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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甚至用一种欣赏的眼神，颇有兴致的观察着她羞涩的反应，看到她娇颜红彤彤的，金眸内水光流转，就像是一只小奶猫，司御天心中的阴郁之气一扫而光，就连元妃带给他的伤害，好像也能瞬间遗忘了。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她。

    他的注意力，再也不想投注在其他任何人身上。

    他对她的依恋，已经到了一种近乎偏执的境界，恐怖的很。

    他离开她的唇，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黑色的瞳仁里，只倒映出来她一个人的影子，嗓音性感而危险：“不要想着离开我，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只要一想到，她有可能会从自己身边消失的场景，司御天就要抑制不住内心深处的那一股子黑暗的戾气，魔性的血脉激荡沸腾，一种想要疯狂毁灭的念头，萌芽滋长。

    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已经产生了眸中变化。

    尤其是在接受了断剑沉渊的传承之后，他血脉深处的眸中压抑的力量，也在逐渐觉醒。而这股纯黑暗属性的力量，正在潜移默化地改变着他的灵魂和性格。

    杀伐和霸道，疯狂和血腥，偏执和极端。

    一点点地萌芽。

    以前的时候，他或许还会想着压制一下。但是人生经历了一次次重大的欺骗和背叛，他索性像放纵自己一回，就让那些深黑的东西染黑自己，又能怎么样？

    “我不会。”

    叶珞感觉到了男人深刻的情谊，心中颇为震动。

    但与此同时，她也感觉到了他身上黑暗的气息，她赶忙伸出双手，一左一右，捧住了他的侧脸，眸光温柔，声音笃定：“你若不离，我必不弃。”

    这，算是她对他许下的誓言。

    司御天的凤眸中划过异色，深深地盯着她看了一分钟，而后——

    “记住你今天的话。”

    如果她以后敢反悔，他一定会……

    黑暗的念头，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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