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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听了,就道:“不瞒这位相公。我们这个村子,名叫七盘村,村子里有八十多户人家。绝大多数村民都是租种王员外家的农田。原来粮食产量低,交了田赋、交霖租之后,遇到好年头,剩下的粮食,勉强能够度日。如果赶上年头不好的时候,就得挨饿。谅山侯管理这里后,主动废弃了不合理的田赋。衙门也能够按规定收取田赋,这本身就让我们多了一块收入。现在又种上了如此高产的杂交水稻,大家都觉得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大家也都有了盼头。可是王员外却,这种杂交水稻对田地破坏太大,凡是租种他家地的人,佃租都得长三成。这样一来,不仅把官府降低的那部分田赋抢了去。种植杂交水稻增加的产量也几乎被他拿去了。我们的收入只增长了一点点。与王员外拿走的,微乎其微。”
陈昱道:“老人家。这位王员外这么做,显然是不对的。你们难道没有去找官府,让衙门为你们做主吗?”
老汉回道:“村里的确有人前去州衙门状告王员外。衙门也收了我们的状纸,将王员外叫了去。”
对于此事,王员外依旧是那个论调,种植杂交水稻损害他的田地十分严重。并且对官老爷,自己从来没有强迫这帮人种自家地。如果他们觉得地租高,完全可以不租种。
“那官府怎么?”
老汉回道:“知州杭大人也认为这是人家王员外的土地,并没有强迫大家租种的行为。所以此事官府也很为难,根本无法解决。”
陈昱听了,脸色有些难看,他没有话,只是看了看身旁的杭诚。
事先陈昱已经叮嘱过杭诚和凌云,在外边不要叫自己侯爷,叫自己“陈公子”即可。
杭诚赶忙道:“陈公子。确实如这位老人家所,此事州衙门的确接到了诉状。经过调查,没有强迫租种的行为。人家的地,人家定租金。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咱们还真不能把人家怎么地?”
陈昱听了杭诚的解释,道:“有些事情,我们不仅仅要依据律法,还要从问题的本质、实际出发。就拿此事来吧。这个所谓的王员外,就属于典型的趁火打劫。他的目的非常明显,那就是剥削农民的利益。农民辛辛苦苦干了一年,到头来都没有他得的多。虽然地是他的,但是这么做有违道。对了。这个所谓的王员外叫什么名字?”
“王富贵。”
陈昱听了这个俗不可耐的名字,没好气地道:“王富贵。叫上富贵这个名字,他就能一辈子富贵了。那我名字里带个“皇帝”二字,那么岂不是我就能当上皇帝了。”
老汉、杭诚和凌云听了陈昱这番“大逆不道”的话,都噤若寒蝉,没敢接话。
陈昱继续道:“走吧。咱们去会会这个王富贵去。”
老汉一听,吓坏了。赶忙给陈昱跪下,道:“这位相公。请你饶了我吧。你去找王员外,他定然会查到是我的。到那时,我就不能在这个村子里待了。你让我到哪里去呀。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完,老汉不住地给陈昱磕头。
陈昱赶忙上前扶住老汉的双臂,然后道:“老人家你放心。我不会出是你告诉我的。而我去找这个王富贵,会以其他的理由和他交涉的。绝对不会牵连到你的。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旁边的凌云和杭诚也劝解老汉。
老汉这才起身,情绪缓和了一些。
陈昱又劝解了老汉一番之后,待其情绪稳定,就和杭诚、凌云赶奔王富贵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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