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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料到大理寺这次查案为什么会这么快,但已经处理掉那个尾巴了。”他身后的一名独臂老者点了点头,说道:“大理寺的人前去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唐淮转过身,喃喃道:“武烈侯府的案子,凌家为何会插手?”
唐璟从外面走进来,走到唐淮面前,说道:“爹。”
唐淮看着他,淡然道:“什么事?”
“上次说的那件事情……”唐璟看着他,说道:“娘娘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去问陛下?”
“急什么……”唐淮看了看他,说道:“什么时候说,娘娘心里有数,你耐心等着就行,这个月马上过半,你连这几天都等不了吗?”
唐璟点了点头,目中浮现出一丝期待和仇恨,点头道:“我知道了。”
御书房中,大理寺卿恭敬的站在殿中,拱手道:“陛下,关于武烈侯之子的案子……”
陈皇看向他,问道:“那件案子,还没有结案吗?”
大理寺卿道:“回陛下,杀死韩冲的那护卫死后,家中留下的寡母昨日也自缢身亡,大理寺觉得这其中有什么蹊跷……”
“能有什么蹊跷?”陈皇走到上方,淡淡道:“那护卫寻仇杀人,韩冲死有余辜,儿子死后,寡母生活无以为继,自缢身亡,也符合常理,没有什么蹊跷的,此案便到此为止吧。”
大理寺卿抬头看了看陈皇,喉咙动了几下,最终躬身道:“臣遵旨。”
即便是此案还有什么蹊跷,但显然,无论是出于哪一种情况,陛下都不愿意再查下去了。
武烈侯因恨杀人也好,还有什么更深层次的缘由也罢,此案再查下去,牵扯的人只会越来越多,这不是陛下愿意看到的,较之而言,他更希望将一切就此掩埋。
大理寺卿在位多年,自然能够领会到这一层意思。
大理寺卿退出去之后,陈皇才走到殿中,背着手道:“做人难得糊涂,做皇帝,更是难得糊涂……”
大理寺门口,大理寺卿看着武烈侯,叹息道:“本官十分能够理解侯爷的心情,可杀害令公子的凶手已经伏诛,死前也对他的罪行供认不讳,大理寺派人核查过他说的话,确认无误,此案已经没有了任何疑点,侯爷还有什么疑虑呢?”
武烈侯道:“那护卫留下的寡母自缢了。”
“儿子死了,留下她一人,生活也难以为继,仵作验过,她的确是自缢身亡,没有疑点,”大理寺卿看着武烈侯,说道:“况且,有人说,在她自缢之前,曾经看到侯爷去过那里……,当然,本官不是怀疑侯爷,只是人言可畏,侯爷还要小心啊……”
武烈侯看着他,沉默许久,才拱手道:“打扰了。”
看着他一瘸一拐离开的背影,大理寺卿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大理寺。
凌府门前,唐宁递上拜帖,说道:“劳烦通报。”
“两位稍等。”凌家门房客气的说了一声,就立刻跑进去。
下一个从凌府跑出来的不是门房,而是唐夭夭。
她跑到唐宁面前,高兴道:“你是来找我的吗?”
萧珏道:“不是,我们是来是找凌……”
唐宁顺手点了萧珏的笑穴,看着唐夭夭,说道:“两天不见,你好像比前两天更漂亮了……”
“哪有……”唐夭夭不好意思的挥了挥手,然后就望向大笑不止的萧珏,眉头竖起,问道:“你笑什么,你觉得他说的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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