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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思明府方面密切关注着谅山府的动向,自然也知道了这些消息。
黄渠与黄道、甄盛二人商议此事。黄渠道:“现在大越方面已经听了陈昱私自与咱们割让两州的消息。据先从清化城开始传播开来。朝中派了明暗两拨人前往谅山府进行调查。据陈昱还十分镇定,丝毫没有慌乱。这子还真沉得住气。”
黄道一听,就道:“大哥。这个子毕竟从咱们这里拿走了两个州衙。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既然咱们不能主动进攻。起码可以帮大越那边加把柴吧。”
“二弟是有什么想法不成?”
黄道回道:“大哥。咱们可以将当时签订的文书送给调查此事的官员。白纸黑字,那就是证据。陈昱这可是大罪呀。大越将他绳之以法。咱们就可以趁机收复这两个州了。毕竟咱们是同他签的文书。他都死了。这个文书自然就可以作废了。”
黄渠夸耀道:“二弟。你得太有道理了。甄盛。你觉得呢。”
甄盛想了想,道:“此计虽然很好,但是就怕操作不当,弄巧成拙。”
黄渠忙问原因。
甄盛解释道:“大人。将军。陈昱与咱们进行交易,确实不假。但是,咱们思明府属于大明。而陈昱所在的谅山府属于大越。这可是两个国家。而且是两个曾经发生过战争的国家。可以是敌人。大越现在脚下的地盘,以前可是大明的交趾呀。我担心咱们掺和此事,会令大越方面起疑心,怀疑咱们是趁机栽赃陷害陈昱。”
黄道一听,不屑地道:“甄盛。你是不是把事情考虑得太复杂了。那边在调查咱们与陈昱的交易。作为交易的双方,陈昱自然是不会承认的。这个时候,咱们的话是最有分量的。而且咱们手里有这个交易的文书。上面白字黑子,陈昱根本无法抵赖。拿下了陈昱。不仅可以趁机将两个州收回来。下次再攻打谅山城,就不会无功而返了。”
黄渠也很赞同黄道的想法。思明府攻打大越。虽然没能攻下谅山城,但是在谅山府还是有些收获。朝廷得知此事后,还是下了圣旨,做了奖赏的。毕竟这是代表大明给大越点颜色看看。朝廷还是乐见其成的。自家地盘被外人占去,有人去给自己出气,那岂不是很好。
黄渠道:“我觉着这么干,很好。朝廷知道了,也会知道咱们思明府绝对是与大越战斗的前沿阵地。咱们黄家会成为大明攻打大越的马前卒。到时候,向上面要兵要马,他们也会痛快给的。而且还能将两个土州拿回来,何乐而不为呢?”
甄盛依旧问道:“大人。那如果弄巧成拙怎么办?”
还没等黄渠话,黄道反驳道:“白字黑子在那里。陈昱的签字,那可是摆在那里。只要对一下字迹,不就行了嘛。你当大越那帮人都是傻子呀。”
黄渠瞪了黄道一眼,示意他住嘴,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道呀。马上安排人手。将这封文书送给大越的皇帝。让他看看陈昱是什么样的人。”
黄道大咧咧地道:“大哥。你就静候佳音吧。我安排稳妥之人,携带文书,送到清化城。想想陈昱被杀的情景,我这心里那个解气呀。”
黄渠没有接话,看着有些不高心甄盛,就劝慰道:“甄盛呀。你得也很有道理。但是咱们这么做,极有可能将陈昱扳倒。那可是一个劲敌呀。即使不能成功,就如同你所的弄巧成拙,对于咱们也没有什么损失。是不是?”
甄盛十分无奈,黄家兄弟那点龌龊事,他自然是知道的。自己作为谋士,就将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即可,至于采纳不采纳,那是黄渠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甄盛竟然有些释然。是他笑着道:“大人的对。甄盛想多了。”
黄渠看着高高兴心弟弟,他也非常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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