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章 怀孕(2 / 2)  觊觎兄长大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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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车上等了一会,休斯的叫唤宣布她的到来,他的心竟微微波动起来。休斯说要买药为她治疗伤口,怕外面的药会伤害她娇嫩的肌肤,他只得冷言阻止,但她似乎误会了,以为他是偏袒克里丝,他不禁气闷,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他故意让她上了从不让别人同坐的车,天知道他等这一刻等了多久。那小东西不情不愿地坐在了他的旁边,他不禁庆幸自己选了辆小车,她的热度都能传递到他的身上,让他不禁全身发热。为了掩饰,他打开电脑假装工作。

    她问他为什么会让她入白籍,他该怎么回答?说是舍不得让她离开他的世界吗?他不禁苦笑,若是说了实话,她肯定逃到天涯海角也不让他找到吧?他只能敷衍她,天知道叫她称他为兄长时,他心里有多么复杂。明明决心已定,但内心深处,他竟还有一丝不敢碰触的禁忌奢望。

    回到家,见她一脸无奈地任由东方为她上药,他略为好笑,她真该受点教训,不然总是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受伤。但是,看到她和东方说笑,一点也没把他放在眼里,他又十分不悦。故意开门见山说戳她的痛处,果然如他所料将注意力转到了他的身上。可她极力拒绝白姓,让他恼怒,跟他姓一样的姓不好吗?东方套她话时,她竟说克里丝是他的宠妾!心底苦涩异常,为什么她连这些事都知道?这时的她竟还当着他的面与东方调笑嬉戏,只觉胸口翻江倒海,什么滋味都有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异常,他没了耐心,只想确定他跟她之间以后还会有一丝联系,没想到搬出继母,她竟也坚决拒绝。可恶的小东西,入了白籍还会有谁会欺负你,有钱有势的自由不是更好吗?他会在她的身后帮她解决一切麻烦,为什么她连这样的事都不答应呢,那么想跟他撇清关系吗?一气之下,他决定将她软禁在自己身边,直到她答应盖章为止也许,这里面更多的是他无意识的私心。过了这一次,还会有什么理由能让她留在他身边?

    接下来的时光,或许是他这辈子最美好的日子了,她就在离他咫尺的地方,为了摆脱他想了些美妙的鬼点子,他很想装得更像一点,可是天可怜见,见她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笑眯眯地喂他吃东西,他实在想不起来应该要拒绝。见她万分尴尬,他不禁一阵好笑,可爱的小东西,若是别人,他一定如她所愿将人丢到太平洋去了,但是对象是她,他又怎么舍得?而且,这些还是他求之不得的事见她羞赧地用喂过他的银叉将东西送进嘴里,他只觉口干舌燥,想像着如果那银叉若是他的唇舌,将会有多么美妙

    从西餐厅回来后,她安静了几天,正当他在可惜时,她的好友麦雪儿叫她参加订婚宴,她偷看的眼神让他颇为忐忑,并非担心她发现什么,而是万一她为了好友而签下文件他很想让她姓白,但如今这种甜蜜的折磨他却一点也不想放弃,私心地不想让她签字但是,她居然又对他撒娇,还叫他同她一起去参加宴会。而且居然是在父亲与他的初恋结婚的那一天,于礼,他是一定要去参加的,可他总算了解古代昏君为博佳人一笑烽火戏诸侯的缘故了,爱到极致,谁能受得了这种甜蜜?明明知道她是为了不让他以印章的事要协她,但他还是抗拒不了她在耳边的软语,用尽十二分力气,才能装作一副无表情的模样,同意她的要求。这不像他的作风,可是对于她,他还有什么原则可言?

    去参加麦雪儿订婚宴的路上,她说她跟他准备一份礼物就可以,他莫名地为这种小事喜悦,似乎觉得她已把他当一家人。

    她的好友都去了,看到那几人,他由衷为她交了知己感到高兴,也表现出自己最大善意,同时也毫不忌讳地让他们知道她之于他的重要性。反正那小东西在某些方面敏感,在某些方面又特别迟钝,她不会发现的。

    期间,一个多嘴的花痴女人竟然说出了那件事,让她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为安抚她,他故意岔开话题,一句话说给大家听,想让所有人知道他重视她,不管怎样他都会将她放在首位。原不打算说出口,但这段时间他又转念一想,只要不让她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让她知道自己重视她也未尝不可,至少,她心里会有踏实一些,不再对白家人战战兢兢。可是不知道那小东西是真没听懂还是故意装傻,又轻易转移了话题。

    玩最后一局时,她的唇就在我的耳朵,软软的,痒痒的,像是挠进了心里,几乎连她说的话都听不见了,幸好还存有最后一丝理智,她说,让他假输给尉迟青。他很高兴,如果她没有把他当作自己人,根本就不会提这样的要求,她最讨厌欠人情,何况还是十亿元的人情。

    自麦雪儿的订婚宴回来后,她的日子似乎开始无聊起来,他虽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有点担心。令他高兴的是她似乎越来越不怕他,真性情也表露得越来越多,她随性地在他的办公室里做娃娃,虽然他确实不喜凌乱,但她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无条件接受。可是,话说得太早,他一点也接受不了她欢喜地拿东方的娃娃给他看,细致的神态,精致的做功,瞎子都可以看出她投注了多少精力,多少感情。正当他陷入不应该的嫉妒时,她居然还敢说她帮父亲的几个私生子也做过娃娃,那么,怎么不见帮他做的娃娃?一瞬间,他妒嫉得只想杀掉那几人。

    她十分自然地借他的手机想打电话,这一举动又让他的心情马上好转,她已对他没有防备了不是吗?若在以前,他的东西她碰都不会去碰一下。

    可是,当她拿起手机后,他才惊觉竟犯了大错。手机的屏幕就是她的照片。他颇为狼狈地将手机拿了回来,但这个动作伤了她,不过短短几秒钟的事情,她又退回了以前的疏离,他懊恼地不知该怎么办。

    司崇明竟在这时往枪口上撞。他虽然是他的叔叔,但从小寡情的他不认为一个时刻企图杀掉自己取而代之的人会因微不足道的血缘关系而变得有感情。在这个世界上,他只在乎一个人。

    该死的她又受伤了!竟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他看着司崇明手中的利器刺着她的脖子,生怕那该死的男人一个不小心就会失手伤了她。可是,还在恼他的她竟还故意刺激司崇明,让她又见了血。这是在罚他么?心被狠狠拽痛,他不禁恼怒地警告。幸好,从小让她跟东方学的防身术救了她,看着她脖子上的血珠,心底已将司崇明凌虐千万遍。嘴里开始口不择言,又让她离他更远。

    那颗黑色石头,竟然让她放弃自己的底线!他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看到她为东方做的娃娃,他也已了解她要宝石做什么了,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会为它放弃自己的坚持!看到她注视着安德鲁将宝石拿出去后的沮丧模样,他正不忍心想打电话叫他留下宝石时,她竟如绝望般同意了。是谁能让她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他的拳头在桌下握紧,竟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果然,她一得到自由就离开了他,一秒钟也不愿停留。他多想将她囚禁在只有自己看得到地方,就那样跟她过一辈子,但是他知道,真那样做,她会立刻凋零。所以,他只能什么也不做,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他的世界。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他的情绪越发暴躁,看什么都不顺眼。虽然脸上没有表露,但日益苛刻的工作态度让属下变得更加战战兢兢,他明知道在上位者这样是犯了大忌,但他控制不了,身体和心都渴望着同一个女人,可她的替身勾不起他的一丝**。原来,他也只是个贪心的人。

    再次见到她,竟是在与未婚妻之一吃饭的餐厅里。在她没有到他身边以前,每个星期他都会花几天与未婚妻见面,自她来了之后,他就再没见过她们,他怕她会离他更远。

    可是,老天永远不是站在他这一边。只是强迫自己恢复原来的生活,竟都被她碰上了,还加上一个愚蠢之极的多拉,他现在继母的女儿。看到多拉,他就不止一次感恩,原来父亲的多情还是有用的。

    她被骂了,他正想上前时,她身边的一个男人竟在他之前将她保护在身后。他是谁?看着他俩亲密的模样,一种叫嫉妒的火焰将他烧得皮开肉绽。他失去理智地又将她绑回身边,不愿任何男人看到她的美好。可是,她竟亲了那个野男人!虽然只是在脸颊,虽然只是淡淡一吻,已足已成为那男人看不到明天的太阳的理由!

    她解释说那男人只是哥哥,一再地澄清。他这才微微消了气,同时理智也恢复脑海。这才惊觉,他有什么资格质问她这些,不是已下定决心,只要她爱上哪个男人,而那个男人也爱她,他就放开她,让她追寻她的自由,自己只要在背后为她遮挡一切风雨就已满足?

    可是,她还阅历不足,万一被坏男人骗了,她将会有多伤心,他会有多心疼?痛下决心,他要自己帮她找一个最理想的男友,丈夫,在说出这话的同时,如同一把尖刀狠狠地刺穿了他的心窝。世界上竟有为心爱之人找丈夫的男人,如此愚蠢,亏他还被称为天才。

    她又误会他的意思,那警惕的双眼让他的心更加血淋淋。她为什么不知道,他可以利用自己联姻壮大家族,但决计不会动她一分一毫。

    回到主宅,她亲那男人的一幕始终在他脑海徘徊不去,气闷之下他来到庭院,想冷静一下,但想起她以后会躺在某个男人的身下,娇吟承欢,而他只能假装什么都无所谓时,一种深沉的无力感几乎击败了他。

    没想到竟会碰到她。他原以为她早已睡下,见她眉心的一丝愁云,她也在为什么事烦心吗?还是因为又回到了好不容易逃出去的牢笼?

    她想假装第一次见到黑豹,他也假装不在意。他知道她很惊讶他是黑豹的主人,也知道她暗地里找过他很多次,但他早她一步封锁了所有来源,只怕她知道真相后再也不来,可是今天,还是被她撞见了。

    她又开始急着逃离,不知着了什么魔,他叫住了她。见她颇为紧张地坐下来,他只得找了个令她高兴的理由,没想到竟给了她发问的勇气。他明白这个狡黠的小东西迟早会发现真相,可没想到她竟会当面质问。她在责怪他,不让她与白家断得干干净净。苦涩的感觉蔓延至整个味蕾,他竟说不出话来。但她该死的却不放过,用她那清透明亮的大眼看着他。

    “要怪,就怪它吧。”是呀,若没有黑豹,他也不会在庭院里遇到她,不至于将自己陷入如此痛苦的境地。

    听梅丽夫人报告说她似乎不适应他的安排。还是他操之过急了么?天知道他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他狠不得把一切最好的东西都给她,将她宠到没有他就活不下去。若是她知道她见的不过是冰山一角,她会不会吓得无影无踪?

    思及此,他的眼里竟浮出淡淡的笑意,为以后能光明正大地宠她感到心满意足。可她就在这个时候满心不悦地走了进来,谁惹他的宝贝生气了?

    原来是被称为他的未婚妻的四个女人。他让她去招待他们,并不想试探她不可能有的醋意,而是想要试探那四人。身为族长,联姻可说是义务之一,最近族人似乎越来越不满他的一拖再拖,反正对于他来说,不是她娶谁都是一样,但为了她的未来,他必须娶一个护着她的女人才行,他不能容忍有任何人以身份压制她,让她不开心。

    听她的话,四个人似乎都不将她放在眼里,只有安琪拉会做做样子。看来安琪拉是个聪明的女人,不管她是诚心还是虚意,只要在面前不会为难她,管她在心里怎么想。一瞬间,他的妻子定了下来。妻子可笑的名词。

    不知她不忙什么,宴会进行了一半,她才以颇为可爱的方式出现在大家面前。看着她一袭高雅的打扮,更衬出她由内而外的优雅。那一套“皇后之心”,竟是那么适合她。皇后、皇后她将会是谁的后!一边走向她,一边全身发烫地自问。他向她伸出手,不意外她的惊愕,但他也只有这惟一的机会跟她这么接近了不是吗?因为过不了多久,他将

    拥她在怀里,感受着她真实的柔软,凝视着她咫尺的娇颜,竟恍惚如梦中一般。突然,身下的小人儿一顿,身子也变得僵硬。呵,终于回过神了吗,他是否应该高兴他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默默地拥着她,甚至希望时间能停在这一刻。但她似乎感到尴尬,她说祝他生日快乐,还说年年有今日年年有今日他真的可以每年都如此将她拥在怀中吗?不,明年就不可能了他感到一阵空虚和痛楚,更加用力地将她拥紧,头不自觉地低下,靠近她,趁着道谢,他终于可以亲吻上她小巧的耳朵,虽然已在梦中亲吻了无数遍,然而真实的温软触感虽然只是一瞬,也让他恍若千年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亲密

    一支舞刚完,她便迫不及待地逃开了。多么不想放开她!但他能做的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的背影

    她跟东方一群人聊得很高兴,司忆其那该死的男人竟敢调戏她!怒火中烧的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杀气,心里甚至想着用什么方法趁她不注意杀掉他!

    直到司忆其发现杀气左右环顾时他才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父亲说了什么他一句也没有听见。这不是个好现象,她在他心底的份量越来越重,总有一天他的独占欲不旦会不择手段地禁锢她,也会毁了她的。为了断绝自己的后路,他叫来了安琪拉,以未婚夫妇的身份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好像很惊讶,带着一些极欲隐藏的伤痛?他的心甚至漏跳了一拍,从未没有这么紧张过的他想要确认,但她又立刻嘻嘻哈哈地跟他们说了一两句,离开了大厅。是了,她一向讨厌这种虚伪的气氛,可能那只是他的幻想吧。

    为了做戏而容忍安琪拉挽着手臂,天知道他用了多么大的忍耐力才没将她立刻甩开。回想着那小东西无所谓离去的背影,他郁郁地喝下一杯又一杯烈酒。旁人竟还以为他是高兴

    她竟在他的房前等他,会是什么事?握着酒杯的他手心竟有些汗湿。但是,他做梦也没想到她竟然说要和司忆其结婚!顿时大脑一片空白,使尽了全身的力气他才没使手中的酒杯滑下。他努力叫自己冷静下来,告诫自己说这是她为了摆脱白姓的手段,不可否认地这是个好办法但她竟敢说爱他!从未暴怒到如此大喝,哪个人不是他冷冷一瞪就胆颤心惊,而她,还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他面前说爱司忆其!他失去理智地用伤人的话,想制止她如利刃一般的言语,但那小家伙却一点也不放在眼里。

    嫁给他!他的心在一刹那狂跳起来,快得几近不能呼吸。从她嘴里说出嫁给他的话,即使是嘲讽,他竟也当真了直到她惊叫出声,他才发觉自己在想些什么老天,她竟一语刺中了他心底里最龌龊却也是最美好的奢望。他难道真的那样想过吗?他陷入浓浓的自我嫌恶之中。没料到她竟以为是对她。罢了罢了,反正他就是个冷酷虚伪的人,就这样逃得远远的吧

    像是做了这辈子最绮丽的梦,清醒时却发现她真的软若无骨地躺在他的身下,娇吟着承受他的**。思及此,白玦又不禁拥紧怀中**的小人儿,呼吸变得急促,唇也不自觉地轻吻她的香肩。

    “主人,您起床了吗?”门外传来他专属女仆略为犹豫的声音。

    白玦置若罔闻,依旧享受着美妙的滋味。

    “主人?”听不到回答的女仆不禁敲了两下门,主人今天是怎么了,通常都是在她们准备服侍前他就应该起身了的呀?

    听到噪音的温融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唇角也发出一丝不满的呻吟。

    怕吵醒她,白玦只得万分不舍地轻轻从她身边退开,骤然失去热源的温融嘟起了小嘴,闭着眼睛抓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开。白玦错愕,随即眼里闪过一抹宠爱的柔光。

    “主人?”外面的敲门声更大了。

    白玦拿过毯子帮她盖好,又重新调过室温之后,他才抽手下床,披了一件浴袍后,打开了门。

    外面站着几个服侍白玦起身的女仆,看到他一袭睡袍略为慵懒地出现在她们面前,竟不知为何脸红起来。她们的主人今天怎么比平常还要俊美魅惑?

    “今天早上我不去公司,你去告诉休斯。还有,不准任何人打扰我。”没有管女仆们的异常,交待完后白玦又关上了门。

    转身回到床上,白玦侧身和衣躺下。他凝视着睡得正沉的温融,眼睫毛上挂的不知是水珠还是泪水。把她累坏了。他怜惜地轻抚她娇嫩柔美的小脸。

    白玦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不知过了多久,温融似乎有了转醒的迹象,为避免她尴尬,也害怕看到她憎恨的小脸,白玦轻轻起身离开。

    到隔壁房间的更衣室换好衣服,白玦这才发现已是晌午时分。他默默地扣上袖口的钻石钮扣,走出门外。

    下了楼,梅丽夫人迎面而来,带着微微担忧。“主人,您见到融小姐了吗?她好像不在房里,休斯说她今天凌晨想要出去,却被他拦住了。她说要找您,可是后来就没人知道她去哪了”

    “她没事。”白玦只简单带过。

    “哦”梅丽夫人似乎放下心来,但她随即又颇为犹豫地道,“那个,融小姐是否有些心事她昨晚好像有点奇怪的动作”

    “怎么了?”白玦有些古怪地看了梅丽夫人一眼。

    “呃主人,请跟我来。”梅丽夫人思索了一会,决定还是让白玦亲自看一眼比较好。

    来到保险室,梅丽夫人指着一个真人大小的盒子道:“这里面原本存放的都是各界人士送您的生日礼物,而这盒指名给您却没有署名的东西这是今天凌晨时融小姐避开所有人耳目悄悄放进来的,走廊的摄像机却显出融小姐有些伤心的模样”

    给他的礼物?白玦眼里闪过一丝异光,“打开它。”

    “是。”梅丽夫人带着几名女仆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包装盒拆开。

    “哇”看到其中奥妙的女仆们情不自禁地发出惊叹。

    梅丽夫人眼里也掩不住诧异与赞叹的光彩。

    白玦的冰眸第一次出现毫不遮掩的错愕与不敢置信的狂喜。

    盒内稳稳躺着一个布娃娃,但那个娃娃有真人大小,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白玦的q版,一贯冷情的表情竟带有些许可爱。娃娃全身做工细致得连褶皱都一丝不苟,身上的西装设计布料都足以媲美世界一流品牌,连鞋都是真皮。

    但这些都没有娃娃的双眼来得让人惊叹不已。两颗漆黑如夜的硕大宝石闪烁着耀眼流光,冰冷但绝美无比。在场的女仆们不禁赞叹地暗忖,主人那让人不敢直视的魅惑双瞳也只有眼前这黑得透亮的宝石能够与其争辉了吧?

    白玦眼里此刻是不敢置信的愕然,他不发一言地站在那里,心底竟如翻江倒海般。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三个月后

    温融趴在冷静的办公桌上,下巴支在上好的檀木桌上,满脸无聊地道:“静,我们出去玩吧,你别工作了。”

    “今天不行,我待会有个很重要的会议。”冷静习以为常地批着手中的文件,淡淡地道。

    “这样啊”温融失望地将头一偏,“好无聊哦。”她自言自语地抱怨。

    冷静看了她一眼,“你可以做你的娃娃啊。”

    装死的人顿了一下,“不暂时还不想做。”

    “你这个暂时已暂时三个月了。”冷静别有深意地道。自从三个月前,她脸上带笑,眼中含伤地来到自己这里,一直都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为了陪她,冷落了亲亲爱人,导致晚上被莫阳缠得更紧,若不是他一个月前有事回了阿拉伯,她还真有些吃不消了。想起相隔两地的情人,冷静眼里有了暖暖的温度。

    “呵呵,我懒嘛。”温融干笑两声。

    什么事能让她打击那么大?冷静虽然担忧,但她不想说她也就不问。最后,她只得轻叹一声,“等我开完会陪你去找紫玩玩。”

    温融立刻活了过来,欢呼一声,“静最好了!”

    “她再好也是我老婆。”门边传来懒懒一句,两人诧异地看向发声处,只见身着一袭传统的阿拉伯服饰的莫阳勾着慵懒的笑,走了进来。

    “你怎么今天回来了?”冷静眼里闪过一丝惊喜。

    “再不回来就要因想你而死了。”莫阳凝视许久未见的娇容,情不自禁地印上深深一吻。

    “肉麻情侣又回来了。”温融吐吐舌,对两人的亲热习以为常。

    两人没空理她,直到冷静虚软地倒在莫阳怀里,莫阳才一边抚着亲亲爱人的娇颜一边看向温融,“小融,你怎么还在静这儿。”他略为不满,因为有她在静就会把注意力分散到他以外的地方。

    温融挑挑眉,“无家可归了呗。”

    “我送你一套房子。”赶紧滚吧,她都霸占静三个月了。

    “不要,我喜欢跟静住一起。”温融故意道。

    “防碍人谈情说爱是会被马踢死的。”莫阳眯了眯眼。

    温融也不甘势弱,“咦,我没有到阿拉伯打扰你跟你的姬妾亲热啊。”

    怀中的人儿一僵,莫阳更加紧抱住她,咬牙切齿地道:“八百年前的事你能不能忘了。”在认识静之前,他身为一国王子,是有几个姬妾,还因那几个人差点失去静,之后他就已将那几个女人送给别人了,但那却一直是静心里的一个疙瘩,他害怕得连一丝关联的东西都不敢提,这位竟然

    “好了,不要吵了。”冷静无奈地探出头道。

    “哼。”两人如两个小孩一般头同时歪向一边。

    冷静眼里浮出一丝笑意,她扯扯莫阳,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莫阳漂亮的褐色眼瞳立刻闪出惊喜的光芒,“真的?”

    “嗯。”冷静带着一抹羞涩的笑,点了点头。

    “太好了!”莫阳兴奋地抱起冷静转了几圈。

    呿,不就是冷静怀了小宝宝的消息吗?她这个小姨比他知道的还早呢。温融不屑地看了快要乐疯的准爸爸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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