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章 豪门生活(2 / 2)  觊觎兄长大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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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崇明被他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明白大势已去,向来赶尽杀绝的白玦不会再给他留后路。他眼中闪过一丝阴冷光芒,突然冲到温融面前抓起她的头发,将藏在镜架里的利器抵住她的脖子,一滴滴血珠立刻从她白嫩的颈项中流出。“白玦,是你逼我的!”司崇明狗急跳墙,这个杂种刚刚被大哥收为白姓女儿,她应该可以做为交易的筹码。“我要你保证我的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不然我跟她同归于尽!”

    温融冷哼一声,人真的可以无耻到一定境界呢,一边想要族长倒台,发现了之后还要求下半辈子的衣食无忧。

    “你笑什么!”此刻的司崇明像是一只斗鸡,受不起一点点刺激。他警告地将利器用力压向她的脖子。

    “唔!”温融闷哼一声,她怎么这么倒霉!

    克里丝与伊娃在司崇明眼神一变的时候就已警戒起来,但他动作时她们下意识地护在白玦面前,没有料到他竟会拿温融作人质。

    糟了!两个保镖暗自叫糟,司崇明毕竟是白家宗族,从小就受到严格训练,连她们也要联手才可能擒住他,现在他手上还有人质

    “温融!”白玦倏地站了起来,恼怒地叫一声。

    温融冷笑一声,又妨碍到他了吗?“我知道了。”话音未落,她俐落地抓住司崇明执有凶器的手,用力一转,伴随骨头断裂和惨叫声,她已经脱离钳制,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转身重重一击,她从衣袖里滑出一把造型独特的刀,以牙还牙地抵在司崇明的脖子上。

    两名保镖根本就没有看清温融究竟是如何动作的,等她们回过神来,司崇明已在地上痛苦的嚎叫了。

    “把他抓起来。”白玦不理会她俩的惊愕,径自交待。

    “是!”应了一声,他们急忙跑去接手。

    克里丝偷瞄了若无其事的温融一眼,现在才明白东方律上次说的话的含义。若不是她知道她是玦主的保镖,她可能也跟司崇明一样了。思及此,她不禁颤了一下,这位融小姐

    “过来。”白玦冷眼射向正要回到毛毯上整理东西的温融。

    温融犹豫了一下,还是颇为不情愿地走向前,在他面前站定。“抱歉,兄长大人,我实在是没想到他会冲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被他抓的痛。”正在她忏悔时,一只白皙的手不甚温柔地挑起她的下巴,伤口被扯到,温融痛呼一声。

    白玦深晦的黑眸看着她白玉项颈上的小却颇深的伤口,司崇明无意间刺到了她颈上的动脉,让她的血一直在流。

    “两次被人割了脖子,你还真厉害。”白玦划过她脖子上的血迹,冷冷地道。

    温融莫名恼怒,把头一甩脱离他的碰触,“不劳兄长大人费心,反正我就是喜欢被人割脖子。”

    白玦瞪向她。

    两人僵持地瞪着对方。

    伊娃小心翼翼地道:“那么,我们把司崇明带走了。”

    “嗯。”白玦脸色十分难看,看了两个美女保镖一眼,“把他带给东方,让他好好处理。”瞟了一眼依旧痛得冒冷汗的司崇明,白玦眼里闪过一丝暴虐的杀气。

    “是。”敏锐地感受到主子身上的锐气,两人立刻应了一声。带着人就要向外走时,白玦突然将她俩叫住,“你们回去也不要来了。”

    “玦主!”两个保镖诧异地叫道。玦主的意思是不要她们了?

    “接二连三让主子受伤的废物我留着有什么用。”无情的话语从白玦的薄唇中冷冷吐出。

    看向白玦眼中冷冽的寒光,两人不禁一颤。这才是她们原来伺奉的主子的本来面目。自融小姐来后,虽然玦主依旧冷漠寡言,但却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时间一长,她们竟忘了玦主是一个冷情到绝情的人!

    “玦主,求求您,下次我们一定不会再犯错了,求您原谅我们一次。”伊娃血色尽失,哀求道。即使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有多么冷漠无情,但跟在他身后却又不由自主地受到吸引,以致不可自拔。她已认命只在身后默默地看着他,做他的保镖,当他发泄**的工具,难道这么卑微的要求她也不能如愿吗?

    “出去。”白玦垂眸看向手上已干涸的血迹,阴霾一闪而过。如果不是还是一丝理智,他甚至想杀人。

    克里丝欲言又止,她哀怨地凝视心思完全不在她们身上的白玦一眼,又看了看他身边跟他赌气的温融,默默制止住伊娃还想说话的冲动,与她抬着司崇明出去了。从那时她就应该发觉,这位永远高不可攀的主人,眼里只有一个人。

    等人都出去后,温融冷冷开口,“兄长大人,您这样做会不会太无情了点,她们其实也没做错,毕竟您才是他们的主子,难不成他们不保护您跑过来保护我?”这个男人,心为什么总比她认为的更冷?

    白玦眼里闪过一丝异光,“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他冷冰冰地说。

    温融一挑眉,夸张地道:“兄长大人,您真是太高估我了,我怎么可能管您呢,小的刚刚只是抽了一下风,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啊。”

    白玦皱眉,此时,内线电话响起。

    “总裁,亚太区珠宝总公司副执行长安德魯请见。”

    “叫他进来。”

    不久,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捧着一个珠宝盒走了进来,“总裁。”他拘谨地微微弯腰。

    “有事?”面对年龄比他大了一半的部下,白玦没有一丝面部变化。

    “是。”倒是那名副执行长像是刚工作的小职工,恭恭敬敬地递上那个珠宝盒,道:“这是最近在矿区挖出的一颗珍稀黑矅石,我们已做过初步处理。”说着,副执行长打开盒子,一颗两个拳头大小的透亮黑色宝石出现在众人面前,散发出夺目的光彩,像是要将周围的一切光芒都吸进去一样。白玦深邃的黑眸倒映出宝石的炫目光芒,竟神奇地与之相应生辉。

    “哇”陪同进来的阿蜜莉雅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好美的原石!“总裁”她看向白玦,却不经意间看到白玦冰眸中的璀璨,竟愣住了。

    “总裁,经我们鉴定,这颗宝石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所以想来请示您是制成经典当众拍卖,或是作为收藏品藏至白家博物馆?”

    可还没等到白玦说话,在场的第四者也被黑矅石吸引过来了。“哇!好漂亮啊。”温融发出赞叹,虽极力抑制着她的语调,但眼里却是激动不已的狂喜。原来她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里!

    安德鲁副执行长看向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女孩,她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总裁办公室?

    “真是颗好宝石,兄长大人,不如把它给我吧!”温融笑眯眯地故作随意道,似乎刚才的争执都不存在一般。

    白玦淡淡地看她一眼,“你要它干什么?”

    温融没料到他会询问,微微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异光,然后才笑嘻嘻地道:“玩嘛。”

    玩?安德鲁差点呛到,这个女孩拿着一颗价值连城的宝石,说是“玩”?要知道这颗宝石随便送给一个人,就可以保证他衣食无忧、一辈子大富大贵了。

    这个小姐太恃宠而娇了!阿蜜莉雅眼里闪过轻蔑。

    白玦向后靠在皮椅柔软的靠背上,直视温融眼里藏不住的兴奋,“白融,”他缓缓开口,“凡事都是有代价的。”

    “我知道,我会出钱。”温融完全同意地点点头。

    “我看上去很缺钱?”白玦偏头不解地问。

    温融的笑立刻僵住了,她现在才发现白玦的言外之意。他可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不能答应,一答应就完了。可是她好想要这颗黑如子夜的宝石啊怎么办?温融苦恼地皱紧了眉头。

    “兄长大人”温融勉强扯出一个笑,“能不能换个条件?”

    白玦只用冰眸淡淡地看着她,不说话。

    两人僵持了许久,最后温融缓缓不甘不愿地将手中环抱的黑矅石放置黑檀木的办公桌上,她抿紧了嘴角,半天才十分不舍地吐出一句,“我不要了。”

    白玦眼里平淡无波,像是意料到她会这么说,他转头对安德鲁说道:“叫人设计一整套饰品。”

    “兄长大人,这样只是糟蹋了这颗宝石啊,它应该有更好的作用,算我求您了,给我好不好?”一听,温融哭丧了脸,急急说道。

    “下去。”白玦不理会温融,对安德鲁道。

    “是。”虽不解眼前这两位在打什么哑谜,但安德鲁还是应了一声,拿起桌上的珠宝盒,“那么总裁,我告退了。”

    “兄长大人!”温融抓紧了拳头,他一定要这样逼她吗?

    安德鲁略为犹豫了一下,他当然看得出这个敢在总裁面前大呼小叫的女孩有多么特别,她跟总裁在赌什么气吗?他不禁看了白玦一眼,只见他脸色阴沉地用眼神叫他退下。安德鲁一颔首,赶紧走向大门。

    温融挣扎的视线一直胶在那沉香的珠宝盒上,她直直瞪着安德鲁抱着它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温融像是要快哭出来了,挫败地坐在柔软的羊毛毯上。“该死!”她低咒一声。

    白玦完全不为所动,他拿起电话便想拨号。

    “我盖章就是了。”最终,温融咬着唇,一字一句地道。

    阿蜜莉雅疑惑,盖什么章?什么合同吗?可是现在有什么合同重要得要这么正式地盖章?

    见她终于答应,白玦并没有什么满意的表情,反而眼里闪过一丝阴霾。但他还是转而拨通内线,“叫安德鲁把宝石留下。”

    挂断电话,过了一会儿,另一秘书将珠宝盒拿来放至桌上。白玦冷漠地对她道:“现在叫休斯陪你去拿来。”

    “在我身上。”温融垂眸,淡淡地道。她无视白玦听到后的杀人目光,从脖子上抽出吊坠,一个小巧玲珑的透绿碧玺龙型坠子出现在众人面前,不知道的人不会想到这竟是白家特有的印章。

    “好精致的坠子。”阿蜜莉雅和进来送宝石的秘书都不禁发出赞叹。这样巧夺天工的艺术品竟会是一个印章!

    “自己去把保险箱里的文件拿出来。”不难听出白玦有些咬牙切齿了。

    温融不发一言地转过身,目标是位于办公室一角的保险箱由白氏保全公司精英全力打造设计的高尖端产品。

    “你们可以下去了。”微恼的白玦口气不善。

    “是”阿蜜莉雅应了一声,两人虽不情愿但只得一欠身出去。

    十五分钟后,温融在白玦的低气压下在文件上签了字,盖了章,随即小心翼翼地将失而复得的珠宝盒捧在怀里,面无表情地问,“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吗?”

    白玦抬眼,“记住你是白家大小姐的话就可以走了。”

    温融皱眉,她十分清楚眼前这个人若非必要是不会跟她说话的,更不用说是这种貌似废话的话。“什么意思?”

    白玦靠向椅背,十指在胸前交叉,“现在全世界都在找一个白家大小姐。”

    温融瞬间瞪圆了双眼,倒吸一口凉气,为什么全世界都会知道?

    像是明白温融的疑问,白玦继续道:“父亲大人似乎在前几天很高兴地将消息送给了几大媒体,如果你出去遇到记者,记住不要丢白家的脸。”

    温融觉得自己头脑发昏了,前几天,前几天她还没有同意好不好!他们就铁定她会同意吗?白叔叔到底在搞什么!他的婚礼被她无意中弄成那样,他现在还到处发出这种讯息,他就不怕他那新婚妻子发飙吗?

    “记住的话可以走了。”白玦不再理会她,挥挥手叫她出去。

    “我、知、道、了!”无力感让温融恨得牙痒痒。这对父子要把她逼疯才罢休吗?为什么不肯放过她!温融全身紧绷,脸也被气得通红,张口还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冷哼了一声,她气冲冲地跑出了办公室。

    白玦保持原来的姿势,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背后,眼里闪过一丝阴霾。

    “不要碰我的东西”自从龙腾总部解放出来,温融躲了两个星期的风头,约了好友,学着白玦冷冰冰的语气,对冷静和唐紫抱怨,“哼哼,好像他大少爷的东西都是宝,我碰一下就会发霉似的。”她不屑地道。

    “这么过份?”唐紫低呼一声,“我还以为他是个好人呢,不然面不改色地送了十多亿给雪儿去旅行。是不是静?”

    冷静不置可否,凡是在商界有一定地位的人都不会蠢到以为商业霸主的白玦是个好人,他雷厉风行的冷酷手段让许多人想起来就会打冷颤,但是,对于融

    “或许他的手机里有些东西是不能让你看见的。”冷静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屏幕是一个裸女?”温融不以为然地呲牙咧嘴。

    “别开玩笑了融。”唐紫一口果汁差点喷出来,实在难以想像那位冰冷的酷哥的手机里面有裸女图像。

    “你看,紫都觉得不可能。”温融狠狠挖了一勺冰激淋送进嘴里。

    “或许是”冷静眼里闪过一丝异光,欲言又止。

    “是什么?”唐紫极感兴趣。

    “是你的大头!”温融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看向冷静那难得带有捉弄笑意的眼,“静,不要再乱说了。”她有十分的预感,她的或许一定没什么好事。

    冷静耸了耸肩,“不想听就算了。”

    “啧,融你真没有好奇心呢,”唐紫不满,“静你呆会偷偷跟我说好了。”

    “好。”

    “好什么好,静又没有看见,瞎猜什么呢。”温融恶狠狠地道。

    “知道了知道了,”见她那么大反应,唐紫聪明地不再刺激她,转移了话题,“我们这个月没有人生日什么的吧?我这个月行程特别忙,要是有的话我可要提前赶通告才行。”

    “9月哪有”说到一半温融顿了一下,等等,那个人似乎确实是9月“19号。”

    “怎么,9月19日是谁的生日吗?我怎么不记得?不是马上就到了吗?”

    “不、没有。”说漏嘴了。温融连忙摇头。

    冷静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温融接触到冷静那似乎了然的明眸,不知怎地脸上有点发烧。她又不是故意记住的,谁叫他每年的生日都夸张得跟皇帝大寿一般真是奇怪,就他那张冰脸,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崇拜他?主宅里的那些人差点要把他当神了。

    “融、融?”怎么突然发起呆来了?唐紫奇怪地叫了两声。

    “啊?”温融回过神来。

    “你在想什么,这么入迷?”

    “没什么”温融暗自叫糟,轻描淡写地想要一笔带过。

    “你这家伙”

    “冷小姐?”一道温和的嗓声伴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们面前。

    被指名的冷静抬头,“啊,秦总。”原来是秦氏刚上任的年轻总经理秦天朗,温和有礼,年轻有为,倒是个不错的人。“您也来这吃晚餐?”

    “是啊,只不过我是孤家寡人,能不能赏个光借个位置,我刚回来所以不太了解,这餐厅的位置都被订完了。”

    “当然可以。”冷静微笑着一侧身,反正她们聊天也不急于一时,现在做个顺水人情也好。

    温融正巴不得有人来,连忙笑着请他就坐。

    秦天朗点了餐后,带着温和笑意看着温融与唐紫道:“两位都是冷小姐的好友是吗?”

    唐紫笑着点点头。

    “真羡慕,我虽然有很多朋友,但却没有一个挚友。”

    “嗯,太过温和的话确实很难找到好朋友。”温融同意地点点头。

    秦天朗一愣,没有想到这位看上去清秀可人的小姐说话这么直接。

    “啊,抱歉。”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温融连忙尴尬道歉。

    “不,不用说抱歉。您说的没错。”秦天朗温柔地笑了笑。

    温融一直都比较欣赏温和成熟的男子,看到秦天朗如此,她不觉对他产生了兴趣。

    一顿饭下来,倒也相谈尽欢,温融已与秦天朗混到兄妹相称了。身为家中独子,秦天朗从没想过有个妹妹是怎么一回事,但温融直率单纯的心思竟让他忍不住去疼宠她。

    “抱歉,打扰你们谈话了。”一道客气的女声在他们耳边响起。

    众人看向发声处,一个金发碧眼的高佻美女带着笑站在她们面前,“您就是白融小姐吗?”她直直看向温融。

    “是请问您是?”温融一头雾水。

    美女眼中闪过一丝异光,“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安琪拉·麦尔,是麦尔医疗公司的总经理。这位是我们的副理。”

    喔,是那家大医院啊,可是,跟她有什么关系呢?温融回了一笑,但心里颇为纳闷。

    “你家兄长大人的八位未婚妻候选人之一。”冷静像及时雨一般在她耳边低语。

    温融恍然大悟,脸上立刻露出标准笑容,“您是未来大嫂,瞧我这记性,总是忘东忘西,真是不好意思。”

    “啊,不,没关系。”没有人不喜欢听好话,特别是正中下怀的好话。一向高傲的安琪拉也微微放低身段。

    “您也来这里用餐吗?真是遗憾,我们刚吃完,不然我们就可好好聊聊了。”

    “是吗?真巧,我们也刚吃完,不如一起去俱乐部玩吧?”明显的这位小姐今天是找定她了。如此露骨的社交词语她都假装听不懂。

    “麦尔小姐还有朋友?我们会不会打扰你们?”温融笑容未变。

    “啊,其实”

    “安琪拉,”一个提着全部用珠宝制作的包包的棕色卷发女子走了过来,“跟谁说话呢?”她傲慢地瞟了一眼,旋即瞪大了双眼,“是你这个贱人!”

    猛地响起的大叫引来周围用餐者的注目。

    “我警告你,不要以为你死皮赖脸地以死威胁大哥不要参加婚礼就胜利了,是贱人永远是贱人,再怎么耍心计也上不了台面的!”像是没有发觉众人的注目,棕发女子依旧旁若无人地指着温融骂。

    “哪来的疯子?”认定她是认错人的温融莫名其妙地问冷静。

    秦天朗错愕地看着她,这个最近社交圈的名花,风光无限的白家小姐她不认识?

    朋友被骂,冷静的脸色好看不到哪去。但听到温融的话后,她露出诧异的表情,“你不认识?”

    “所以我才说她是疯子啊,连骂都会骂错人。”

    “你不觉得她说的事情有点熟悉?”也保护得太好了吧?

    “可是明显不是啊,以死威胁?你当我也疯了吗?”温融一脸不可思议。

    见温融对她视若无睹,棕发女子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白融!”她尖叫一声。

    白融?秦天朗眼里闪过诧异,他当然听过这个名字。事实上他估计现在社交界没有人没听过这个代表无限幸运的名字。没想到她竟然就是被冠以白姓的白家养女,那个拥有白家绝对权力,被外界称为麻雀变凤凰的女孩!

    咦?怎么说的真是她?温融小小吃了一惊。

    “多拉小姐,您不要这么激动。”安琪拉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这位小姐的教养真是让她不敢苟同。

    “哼!”被唤作多拉的女子这才稍稍收了脾气。

    温融撇撇嘴,那件事她的确无意破坏了,但能全怪她吗?难说那天那位不想去才故意的。为什么她要在这被人破口大骂?

    “我们回去吧,紫,静。”意兴阑珊的她不愿在公共场合与一个疯子级人物吵来吵去。

    “等等,走?你走哪去!”多拉一把拉住她。

    “痛!”温融不耐地想甩开她,但另一人已先她一步将她轻轻拉开,她略为错愕,只见秦天朗将她置入自己的保护之下,对她微微一笑后,转头对厉眼瞟向那女子道:“多拉小姐,秦某不知道您与小融之间有什么矛盾,但您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谩骂,会让人认为您没有教养。”

    多拉愣了一下,随后恼羞成怒,“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自从住进白家,哪个不是对她毕恭毕敬,眼前这个男人竟敢当着大家的面驳她的面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说一句话就可以让你身败名裂!”

    “你还有完没完!”温融瞪她一眼,哪来的疯子这么嚣张!

    一转眼间看到她身后站着的白色身影。她愣了一愣,余怒未消地勾出一个嘲讽弧度,“原来是一家人来这就餐啊,兄长大人。”

    众人随着温融的视线看向后面,竟是难得一见的龙腾总裁白玦!

    “大哥,您来得正好,跟这个贱人说叫她不要死气白耐着白家了!”母亲受到继父的万千宠爱,连带也对她百依百顺,可没想到她们母子竟在婚礼上被这贱人狠狠摆了一道,丢尽了脸面,她一定要报复回来才能消她心头之恨。正巧她今天碰上白玦跟安琪拉,抓住机会跟从未见过的白氏现任当家,也就是她名义上的继兄吃了一顿饭,她已被白玦完全吸引住了。哼,有未婚妻算什么,她看上的一定能抢得到!不过,现在首先要解决掉眼前这个贱女人才行,顺便让白玦知道她的好。想罢,她娇媚地凑上前,用波涛汹涌的大胸部挤了挤白玦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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