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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的生存法则本就苛待女子,人心隔肚皮,无数次的险恶,无数次的危险,钟姑娘选的这条路荆棘遍布,艰险重重,无咎唯一想做的,就是护得钟姑娘一路周全”萧濯语气淡淡,却有情深异常,充满了心疼和无奈。
萧濯突然说出这番话来,让钟晚颜之前还没消散的火气被消除了大半,剩下的全部堵在了嗓子眼儿里,不上不下的,再次让她说不出话来。
马车狭窄,路上颠簸摇晃,萧濯几乎只要微微一抬手便能握住钟晚颜放在靠近他这一侧的那只嫩如削葱般的玉手,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在萧濯握住钟晚颜左手的那一刹那,钟晚颜跟着抬头,就见他将她昨日让烛影退回去的玉珠拿在手里,红色的丝线再次一圈一圈的缠绕在她纤细的手腕上。
听他道:“这物件本就是死的,任凭它价值连城,终究还是死物,可这死物却是无咎唯一的家当,钟姑娘心思通透,绝非寻常女子可比,无咎的心意希望钟姑娘先别忙着拒绝”
钟晚颜骨子里其实是软硬不吃,十分理智又克制的人,可是当萧濯的手指触碰道她手腕上的肌肤时,却不可避免的觉得那块皮肤被他的体温烫了一下,本能的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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