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一章 商战(2 / 2)  觊觎兄长大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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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余的事交给他们办,”冰眸扫过站在大门后的一群人,低下头揉揉温融的发,“我们现在回去。”

    “兄长大人,你其实是来帮助我的?”温融愣愣地问。

    站在一旁的秘书长几乎要仰天长啸了,怎么有这么蠢的女孩,白主这么明显的举动她竟然现在才明白?他真不了解白主究竟是看上了她哪一点。

    见她一脸的不可置信,白玦眼里快速闪过一丝心痛,然后他一脸若无其事地道:“英雄救美不是掳获公主芳心的最好方法?”

    温融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最后缓缓露出灿烂的笑,“没想到兄长大人你对这个还有研究呢。”虽然他不需要救美就已占据了她的所有心思。

    将事情全都丢给白玦的部下,在凯斯接近扭曲的脸色中,温融带着玛利亚跟白玦一同回到白氏主宅。

    进入保全大门,如同花园般的巨大庭院,连绵不断的建筑物不停地映入坐在车上的玛利亚的眼中,好美这里是皇宫吗?她在心底暗叹。

    车子大约开了半小时左右,稳稳地停在一栋威严华贵的建筑物面前,“玛利亚,我们到了。”温融微笑地对她道。

    下了车,玛利亚仰望以白色为主基调的雄伟建筑,不禁再一次在心里惊叹,动画片里的皇宫都没有这么美。

    “主人,欢迎回家。”上了楼梯,无数佣人们站在红地毯的两边,对刚回家的族长列队欢迎。

    玛利亚小小吓了一跳,她不自觉地抓紧了温融的手。

    温融低头,回以她让她放心的笑容,然后转头,对握着她别一只手的白玦道:“兄长大人,你不觉得这阵势太夸张了吗?”她每一次来都不太受得了。

    “习惯了。”

    “主人,融小姐,欢迎回来,餐厅已备好晚宴。”梅丽夫人带着优雅的笑上前。

    “嗯。”白玦转头,“饿了吗?”

    “饿了。”温融咧嘴一笑,她最近真是忙得都没空好好吃饭。

    “这几天都吃了什么?”

    “就是些面包”惨!

    “融”就知道她阳奉阴违。

    “我错了。”温融识时务地认错。

    “晚了。”白玦低头在她唇上印上一吻,“今晚上你要把它全补回来。”

    温融瞪大眼睛,全补回来?“兄长大人,我反对暴饮暴食。”

    “我会叫人合理安排营养。”这点对于白家的营养师来说是小菜一碟。

    “兄长大人”

    “主人,融小姐,抱歉打断你们的对话,这位小淑女是什么人呢?”梅丽夫人颇为好奇地看着正左顾右盼,因大厅里华贵的摆设而眼里惊讶不已的小人儿。真有趣,很少有小孩如她一般内敛呢,明明内心很诧异,但脸上却努力维持着平常的表情。

    “对了。”温融这才记起,将玛利亚推至梅丽夫人面前,喜洋洋地道,“这是我跟兄长大人领养的女儿,梅丽夫人,你看她是不是很可爱?”

    “融小姐您跟玦主领养的女儿?”梅丽夫人微微一诧。

    “是呀。”

    “妈咪,这个叔叔不能当爹地的”听到温融的话的玛利亚鼓起勇气,仰头对她道。

    “咦?”诧异的温融低头看向她,不解她为何如此说。

    白玦淡淡看了玛利亚一眼,让她不禁害怕地低了头。

    “兄长大人,你吓到她了。”

    白玦收回视线。

    “玛利亚,为什么你这样说呢?”难道她不喜欢兄长大人?不对啊,兄长大人虽然冷了点,但他的那张脸可是让人不可能不喜欢啊,特别是女性。

    “妈咪老师说过兄妹不可以结婚的。”

    温融呆住了。

    白玦眼中的寒意不再,倒是露出一抹兴味的笑意。跟她说过叫他的名字,可她总是害羞的不敢叫出口。

    “那个玛利亚,兄长大人不是我的哥哥”这个解释其实她也不不太听得懂。

    玛利亚黑色的大眼露出困惑。

    “呃,玛利亚,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所以不是兄妹”温融再接再厉地解释。

    “血缘关系是什么?”玛利亚偏头问。

    温融抬头,求助地看向白玦,一脸可怜兮兮。

    好不容易让梅丽夫人对玛利亚解释清楚,待她带玛利亚去沐浴睡下后,温融这才呼了一口气,一边跟着白玦上楼一边道:“小孩子可真不得了。”两句话便让她哑口无言。

    “是你自己误导。”白玦中肯地道,拉着她进入自己的房间。

    “是你叫我叫的!”温融理直气壮。

    冰眸一瞟,“那现在叫我的名字。”

    “你叫我叫我就叫,多没面子。”温融脸色绯红,左顾右盼,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在他的房间里,更加心跳加速,“我回房间有点事”已明了他的暗示,自己亦想跟他肌肤之亲,可是她还没洗澡呢!

    想要分开的手下一秒又被紧紧抓住,白玦另一手挑起她的下巴,火热的吻猛地印下。

    “还想逃?”

    比平常沙哑三分的声音缓缓响起在空旷的房间。白玦紧紧抱着她,在她脸上轻啄,冰眸已染上**。在得到她之后,她柔软的发,娇嫩的皮肤,香甜的滋味,她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如毒品般渗进了他的血液,夜里几乎一人不能成眠!而这可恶的小东西,总是时不时地飞离他的怀抱,真想把她软禁起来,只在他一个人看得到的地方!

    “不是啦”温融气喘吁吁,双眼也因勾起的**迷蒙,“只是想洗个澡”

    “何必做些多余的事。”薄唇贴着她白玉般的颈项烙下吻痕,修长的手探进她的衣服,顺着她略凹的光滑背脊轻柔地滑了上去,引起她敏感地轻颤,“喂饱了我,再帮你洗。”

    那样就更不行了!想起那旖旎的画面,温融急道:“不要唔!”

    谁知白玦已没了耐心,霸道地封住她的红唇,将她一把打横抱起,扔进柔软如云的大床里,不再让她发出娇躯吟以外的声音

    “融,叫我的名字。”他魅惑地舔过她娇颜上的泪痕,诱哄道。

    她抗议地望着他,不满地呜呜了两声,他是故意的!

    那不满的眼神看在白玦眼里却是带着无穷的挑逗,他低低呻吟一声,努力克制自己狠狠占有的冲动。

    “兄长大人”温融抑住呻吟,他怎么可以这么坏!

    “乖,叫我的名字。”他的拇指划过她娇艳的唇瓣,“我想听。”这张甜蜜的小嘴唤出他的名时,会是什么样的甜美感觉?

    白玦。

    这个名字曾在她的心里默念了无数遍,高兴时,痛苦时,甚至在不经意时,想起的都是他的人,唤的都是他的名。

    她不是不想叫出口,而是害怕一叫出口,自己这些年来的浓冽情感都会随着这一声被他发现,那样,是多么的羞人

    可是,现下,这个恶劣的男人在做着另一样羞人的事,只为让她唤他的名。

    “融,乖,叫出来,给你奖励。”白玦亲吻她尖尖的下巴。

    她快要被逼疯了!受不了这样磨人之极的亲昵,她紧咬下唇,等那难耐的**稍退,才用已湿润的大眼略为委屈地望着他,“你坏,白玦。”

    白玦。

    不甘却又柔软之极的叫唤让他心里涌起莫名的激荡,让他有种她已爱他很久的错觉。

    “真乖。”白玦满意,“这一次,叫玦。”贪婪的男人要求更多。

    他到底还让不让她活!心理身体双重极度羞涩中,她哪里还能唤出那样更加亲密的称呼?发不出声音的温融摇着头,拒绝他的一再戏弄。

    “乖,叫出来就给你。”带着魔力的唇舌在她的敏感处吸吮舔舐,惹着她一阵阵轻颤,想要躲,却怎么也躲不过他的怀抱。

    再也忍不住的温融哭了出来,“白玦,玦,玦,不许再逗我了”

    最亲密的字加上最亲密的动作,竟是如此让人心痒难耐!也再也克制不住的白玦猛地抱起她,狠狠吻住那甜蜜的小嘴,重新进入她紧窒的天堂。

    “再叫我的名字,不许停”用力在她脖子上制造一个个属于他的痕迹,白玦霸道之极地命令。

    理智已飞到九霄云外,温融哭泣着喊着他的名字,“玦、玦”

    “好乖,宝贝”

    待温融从激情中清醒过来,她已处在应称为游泳池的浴缸里了.

    “醒了?”身后慵懒之极的声音响起在她的耳边。

    温融一转头,这才发现自己是被白玦用着何等亲密的姿势抱在怀中,香气袭人,温水里他肌肤的体温直接灼着她的心,“兄长大人”她羞赧地叫了一声。

    白玦失笑,以手掬水洒在她的香肩上,“融还是喜欢这个称呼。”在床第之间他是没有意见,但在外面他可不愿她再叫他兄长,他要让所有人都明确他们的关系。

    “只是习惯了”想起他刚刚为名字所使的手段,温融觉得浑身都红了。

    感觉到温融的羞涩,白玦眼里带笑,伸手拿了一块质地极软的白色毛巾,浸了水,缓缓为她擦拭。

    后背敏感地一颤,温融连忙道:“我自己来好了。”

    “我来。”强壮的手臂将她固定在怀里,像是发现了好玩的事物的小孩一般,白玦不容她拒绝。

    无力反抗,温融只得乖乖地忍着异样的感觉,任由他在后面逗弄般地擦洗。

    室内一时宁馨静谧,只有水花出水时的声响。

    “兄长大人。”沉默了许久,温融轻轻开口。

    “嗯?”白玦将她的长发拂至前面,用毛巾滑过她白皙的背脊,漫不经心地应道。

    “谢谢你今天来帮我。”温融低着头,小小声地道谢。

    白玦冰眸中闪过一丝异光,沉默不语。

    “我知道你有些生气,因为我什么也不跟你说。”温融抬起手臂,将纤手搭在他的臂上紧了紧,“我也是到了最后才发现,自己应该告诉你,”有些心惊,自己竟完全没有想起向他寻求帮助,直到他来了还以为他是来帮助麦尔公司的,她知道这肯定让他很不高兴。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竟是她的潜意识抵制寻求帮助的想法,才导致如此“我以为,小时候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

    对于温融有些乱七八糟的话语,白玦只静静地听着。

    “在妈咪嫁给白叔叔之前,她还嫁过一个人,那是她的第二任老公,那个人长得很帅,但当时五岁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点也不喜欢他,现在想来,可能是他眼里的邪气我任性地要求妈咪不要跟他住在一起,说我不喜欢他,要妈咪赶他走。谁知碰巧的是,他竟跟小孩的我一样,跟妈咪提了一样的要求,”温融顿了顿,“结果,在妈咪答应我的要求的第二天,将我一个人,丢在了孤儿院的门口。”

    她说的这些事,白玦都从报告上看到过,但他没想到,自己听她亲口说出来,是这样的心疼。

    “那时的我完全不能接受发生了什么事,院长收留了我,但我还是每天站在孤儿院的门口,等着妈咪来接我,兄长大人,真庆幸你不会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温融的眼神飘忽起来,“整个世界都是空的,什么都没有,我像一个痴呆儿,就那样站着院长试图接近我,可是我最后只接受了一个娃娃,因为那个娃娃跟妈咪以前送给我的一样,我当时以为是妈咪在附近,抱着娃娃在附近狂跑了一圈又一圈,直到自己再也跑不动了为止”

    “我当时是不是很傻?”沉默了片刻,温融抬头笑着问。

    “就五岁孩子而言,不傻。”白玦道。

    “嘻嘻,不过我倒一直认为就是这样才感动了上帝,妈咪在一个月以后猛地跑来将我抱在怀里,大哭着像个孩子,乞求我的原谅”抓着白玦手臂的手紧了紧,“你不会知道当时的我有多么激动,觉得肯定是上天在惩罚我,因为我不乖,向妈咪提了过份的要求,在他罚完了之后,终于将妈咪还给了我”

    “之后,我跟妈咪相处如旧,但我不再敢跟她要求什么,就怕一不小心又触怒了上帝。后来,妈咪带着我进了白家,我告诫自己要乖巧,不然自己一定会受到处罚。可是即使我如此战战兢兢,但还是那时候,我只跟一个佣人的孩子玩得好,因为其他的孩子都觉得我太无趣,从不跟他们一起闹。只有那个孩子愿意陪在我身边玩,我觉得很高兴,可是想不到有一天,那群看我不顺眼的孩子要将我锁在小仓库里,我挣扎着,看见那个陪我玩的孩子躲在一旁,我大叫着让他叫大人来救我,他却一动也不敢动,因为他喜欢的女孩子对他说要是救我她就不理他,被锁进仓库的我在黑暗中一直等待着那惟一的希望,老鼠不停地蹿来蹿去,有时甚至从我脚上跑过去,还有到处发出的古怪声音啧啧,那其实也是人生的一种经历呢。”说到这里,温融很自豪地摇头晃了晃。其实那时候她是吓傻了。

    白玦的脸色很阴沉,虽然现在她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但是当时那样的情景一想就让他愤怒无比,他为什么不早点注意到她!

    “第二天,管理小仓库的员工发现了那把锁,把它撬开一看,才发现我在里面,而当时跟白叔叔外出游玩的妈咪根本就不知道这一件事。我发了一次高烧,在病床上我突然发现了,我或许是不能提出要求的人,一提要求,妈咪差点没了,朋友也丢了。”其实她到现在还是这样想的,冥冥之中,谁又能胜过上天?她宁愿所有的事情都自己一个人承担,也不愿再失去什么,特别是抱着她的这个男人,她一点也输不起。

    在温融不打算告诉他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他就知道定是跟她小时的遭遇有关,可是没想到,竟会伤她如此之深!

    “不过,也正因为发生了这么些事,我才可以认识兄长大人你呢。”也许是气氛太舒适,也许是怀抱太安心,靠在白玦的怀里,那热度似乎浸到心里,温融诉说着那从不愿向人提及的往事,“病好了之后,没有人在身边陪伴,因为妈咪不知道,那个孩子也不敢再来,其他人因为我特殊的身份,视我于无物,我再也受不了地跑到那个庭院里,放肆地大哭了一场,小可爱在那时出现在我的身边,本应该害怕的,可是我竟然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抱着它痛哭。第二天,我发现那些人还有欺负我的迹象,害怕之下躲进了主人的书房,瑟瑟发抖地藏在书桌底下。我现在还记得,那个书房很静,很静,静得连我急促的呼吸都听得到。我开始胡思乱想,大脑一片混乱,我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要出生,这样还不如死了好”

    白玦手臂一紧,那样小小的年纪背负着那样沉重的悲伤,他还以为她是一直那样乐观坚定的

    “就在这时,书房突然进来了几个人,我吓得屏住了呼吸。不一会儿,有一个人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我害怕他发现,一动也不敢动,脑子却异常清晰地听着他们的对话。有两三个男人一直用着一种很恶心的语气,似乎在诱哄一个小孩,但好像他们诱哄的对象就是坐在皮椅上的人,他一直一言不发,直到最后,他才用还有青涩却已显冷情的声音说了一句,‘我知道了,舅舅。’”

    那天她竟在书房里?白玦有些惊讶。

    “然后那几个男人带着得意笑了起来,其中有一个男的用德语说了一句什么,当时的我听不懂,但我知道那个少年听懂了,他垂在桌下的手里不知握了些什么,紧握成拳,紧紧地,紧紧地,直到我看着他手心的血滴到地毯上,染红了纯白。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小心翼翼地挪动身子偷偷向上一看,见到的是一张面无表情的冷淡的少年的脸。看到那张脸我真的很惊讶,在那之前,我以为他拥有一切,可是那时的我才知道,原来他也跟我一样,会伤,会痛。等那几个男人走后,他在书房里坐了很久,只是静静地坐着,只有紧握的拳让我知道他依旧在忍,我在那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没有人可以依靠,能够信任的只有自己。那是她在注意了他很久以后,最终总结出来的这个道理。当然,她从他身上学到的不至这些。

    也因此,她才全神贯注地注视他一人,她看着他一步一步地坐上白氏族长的位置,成为白家历代最为年轻的族长,最年轻的龙腾总裁,那时的他,就是她的神,她所有的崇拜。然后,不知从何时起,那份崇拜渐渐转成了浓冽的爱意

    惟一没有想到的是,今天她可以在他的怀里温融整颗心都柔软了下来。

    白玦双臂环抱住她,头抵在她裸露的肩上,沙哑地道:“那时候,我的小舅舅,母亲最疼爱的弟弟说,‘幸好姐姐死了,不然我们很难控制这小子。’”他虽然对一直将他当作筹码的母亲没有深厚的感情,但是那句话对他来说,依旧是奇耻大辱,而当时羽翼还未丰满的他只能忍了下来。

    温融一震,自然明白这句话对白玦的刺激有多么大,她轻轻握起白玦的大手,温柔地在他手心印上一吻,“疼不疼?”她终于可以问出那天不敢问出口的话。

    “疼。”白玦的口气竟有些像小孩子。

    “那我再亲亲它。”温融唇角带笑,捧着他的手又亲了亲。

    白玦失笑两声,抬起头,将她转过来面以自己,“融,”他挑起她红嫩的小脸,“往后你可以不向我提任何要求,不向我寻求任何帮助,但是你可以跟我诉苦,就像我刚才那样,就像现在。”

    “啊!”毫无防备的温融下意识地想躲开,却被那坏人禁锢在怀中。

    “怎么了?”那坏人一边挑逗,一边还假装无辜地问。

    “兄长大人”温融扭动着娇躯,告饶地叫道。

    “融,”白玦倾身,逗弄她耳后的敏感带,“从今天起,你要对我老实一些,我问什么你必须回答什么,不然我会罚你。”

    温融几乎哭出来,她用力摇着头,双手无力地抵着他结实的胸膛,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融,说出来。”白玦低沉的声音就在她耳边,挠动着她的心。

    “难、难受”好不容易,她才说了出来。

    温融哪里是他的对手,努力遏制住自己的娇喘,她抱住他的脖子,撒娇似地瞪视他因沐浴水气更加性感的俊脸,“白玦,我说了就、唔”她猛地一顿,呻吟出声,最后才断断续续地说完,“不许再、再欺负、欺负我”额上渗出密密的汗珠,她快要崩溃了!

    “懂得命令了吗?”白玦爱怜地亲亲她小巧的鼻尖,“也不错,来试试效果。”冰眸抑着灼热的**,凝视着眼前越发爱怜的小人儿。

    “因为你在逗我”这几乎是温融这一辈子最难说出口的一句话了,她发誓以后绝对坦白从宽,再也不愿受这样非人的凌虐。

    “很好,融,不要忘记,以后,不许隐瞒。”

    “唔啊啊”

    温融只觉眼中一片绚烂的火花,过后,她软软地倒在白玦的身上。

    白玦轻柔地抱着她,平缓着自己粗重的呼吸。

    “兄长大人,真高兴白叔叔带我们进了白家,虽然我讨厌他的替身做法。”在昏昏欲睡之前,她软语在他耳边,“但他让我遇到了你。”

    抱着温融出水的白玦闻言,绝美冰眸中闪过一丝奇异光芒。

    白玦的外祖母,意大利大贵族艾德里安家族现任当家,外界称为“铁血夫人”的厉害女人。她出身于意大利黑手党大家,为丈夫生了三个儿子与一个女儿,并且没有让丈夫的情妇生下一个孩子。她让整天不务正业,只知道吃喝嫖赌的大儿子坐上艾德里安家族族长的位置,让惟一的女儿嫁给了欧洲地下王朝的白氏家族继承人白尔凡为正妻。在女儿嫁给白尔凡以后,她又一步步教导女儿如何管教儿子,也就是她的外孙白玦。可是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女儿照着她的方式对待白玦,白玦却并未朝着她的想像发展,并且在关键的时候,女儿竟又不争气地因病死了。她试图让三个儿子控制白玦,但三个不成材的东西竟连个小孩都斗不过,龙腾白氏的巨大财富就这样从她眼皮子底下滑过。

    在明白自己小瞧了白玦后,艾德里安夫人一直想找出白玦的弱点,可是没有想到,那样年轻的外孙竟如此讳莫如深,她在他身上踢到了最大的铁板,这样的耻辱让她无法原谅自己。

    温融的出现,让她嗅到了一丝不寻常。那么显赫的家族,森严的制度,怎么可能单单凭白尔凡一句话,就让白氏的绝对权力旁落,她的外孙不可能如此软弱好说话,除非是他自己也同意的

    最近倒是听了一个传闻,那个不到24小时的订婚解除似乎就是因为白融,难道,白玦他

    不,白玦不可能做出这种冲动之极的事,还是说,背后有什么阴谋?

    隐藏在镜片下的精明双眼瞟向一身典雅打扮站在白玦身边的女子,她竟然做为白玦的女伴出席她的宴会,这是在向她宣告什么的意思吗?

    温融小小地抖了一下,她敏锐地感觉背后有两条锐利的视线,像是想将她透视一般。

    正在回应某个船业大王的招呼的白玦发现了她的异样,并没有询问什么,见说话的对象一直好奇地盯着温融看,他淡淡道:“这是白融,怀特先生。”

    温融一听在介绍自己,连忙唇角上扬三十度,露出标准笑容,“您好,很高兴认识你,怀特先生。”

    “我的荣幸,小姐。”能够让白氏族长亲自引见,可见这个白融的确有一些重要之处,可是,这样单方面的引见,白主就不怕她不高兴吗?还是,根本就不在乎?怀特先生表面带着温和的笑,心里却已转了几个弯了。

    又寒暄了几句,怀特先生一点头离开了。白玦将手中的高脚杯放至一旁等候的侍者,淡淡问道:“刚刚怎么了?”

    “老太太好像在看我。”温融龇了龇牙。

    “让她看。”

    说得倒轻巧呢,温融撇撇嘴,忆起昨晚激情过后两人在床上说的话:

    “明天去参加宴会时,要用你的演技。”白玦轻抚她微湿的头发,对她如此说道。

    “演技?”温融奇怪地抬头看他,重复了一遍。

    “嗯,让外祖母认为你对我有些重要,但又不至于重要到成为弱点的程度。”

    “对你有些重要,又不至于成为弱点”温融呆呆地再重复一遍。这是什么意思啊?

    “难以理解”回过神的温融中断了思绪,啜了一口饮料,她可是琢磨了半天,才做出了跟着他进宴会大厅,却又不挽着他的手臂的反应。可是接下来要怎么做?刚刚跟老夫人打招呼的时候,她的目光就像x射线一样将她看了个遍,一转身她又盯着她的后背瞧,让她动都不敢动了,哪里还想得出什么是有些重要又不成为弱点的什么反应。

    白玦心里也很矛盾,他想让所有人都认识温融,让温融再也跟他的名字分不开,但一旦让一直伺机而动的外祖母看出她在他心底的地位一定会从她下手。

    真是一碰上这个小女人就让他没了冷静。白玦不着痕迹地看了温融一眼,在心里暗叹一声。

    温融其实心情并不好,因为即使她不懂白玦为何要这样做,但她至少明白一点,他在防着他的外祖母他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看样子,他的生活比她看到的,还要充满无情。

    “再忍一忍,我们就可以走了。”见她神情不悦,以为她是不喜欢这种充满虚伪的场合,白玦低头安抚道。

    “嗯。”温融点点头。真不想呆下去,明明是兄长大人的亲人,却感受不到一点亲情的地方。她厌恶地皱了眉。

    她真的很不喜欢这种到处听得到虚假与龌龊的场合。白玦以为她是因所见的一切感到厌恶,竟然莫名心揪了一下。以后,她做为当家主母,这样的场合是少不了的,她会习惯吗?还是会受不了?

    “凯文。”慈爱的声音在身后叫着白玦的英文名字。

    白玦与温融下意识地转头。

    艾德里奇夫人带着老人和蔼的笑容,对白玦道:“能把你美丽的女伴借给我一会吗?许多夫人都对你带来的这位小姐感到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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