杯酒,很是优雅潇洒的笑了笑。意味深长的看着冥聿尊抱着君赖邪所离开的侧门,那潇洒俊逸的笑容里,蓦地染上了几分淡淡的邪。
“哈哈!果然只有赖邪那个小变态,才能制住冥聿尊那个深沉的男人啊!”
霍玉也是大笑出声,他早就在注意两人的状态了。别人或许以为,赖邪对这男人也是多大意思,但只有他们几个人才真正清楚。君赖邪在和冥聿尊在一起的时候,有多‘纯洁’!
“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夜哪!”
古青刚阳俊美的脸庞,勾勒出了一丝的正经。然而,他那好看薄唇所吐露出的字句,却是一语几关,端是让人浮想联翩。
“小古儿,你可是越来越不正经了哦!啧啧,难道说,这才是你的本性?”
一旁的霍玉正喝酒,冷不丁听到自己最为宝贝的小弟弟,竟然说出了这般‘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当下,他也是笑的有些邪恶,极勾人的桃花眼中,闪过三分戏谑,七分正经。
众人依旧在不停的笑闹喝酒,觥筹交错着。然而,门里门外,却是另外一番光景。
*
“小妖精!”
才一出了侧门,冥聿尊那张俊脸上的清贵优雅全不见了。狂热深幽的眸,连带着那俊美至极的脸庞,都跟着邪魅惑人了起来。绯红的近乎妖艳的薄唇,哑哑的吐出这么三个字。他修长如玉的手指,已经霸道的将她的小脑袋挑了起来。
狂野的吻上她那作乱的娇艳小嘴,疯狂的索取她唇瓣里面的甜蜜香津。
“呜…!”
她已经醉了,被他如此对待,不仅没有安分,反而更加的兴奋乱动起来。呜呜咽咽的叫着,她的黑眸湿漉漉的,小脸绯红的宛若三月桃花,那被他蹂躏的有些红肿的唇瓣微微的张着,一副任他予取予求的样子。她的一双纤细的小手一得自由,又开始在他那强健有力的身体上,四处乱动。
“邪儿!你要逼疯我了!”
他愈发放不开手,半抱着她一面走一面深吻着。一双狭长的紫眸里满含着恐怖的**,那俊美绝伦的脸庞勾勒出了一丝的疯狂。
开始还只是在她的唇瓣上浅浅游弋着,感觉到了怀中小女人那一分几乎挑逗的主动,他当下就耐不住了。薄唇的动作,也一下子就凶猛起来了。本来,是不想在她不太清醒的时候如此对她,可他现在才知道,她本来就是有着太多逼疯他的本钱。
急不可耐的探入那香软的小嘴,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霸道又狂肆的在她的唇舌之间肆意了起来。逮住她那甜腻香软的小舌,肆意的占有。君赖邪开始还会本能的动几下,可是,很快的她就因为窒息而晕乎了起来,那娇嫩的小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挂在了他的身上。
平日里总是慵懒又肆意的黑眸,此刻却仿佛是水做的一般,雾气氤氲,黑幽幽的仿佛要将人的魂魄都吸进去。
简直太妖了!
冥聿尊一直盯着她那娇艳迷人的小脸,当她看着她因为自己的亲吻而显得如此动情迷离,忘乎所以时。小腹腾起一股无法言喻的冲动,只恨不得立刻将身上的衣物扒光,从头到脚狠狠的疼爱她几遍。
实在是懒得走了,此刻他全身的强烈**和野性都被怀中蛇一样的小女人给挑逗的耐不住了。他一手揽着她的纤腰,胡乱的辨别了个方向便向着她房间飞掠而去。即便是身在半空中,他都没法从她香艳的唇舌中撤出来。依旧放肆的和她深吻纠缠着。两人之间温度不断的上升,而男人在喘息间,那本搁在她腰间的大手却不知何时已经探入了她纤薄的衣袍,在那娇嫩无比的肌肤上肆意游走。
好不容易到了邪儿的房间,冥聿尊掌风一动,劈开了房门。然后,大手一翻,便又将房门关上了。
“热…好热…!”
刚刚在和冥聿尊纠缠的时候,就让一贯体寒的君赖邪,感觉到了无比的灼热。这娇艳的小嘴一得解放,她立刻不安分起来。充满强烈男性体味的身体温度实在太高,让她下意识的胡乱扯开自己的衣襟。
“邪儿!”
冥聿尊眯着狭眸,眼睁睁的看着她嫩生生的香肩半露,小脸迷乱的勾人模样。当下再也隐忍不住,那缠绵的吻由着她的嫩唇一路蜿蜒到了她的身体上。而两人不知何时已经睡到了床上,连衣物都纠缠在了一起。
不打算再隐忍什么了,在她炼化那金属玲珑心之时,他就已经动了最深的欲。此时,又被她这般主动的纠缠着,简直让他没法再克制着心里头那一只蛰伏了许久的狂兽!
将她身上的一副,一件一件缓慢极致的剥开。露出那白生生的晃得人眼花的绝美娇躯,男人的狭眸更加火热,那双绝美的紫眸里仿佛腾出了一股子难以形容的火焰。心里头,又一个狂肆霸道的声音在不断的说着:要她,想要完完全全的占有她,想融合一体,再也任何间隙!
于是,他就这么做了,用吃人般的眼神上上下下的盯着那白嫩迷人的小身子。夙尊鸿缓缓的撑起了修长强健的身体,慢条斯理的脱去身上多余的衣物。
不一会儿,那线条优美、刚阳至极的男性躯体就暴露在了空气里。
冥聿尊眼神邪肆、性感又狂野的缓缓俯下身体,正欲碰触躺在床上、**光洁的君赖邪。
然而,就在这时,房外却传来一声细小的声响。
有人!
瞬间,冥聿尊就感觉到了不对。大手一扬,被褥将君赖邪包裹了个严严实实。他则是将脱掉的衣物,迅速有序的穿了回去。
一个闪身,冥聿尊便出了房间。来到了阁楼,而外面,却是站着一个他很是熟悉的女人。
“是你?何事?”
低哑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不悦。被完全打扰的狂野**,此刻全部化为了不爽的怒火。不过,他也很清楚若非有事,对方定然不可能在这种时刻出现。所以,绷着声音,他耐着性子问。
“自然是大事!……!”
那女人却也不惧冥聿尊那一身恐怖的气势。淡雅的笑着,她将带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全数说出。
“……没想到,他们还会有这样的胆子。你先回去吧,这事,我知道了!”
听得越多,男人那好看的修眉就皱的更深了。实在是没想到,居然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过,此刻他实在是很不爽。既然还有人过来找死,何不成全他们?!
“嗯!”
那女人略略点点头,也不做丝毫的停留,将事情交代完毕。那纤细轻盈的身子一闪,瞬间不见了踪影。
*
大起大落后,夜深人静时。
这一夜,君家的所有人,都已经放松了警惕,而沉醉于喜悦之中。因为那所有君家人所参加的宴会,今夜连守夜的守卫,乃至于隐世不出的金老、圣老等,都喝了一个半醉。
谁也想不到,变故,竟然就在这个让他们极其开怀、舒心的夜里,静谧的发生了!
就在所有人都已经沉沉的睡去之时,君家里面,却不知不觉间,潜入了数百身穿夜行衣的绝顶高手。他们一进君家,便井然有序的分开了几批,每一批都有十个到几十个人数不等。待他们在片刻之中分好了队伍之后,所有人利落至极却又悄无声息的向着某个方向而去。
而其中,人数最多的一批,却是向着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小院落而去。
*
隐秘于无边的黑夜之中,他们轻巧又隐蔽的来到了那个小小的院落。就如同他们所想的那样,一切都顺利极了。今夜,这君家的众人果然都还处于巨大的喜悦中。
一进了这小院落,这二十余人分工明确的散开了。四个人把守着前后一大一小两个门。而剩下的十人则是飞快的将那个楼阁包围了起来。而剩下的七八个人,则是以极快的速度,由着各个方向,潜入了那个阁楼里面。
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其中的一个房间,他们悄无声息的潜入。看着床上呼吸均匀沉稳的两人,眼眸闪过一丝凌厉的杀气。
尖锐的利刃,出现在了那个缓慢靠近床上两人的黑衣人手中。他整个人好似和夜色融合在了一起,灵巧至极的向着床头的两人的脖颈缓慢靠近着。
近了,更近了。
只差那么两寸,他就可以取下这两人中,其中一人的性命!
得手了!在只差最后几寸的时候,他毫不犹豫迅速下手。这一击,是务必要得手的!
然而,他却挥了个空!
不可能的!他们明明已经被下了药了,不可能清醒。再加上,他的实力和技巧……他还未从疑惑中回过神来。手腕已经被人捏住。下一瞬,剧痛袭来,曾经在君尚清和君命身上的下场,落在了他的身上!
刚刚还是沉入梦乡中的冥聿尊,此刻睁着狭长紫眸,清醒无比的盯着那个胆敢对邪儿伸出毒手的黑衣男子。那冰冷无情的目光,简直看的让人心尖发颤。
“你们、怎么会?!”
手骨瞬间被人捏碎,这般的剧痛换做是一般人早就嚎叫出声了。而因为多年的训练,让他勉强的强忍住了嚎叫,只是低低的道。最让他无法忍受的,并非是双手被废。而是这两人,原本就该被放倒的!开始的那一批人,到底做了一些什么!怎么会如此!
一人被制住,情况突变。多年的训练,让剩下的七人立刻不要命般的向着君赖邪和冥聿尊扑了过来。
“哼!雕虫小技!”
君赖邪冷哼一声,瞬间从床上掠起。双手一挥,那把惊邪魔刃便向着那几个不知死活的黑衣人扑了过去。不过瞬间,七人全部倒下。在绝对的实力和速度面前,他们以引为豪的暗杀手段,根本就不堪一击!
这些死士还真是无可救药的蠢货。若是他们真能对付他们,又何必在动手之前,使用下三滥的下药手段?既然他们一击并未得手,立刻撤退才是最好的办法!
“怎么…会这样?!”
君赖邪的名声,早在炎黄大陆上传开了。然而,当这个被冥聿尊制住的黑衣人,亲眼看到瞬间被杀掉的七人时,心中却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原本以为万无一失的计策,没想到行动之时却是如此的漏洞百出。连对方的一根毫毛都没有伤到,自己这边竟然一下子就死了七个最优秀的死士。
这两个人,怎会如此可怕!
“说!是谁派你们过来的!”
狭眸眯起,冥聿尊早没了耐心。一手掐着他的手骨,一手则是钳住了他的下颚。不让这个人有吃下口中毒药或是咬舌自尽的机会。冷冷的吐出一句话,他今夜被打扰的火气,可是还没有发出一星半点的。
“呵…呵,就…算是你……们躲…过了,其…他人还……是…躲不过……的。今…夜,你们……君…家必然…要死……很多…人!”
那人却不愿意开口,脸色惨白的看着冥聿尊和君赖邪。他低沉嘶哑的声音,仿佛是一种从地狱而来的诅咒一般,道不尽的森然诡异。
“不说又如何?你以为我猜不到?叶家、天剑门、凌家、柳家,四大势力如此大的人数调动。以为我们们不再君幻城,就能瞒天过海?呵……不自量力!”
狭眸掠过一丝的残忍无情,此刻的冥聿尊那精致魅惑的俊容上,再无一丝一毫的清贵优雅。只剩无尽的残酷和冰冷。魔魅般的紫瞳,冷冷的盯着那个嘴硬的黑衣人。冥聿尊一字一句说的极其缓慢。
对方听了他的话,那双森然冷静的眸子里,猛地闪过一丝的慌乱。艰难的张了张嘴,他还想要说些什么。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对一切知道的这么清楚。然而,冥聿尊早没了耐心。右手一动,便将他的脖颈扭碎了!
“邪儿,我们们走!四方而动,今夜的暗杀,仅是一个开始而已!”
将手中的黑衣人随手一丢,冥聿尊将修长的双手藏于身后,负手而立。对着一旁静静坐着的君赖邪,他低低的道了一句。
“好!”
早在一个时辰以前,君赖邪就已经知道了一切。
今夜,的确是一个不眠夜啊!
*
庆祝的宴会热情褪去不过两个时辰,原本已经寂静无声的君家,此刻却又重新灯火通明了起来。
大厅之内,聚集着所有君家手握大权的重要长老、供奉、家主一共十人。而这十人,对于现在的君家来说,是最为重要的灵魂人物。任何一人,放在外头也都是颇有名气的。
而除了老一辈中的重要人物十人,年轻一辈中最为出色的君赖邪和君莫邪,还有冥聿尊染夜魅他们,也静静的立着。而大厅之外,其他所有的君家人,都默默无言的站着,每个人的神色都从最开始的喜气洋洋,变成了凝重和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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