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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

    墨衍这个名字，他一点儿都不陌生。

    甚至，称得上熟悉。

    他十多年前，就认识墨衍了。

    只不过，那个时候，那个五岁的孩子，还不叫墨衍，而是叫做墨千澜。

    五岁的孩子，瘦瘦小小的一只，还很黑。

    两只眼睛大的可怕。

    他作为这孩子的教父，引导者，教了这孩子许多东西——比如说，何为生命；比如说，生命有多廉价；比如说，何为残忍何为麻木不仁……很多很多。

    他曾经一度想摧毁这个孩子。

    用尽手段。

    只可惜，最后的最后，都没有成功。

    在调-教人方面，靳九霄很少失败，成功率不说百分之百，也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以上。

    唯一的一次失败。

    就是败在五岁的墨衍手上。

    强大的灵魂，和坚韧不拔、百折不挠的意志力，总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想让人毁掉。

    十三年过去了。

    再次见到墨衍。

    靳九霄的心脏，一阵疯狂的跳动，是激动。

    这孩子，比以前更优秀了。

    眼神比以前更加坚定了，灵魂也比以前更加耀眼了，只是站在那里，就已经光芒四射，让人心折。

    让他更想……毁掉！

    一股近乎变态的渴望和满足感，瞬间盈满心间，让他浑身都禁不住地燥热起来，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鼻尖和额头，都沁出了汗珠来。

    就在靳九霄观察墨衍的时候，墨衍也在观察靳九霄。

    墨衍一双凤眸，锐利的可怕，宛若两个黑洞，弥漫着尸山血海！

    这个声音！

    就是这个声音！

    无数次，在自己的噩梦中回荡，让他夜不能寐！让他一身冷汗的惊醒！让他畏惧柔软的动物皮毛十八年之久！

    【你知道什么是生命吗？】

    【你知道什么是生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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