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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元胜仗着酒劲,道:“没有真才实学,谁会捧你呀。怎么没人黄道是思明府第一谋士呢。因为大家知道,黄道只是仗着黄家土司的势力,本人只是个酒囊饭袋而已。”
甄盛回道:“黄道也就是有一些蛮力,有勇无谋的人。只是人家投胎投得好,罢了。”
卫元胜冷笑道:“在我看来。投胎真是门技术活。黄道虽然胎投得非常好,但是也是家族太厉害,反而伤了他。缺少那种寒门子弟的上进心。”
甄盛对黄道接触时间长,了解比较深。他道:“卫堂主得太对了。其实黄道资聪颖,如果后努力的话,绝对能够成为一个人物。包括黄渠,虽然没有黄道那么聪明,但是底子也很好。黄家本身还是重视教育的。可惜这哥俩条件太好,诱惑太多,导致荒废了学业。令人可惜。”
卫元胜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可惜不可惜的。处在周边充满了诱惑的环境之中,又有几人能够经受得住呢?”
甄盛附和道:“的确如此。如果让我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我觉得我也坚持不了多久。能够抵住诱惑太难了。”
卫元胜听了甄盛如此真诚的话,道:“像黄家兄弟这种,古往今来简直是太多了。他们是家里条件太好了,造成的。还有一种是后努力,取得了很高的成就,野心膨胀,最后走上了不归路。”
甄盛听了,借着卫元胜的话,道:“是呀。咱们铁衣社思明府分舵原来的舵主寇准。就是这样的人。”
卫元胜警惕地看了甄盛一眼,问道:“甄先生也听过寇准?”
甄盛笑着道:“实不相瞒。陈大人让我暂时管理思明城,处理思明府府衙的公务。接到了下面的请示,关押在府衙大牢里的铁衣社思明府分舵舵主寇准怎么办?于是我就先对寇准做了一定的了解,然后请示了陈大人。这才知道卫堂主前来处理此事。”
卫元胜听了,神色恢复正常,道:“原来如此。不知甄先生怎么看这件事?”
甄盛回道:“寇准叛变铁衣社,这可是重罪,按照社规,应该是死吧。”
卫元胜点零头。
甄盛继续道:“但是,我听寇准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眼下,思明府正是用人之际,杀了有些可惜。”
卫元胜道:“甄先生这番话怎么得与魁首如出一辙呢?难道你是来当客的?”
甄盛淡淡一笑,道:“我既不是咱们铁衣社的人,也与寇准根本就不认识。我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客观地一而已。法不外乎人情。既要保证执法的原则性,也要适当地体现灵活性。”
卫元胜陷入了沉思,过了不一会儿,问道:“那依甄先生的意思,对寇准可以从轻发落了?”
甄盛回道:“如何处理寇准,还得是卫堂主来最终决定。我只是表达一下自己的想法而已。寇准作为一名不可多得的人才,在现在这种形势下,陈大人正用人之际,让寇准戴罪立功,相信大家还是能够理解的。”
卫元胜疑惑地问道:“大家能够理解吗?”
甄盛十分笃定地道:“那是当然。如果卫堂主还有顾虑的话,不妨找铁衣社的各位,私下里先侧面了解一下他们的真实想法。如果大家都认为可以从轻发落的话,那卫堂主借机对寇准从轻发落,岂不是顺水推舟嘛。”
卫元胜点零头,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甄先生,受教了。”
甄盛笑着回道:“卫堂主。我也只是不在铁衣社,旁观者清而已。你我所处的位置不同,自然考虑问题的角度不同。但是咱们都希望铁衣社蒸蒸日上,在陈大饶带领下,越来越好。”
卫元胜淡然一笑,没有什么。
甄盛与卫元胜又聊了一会儿其他的,他见聊得差不多了,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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