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八章 爱心晚餐(2 / 2)  觊觎兄长大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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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可爱的烟盒,上面是牙齿造型,还在上面镶了钻石和红宝石。”冯曼柔凑近一看,颇有些兴味地道。她口中的钻石和红宝石,不过是仿制宝石的代称而已。

    “是吧,我也觉得好看,上次才叫兄老公买的,等他抽完了我可以做小针线盒。”温融笑道。

    “伦敦的烟盒子都这么有造型吗?”温音好奇地问。

    “我不知道。”

    “这烟味道还真比我们的好。”温志文点燃,抽了一口道。

    温志雄细细研究烟盒,又看了一眼无表情的白玦,若有所思。

    “叔叔你喜欢的话送给你好了,我们回去再买。”温融见他对那盒烟似乎很感兴趣,于是说道。

    “真的?”温志雄看向白玦问。

    白玦连眼皮也没动,沉默不语。

    “哪有什么真的假的,只是一盒烟而已啦。”

    温志雄又看了看烟盒,然后豁然一笑,将它丢还给温融,“算了,还是留着给你当针盒吧。”他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若是真的,十万美金的香烟他可受不起。

    “小融他们带了些烟酒给你们,侄女婿平时抽的烟就别拿他的了。”温奶奶发话了。

    “我知道。”温志雄咧嘴一笑。

    “你瞧他们多客气,还送了个玉镯子给我。”温奶奶笑着指了指桌上的红绒布盒。

    “哦?”在玉器专卖店工作的冯曼柔感兴趣地拿起打开一看,马上惊呼一声:“好透亮的碧绿!”

    “这个是不是很值钱啊?”她是特地想让小媳妇看看,若是真的很贵她还是不会收了,给他们去买房子多好呀。

    “这个”冯曼柔仔细端详了一番,这成色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啊,这镯子透得她都不敢相信是真的了,如果是真的,那真是价值连城啊。“我也说不准”

    “哎呀,就一镯子,干什么这么认真。”温融笑着不着痕迹地从冯曼柔手中拿过来,帮奶奶带上,“奶奶您戴着,这是我们送给您的,您不收我就生气啦,凯文也会不高兴的。”

    温奶奶愣了愣,然后和蔼一笑,“好好,我收着,我收着。”

    事后,冯曼柔为儿子在温羽房间换尿布,马莉走进来问:“那镯子是不是假的?”

    “咦?我不知道”

    “你都不确定肯定有问题,哼,买个假镯子来哄老人家开心。”说着马莉就扭腰出去了,留下冯曼柔一头雾水。

    晚餐时分,一家子人围在温志文家的餐厅里吃饭,面对一桌子绝对正宗的中国小菜,温融食指大动,“看样子很好吃耶!”

    “李婶做菜,那是没话说。”马莉道。

    “那我们就不客气啦!”

    温志雄一边帮大哥倒酒一边对白玦说道:“看你今天刚下飞机放你一马,明天我们来个不醉不归!”

    “别以为人家跟你一样都是酒鬼。”冯曼柔好笑地道。

    “凯文应该能喝吧?”温志文笑道。

    酒啊温融忆起她见过的惟一一次他喝醉的时候,她记得那么大一堆空酒瓶都是浓度极高的烈酒,那样喝完之后还能对她××○○,应该酒量算不错吧?

    “凯文很少喝酒的。”伊莲忙道,他们不会真想找他拼酒吧?

    “会不会喝明天就知道了。”温志雄嘿嘿一笑,然后对着温志文举杯,“大哥,来。”

    白玦在思考着要不要叫个人来对付这个缺根筋的“叔叔”。

    “凯文,多吃点菜,小融,多帮他夹些菜吃,你自己也多吃点,奶奶离得远,就不帮你夹了。”温奶奶招呼着。

    “嗯,我知道了奶奶。”温融忙听话地为白玦夹了一个鸡腿,“来,老公,多吃点呀。”

    白玦看向她小媳妇似的乖巧小脸,只暗忖为什么自己觉得她怎么样也很可爱?

    酒过三旬,温志雄与温志文在饭桌上讨论起公事来,“大哥,龙腾财团中国分公司打算在市里面建立酒店的事,你了解得怎么样了?”

    “我今天去市里得到情况,他们确实在为大楼建筑公开招标。”

    “那太好了,如果我们能争取到这个项目那就走运了。”温志雄兴奋地一拍掌。

    “唉,说得容易,”温志文抿了一口酒,“我问过很多同行,知道很多大的建筑公司也对这个项目虎视眈眈,并且好像很多都打算即使赔钱也要做。”

    “哪有这个道理?竞争项目不都是为了赚钱吗?哪有人赔着钱白打工?”马莉不理解。

    “你懂什么,对方可是龙腾财团!要是谁得到他们的认可为他们起了一栋大楼,那就在业界扬名立万了。”

    “有那么厉害吗?这龙腾我也听过,不就是一个财团而已,外国来中国建立分公司的多了去了。我们再努力一下也可以在国外设立分公司。”马莉不屑地道。

    “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温志文摇了摇头,“我跟你这么说,酒店建筑的招标,跟我们这些建筑公司总经理总裁接触的顶多是项目经理,而且只是酒店这一块的,除了酒店,龙腾财团拥有的产业多达200多项,从航空到铁路、从电子到酒店,从娱乐到服饰等等,其中每一项都有世界的分公司,也就是说,我们面对的是他们在中国的一个项目经理,与之平行的还有许多个不同领域的项目经理,每个上头还有执行总监、副总经理、秘书长、总经理、执行长,在中国的总执行董事,然后在亚洲许多国家都有着相同的龙腾阶层,再上去就是亚洲区的龙腾子公司,里面的员工负责协调监督亚洲各国的公司状况,并对各公司下达命令,作出指示,在亚洲区最高领导人是龙腾亚洲区执行长,现今也就是偶尔才在国际新闻上露一面的李瑞,再上去各个大洲就是亚洲区这样相同的情况,最后操纵各处的就是在伦敦的龙腾总部,而今天坐在至高点拥有一切的,就是龙腾白家的族长白玦。我们就算拼死拼活干一辈子,也不可能跟那个白玦平起平坐。”

    “哇”听呆了的众人不禁惊呼,其中竟然包括了现任的龙腾族长夫人温融。

    虽然从来就知道龙腾财团很厉害,但被大伯这么一说,有种超直观的印象啊。她家的兄长大人,那么年轻就在操控那么庞大的龙腾帝国了么?而且他似乎还将龙腾又领上了一个至高点,成为商界不可逾越的神话。

    “不知道那个白玦长什么样子”温音自言自语地幻想,要是能有凯文大哥的长相,那真是太完美了。

    “姐,你又在做白日梦了,省省吧,那个白玦肯定是四五十岁的秃顶老头啦,而且就算是那样,他身边也有无数个身材惹火的美女,怎么样也轮不到你啦。”温羽不客气地吐槽。

    “你给我闭嘴!”真讨厌的家伙。

    而那个据说“四五十岁秃头,身边净是美女”的白玦本尊正用食指阖上温融张大的嘴,“吃东西。”真不明白她在惊讶什么。

    “好帅哦,老公”温融满是崇拜地看向他。

    “帅的是那个白玦,不是你老公。”温志雄好笑对侄女说道,然后转向马莉,“所以说啊,如果我们能得到那个龙腾财团的认同,为他们设计建造出一座大楼的话,就等于以光速提高了我们的能力与信誉。”

    “那这么厉害的财团酒店,能轮得上咱们吗?”马莉底气一下子弱了。

    “总要去争取看看。”温志雄喝了一杯酒,看向对面坐着的冷颜男子,“对了,你们不就是从伦敦来的吗?龙腾的事应该知道的比我们多一点,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凯文只是个图书管理员,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马莉没好气地道。

    “老公,帮忙想想嘛。”马莉虽然烦人,但温志文与温志雄还是不错的,说到底他们还都是爸爸的兄弟。

    “龙腾有自己建筑公司。”

    “什么?这不是耍人吗?明明自己可以盖大楼,还有故意招标,这不是玩咱们吗?”马莉一听立刻打断了白玦的话,激愤地道。

    “你别插嘴!”温志文喝道。他有种直觉觉得这个侄女婿正在说很重要的事。

    被猛地一喝,马莉不情不愿地闭了嘴,但在心里嘀咕,听那个整天对着书本的小公务员说有什么用?还不如想想怎么贿赂负责人来得实际。

    “酒店只要最适合的图纸。”根本就没理会马莉的嚷嚷,白玦淡淡地说完。

    见白玦又开始吃东西,温融问:“没了?”

    “嗯。”

    哼,就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实用的话来。马莉轻蔑一哼。

    有自己的建筑公司只要最适合的图纸龙腾财团温志雄皱眉,“你的意思是除非设计出比他们公司更好的大楼图,不然就没戏?”

    “龙腾只要最好的。”白玦没想到这缺根筋的反应倒挺快。龙腾不在乎节省那一点点的建筑资金,要的只是突显酒店气派与特性的最佳图纸。虽然龙腾下属的建筑公司里都是精英,但他从不认为外界就没有能人,如此一来,不仅可以曾加设计师的竞争意识,也可以顺便囊括人才。

    “是的,你说的没错!”温志雄兴奋地一抚掌,龙腾财团最不缺的就是钱,那些尽量为龙腾节约成本的大公司难保不被怀疑偷工减料,“大哥,我们还有机会!”

    “志雄,你还当真呀,哪个公司财团不希望自己付出去的钱少一点,赚回来的多一点?还是想想怎么跟负责人联系实际一点!”马莉忍不住道。只是住在伦敦而已,商场的事还没她懂得多呢!

    温融现在确实觉得,有一个这样的老婆,公司没倒还真是奇迹。

    “你好好吃你的饭!”温志文厌烦地道,她就知道那些旁门左道。他考虑过了,凯文与志雄的话不无道理,这种超级财团不能以一般的合作对象还考虑,“那么志雄,一切就要拜托你了,你一定要设计出最好的设计图!”

    “我知道了,大哥。”

    “咦?原来叔叔是设计师啊?”看他那体魄,还以为他是包工头呢。

    “他是建筑界全能运动员。”冯曼柔轻笑着看了看丈夫。

    “哇,好厉害。”

    “不用急,这次的交图的时间长,龙腾那边说等到三月以后才开始招。”

    “正好,嘿嘿,我有点兴奋了,大哥,今天再叫个人来打麻将吧,活动活动筋骨。”

    “你这小子叫一个人?不是还差两个?”

    “这里不是有个现成的?”温志雄指向白玦。

    麻将,中国的民间国粹。就温志雄的逻辑而言,中国人不会麻将就是丢人现眼。

    “你真的连麻将都不会?”吃过晚餐,温志雄招呼白玦时,他不可思议地听到否定的回答。

    回应他的是无声的沉默。

    “唉,真丢人,算了,我现在教你吧。”温志雄一脸失望。

    “我不想学。”白玦冷冷丢出一句。

    “好了好了,别黏老婆那么紧,也给她点空间,不然她会厌烦的。”温志雄摇摇头,“走吧,也让他们娘几个说说话,你在这里他们能说什么?”

    白玦皱了眉,看了一眼正帮着收拾东西的温融,啧了一声,满心不耐地起身。最多两个星期他在心里默念。

    待温融出来时,看到白玦正在小客厅的自动麻将桌前听温志雄教麻将,惊讶地挑了挑眉,叔叔好神奇啊,竟然能喊动兄长大人。

    教了大概十多分钟,温志雄问:“会了?”

    “嗯。”

    “那趁人还没来,我们先玩一把实战一下?”

    “不用了,这种简单的东西。”白玦丢出手中的方块。

    输死你小样!

    来人是温志文生意上的伙伴,一个大概四十一二的中年谢顶男子,他眯着小眼看了看随意坐在麻将桌前却一派贵气的白玦,问道:“这位是”

    “哦,我的侄女婿,叫凯文。凯文,这位是我的朋友,我们叫他李哥,你叫他李叔吧。”

    “哦,你好啊,小伙子。”谢顶男子表现长辈风度。

    “嗯。”谁知道白玦理所当然地应了一声。

    三人无语中,温志文笑了笑,“他刚从英国回来,不太懂中国的礼仪。”

    “哈哈,没关系,没关系。”李哥大度地摆摆手,“只不过他从国外回来,也知道玩麻将?”

    “我刚刚教过他了。”温志雄请李哥坐下,自己则坐在白玦的上家。

    “哦,”李哥点点头,然后转移了话题,“我可是很久没玩了,今天就玩大点吧,过过瘾。”

    “那一百块起好了。”温志雄道。按一百元算番的话,有的人一局就可以赢一千元了。

    “小了点,两百块好了。”李哥豪爽地道。

    既然客人开了口,温家两兄弟也不好反驳。温志文担心地看了看白玦,这两百块起算,难保一晚下来他会输掉几个月的工资啊。

    男人们在小客厅开了牌,女人们在大客厅聊天,温音温羽两人争着电视。

    “小融,你真厉害,找了个这么帅的老公。”冯曼柔羡慕地道。

    “哎呀,太帅了麻烦也很多。”走到哪里都是女人的聚焦之处。

    “也对,太好看的男人最靠不住,我的一个朋友的老公就比一般男人好看一点,在外面就烂桃花一朵一朵的。”马莉道。

    “我看凯文这孩子对小融很好。”温奶奶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好不是看他如何殷勤,而是看他注视那个女人的眼神。她看凯文虽然对其他人很冷漠,但一看向小融就是那般专注。“不过就是他性子太冷,你能受得住吗?”

    “还可以。”两人独处的时候,她恨不得他真能性子冷一点。

    “你们家的家务谁来做?”马莉问。

    “家务?”温融愣了一愣才明白过来,“哦他根本连家务要做什么都不知道。”总不能说她也不知道,只能牺牲兄长大人了。

    “那全是你做?”马莉带着可怜地道。

    “是”温融心虚地应承下来了,得来自己母亲玩笑般的眼神。

    “女人家做点家务也是份内事,男人们整天要养家糊口,让他回到家好好休息。”温奶奶谆谆教导。

    “嗯。”温融笑眯眯地听着。

    马莉切了个水果拼盘,“小音,把这个送给爸爸他们。”

    “哦!”一向对做事不感兴趣的温音这次非常积极,她从沙发里跳起来便捧着盘子过去了。

    温融望见三人都吃了水果,只有白玦摆手拒绝。

    将盘子放在他们旁边,温音回来时一脸不高兴。

    “怎么了?”马莉不解地问爱女。

    “没有啦。”温音撇撇嘴,沮丧地坐了下来。

    温融又与他们聊了一会天,默默地剥了个桔子,尝了一口,甜的。她兴冲冲地站起来,走到白玦背后,趴上他的背,“老公,我吃到一个桔子好甜呀,喂你一口?”

    白玦不发一言,张嘴吃下她送到嘴边的桔瓣。

    “好不好吃?”

    “嗯。”他丢出一张牌。

    “再喂你一个?”也没等他回答,她便再喂了一片进他的嘴中。

    “真是新婚燕尔呀。”温志雄摇头晃脑,“自从曼柔怀孕后,她就不给我这种福利了,说要为人母稳重一点。”

    白玦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哈哈,我家那个黄脸婆可从来没给我这种待遇啊。”

    “小融,也拿今天下午的洋烟来给李叔尝尝滋味。”温志文笑道。

    “哦,好。”她从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了烟盒,由于温志文家并没有开空调,所以大家还都是穿着厚厚的衣服,靠着下面一个电暖炉取暖,这一点不仅白玦,连温融都不太习惯。

    温融又每人发了一支,然后问道:“兄老公,你也来一支吗?”

    “嗯。”

    于是温融帮他将烟送至唇上,再用打火机点燃。

    白玦半眯着眼呑吐了一口烟云。

    她其实很爱看白玦抽烟,有种颓废的美感,但是如果在他抽烟后吻她又是另当别论了,涩涩的味道总是想让她将他的舌推出去,如此一来白玦就更爱在吻她前吸烟了,真是恶性循环。

    “呵呵,小融对丈夫还是照顾的很周到。”温奶奶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是呀。”伊莲有些汗颜地应道。也就是女儿图个新鲜好玩,在一堆佣人伺候的情况下哪有多少机会自己动手。

    “胡了。”温志文笑眯眯地推到眼前的长城。

    “老温,你今晚手气不错啊。”李哥迅速看了一眼,道。

    “承让承让,每人三个子。”他们还是打的文明的那种,结束后现金结账。

    “玩多大的啊?”

    “两百块起番。”

    “哦,”温融点点头,“那老公你是赢还是输啊?”

    “你希望我是赢还是输?”白玦一语双关地问。

    温融对他耳语两句。

    “很好。”白玦要的就是她那句话,但淡淡的语调听不出什么情绪。

    “怎么,赢了今晚有奖励?”温志雄痞痞地笑问。

    是输了才有。白玦垂下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流光。

    就在这时,白玦的电话响起,温融奇怪地看了看他,有瑞哥他们坐镇,怎么还有人找他,难道出了什么事?

    白玦拿出电话,一边拿牌一边接通,“喂?”

    “老大,平民生活过得怎么样?现在在干什么?”司忆其戏谑的声音传来。

    “玩麻将。”

    “玩麻将?没想到老大你还真能迅速进入状况啊!”

    “我挂了。”没空跟他废话。

    “别别别,有一件重要需要听你的指示。”司忆其不敢再无聊。

    “说。”

    “尉迟青给了个消息,兰开斯特家族最大的姻族是也是做酒店生意的,现在好像因得罪了政府查出了违禁品,而且有个对家也在落井下石,估计股票明天就要开始跌了。”

    “吃下它。”白玦毫不犹豫。

    “但是这个姻族势力也很庞大,要吃下它可能要调动我们现在现金的四分之一,李瑞怕是兰开斯特故意放出的风。”

    “无所谓。”若真有胆玩龙腾,也要有勇气,“动作干脆一点,最迟后天拿下它。”

    “是!那我们现在就开始行动,一边牵制住兰开斯特的资金,一边散布消息,尽量让股票掉下来。至于那个酒店对头,我会让司忆威注意。”

    “嗯,现在的价格是多少?”

    “170。”

    “让它跌到30动手。”

    “是!”

    “这件事交给你们,不要再找我。”

    简简单单一句却让彼岸的司忆其热血沸腾,“老大,我们一定会漂亮搞定它!”声音大得连温融都听得到了。

    挂了电话,李哥感兴趣地问:“世侄家里有人玩股票?”

    “嗯。”

    “我玩了一段时间,全都亏了。”

    “看样子你对刚刚那支股票很有信心,它大概可以赚多少?”温志雄问。

    “英国一年的税收。”若是用龙腾四分之一的现金调动的话。

    其他三个男人均是一愣,温志文大笑出声,“凯文,没想到你也会开玩笑。”

    白玦吐出一口烟雾,将手下的牌一倒,“胡。”

    “啊?这么快?”温志雄一下子回过神来,“喂,你老婆来了也不用这么表现吧?”

    “老公你好棒。”温融笑嘻嘻地在他颊边印上一吻。

    “去去去,别在这碍眼。”温志雄吃不到葡萄,酸酸地赶她。

    “叔叔你真丢脸,连宝宝的注意都抢不过。”温融做了个鬼脸,跑走了。

    “哼,等你有了孩子看看。”温志雄嘟哝。

    话音虽含糊,白玦还是听到了,他不禁微变了脸色。

    待温融回到主客厅,马莉道:“女人在男人打牌的时候最好不要去,我老公总说女人去会坏财气,输了就会怪你。”

    “哪有那种事。”温融不以为然地摆摆手。

    “别说还真的是,上次有个老板在我们家打牌,他的那个小蜜偏要贴在他旁边,害得那个老板最后输了几千块。”马莉的声音有些幸灾乐祸。

    “照我说,是那种家里有老婆还在外面乱搞的男人自己晦气。”温奶奶道。

    “妈,你不懂,现在哪个有些头脸的男人在外面没有个二奶?”

    “爸也有吗?”温羽快速接口问道。

    “他敢!”马莉立刻目露凶光。

    “唉,可怜的爸爸,还算不上有头有脸的男人。”温羽摇头惋惜。

    “你这个死孩子,那么希望你爸在外面有女人?”马莉作势捏他的耳朵。

    “黄脸婆恼羞成怒啦。”温羽觉得很好玩,哇啦哇啦乱叫道。

    温融附和着笑了笑。

    “这孩子,被我们宠坏了。”马莉尴尬地笑了笑。

    “小融啊,今晚上你跟奶奶睡好吗?”温奶奶没理会他们,握着温融的手和蔼地拍了拍。

    “啊?”

    “妈,小融才刚结婚,你别拆散人家。”马莉害怕他们单独说些关于财产的事,连忙笑着道。

    “我知道,但他们以后有大把的时间,让一晚上给我也不行么?还是小融你嫌弃我这个老婆子?”

    “当然没有,奶奶,我也希望能跟您一起睡,听听爸爸小时候的事。”温融在心底吐吐舌,对不起了兄长大人。

    当白玦送了六千块出去后,听到温融用讨好的声音说出的消息,原本面无表情的脸更加阴沉。

    “可怜哦,输了钱又要独守空闺。”温志雄抱起睡在母亲怀里的儿子,搂着老婆回家,在临走前,他还不忘调侃一点。

    “志雄!”温志文不禁喝道。就一晚上输了将近三个月的工资,任谁也会不高兴的。他还在那里火上浇油。

    “那个兄老公,我带你去我们的房间看看吧。”不敢看他已然发火的脸,温融拉着白玦便往楼上跑。

    到了三楼,她推开了一扇门,同时说明道:“这是大伯家今年才加盖的楼层,这里的房间还没有被住过,被子枕头什么的都是新的。”

    白玦压根没去看房间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摆设,他只是用阴恻恻的声音叫道:“白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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