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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引泉没想到赵康会拒绝他。
“你不怕我将你的事告诉义父?”引泉的匕首在手中闪现,但他亦是知道,真动起手来,自己未必能有胜算。
“义父?”赵康笑了,他脸上的灰败之色尚存,但已不妨碍他言语流利。
“他当你只是一条狗。”赵康从棺内走出,他看着仍在棺内恍如沉睡的花清泉。
“我救不了他,但你能。”赵康又转身看着引泉道。
“我?”引泉的匕首垂在手边,他向后退着,“我不能。”
“看来,你不是不能,而是不想。”赵康走回棺材,“我困了,老白虫的药劲儿还挺大。你仔细想清楚了,等我睡醒了告诉我。”
分明是中了蛊虫,然而却被赵康说的如同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引泉心下骇然,他眼看着赵康进入熟睡,不由开口道:“你别睡!你说,怎么救他!”
赵康的面上浮过一抹微笑,却是再没有回答引泉。
他睡了。
当赵康进入熟睡,这偌大的密室,如同一座巨大的灵柩。
引泉看着赵康,他又来到花清泉的面前,“清泉,哥就是死,也定会救你出去。”
花清泉紧闭的双目急速转动着,不知是听见了引泉的声音,还是做了什么噩梦……
起风了……
沙镇的天气就是这样,昨儿还晴空万里,今日屋外却是灰茫茫一片。
林芷拿着帕子将杏花林的招牌擦了又擦,使得阿周在她身后不住笑道:“林子姐,你就是把那牌子擦的发亮也没用啊,这样的天儿,除了欢伯人,谁会来买酒啊?”
“不错!”林芷满意的看着“杏花林”那三个字在自己的擦拭下焕然一新。
阿周眨了眨眼,得,敢情自己说了半天的话,林子姐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要说这林子姐最近还真是有些古怪,以前天天挂在嘴边说要开设酒窖,这阵子却是连提都没提过。
反倒是对泉府运来的酒格外用心,每一坛都要经过她反复查验,好像生怕那酒里混进了什么东西般。
依着他阿周去想,那泉府又不傻,人家开酒窖不也就是为了赚钱,这酒价是不便宜,可人家的酒也好啊!
真不知这林子姐操的是什么心!
“吴叔,泉府昨儿是不是就该送酒了?”林芷望着“杏花林”那三字,出了会儿神,来到柜台前向老吴问道。
老吴正在拨拉着算盘,听林芷这么一说,他捋了捋胡子,“好像还真是,林姑娘,你等等,我翻簿子瞧瞧。”
老吴就是这点好,人虽然啰嗦,做事却是细致。林芷立在柜台边,她记得这泉府的酒,是该送来了。
果然,老吴翻了翻簿册,“哟,还真是。”
他望着外面昏黄的天,“这泉府的酒可从来没晚到过呀。”
“吴叔,”林芷掸了掸袖上的灰,“我去泉府进酒。”
“成,”老吴从柜台后出来,“那是叫上六指还是阿周和您同去?”
林芷拿起大袄,正往身上套着,“不了,我自个儿去!”
“这哪成啊……”老吴摇头跟着林芷向外走去,“这天说不准哪会儿就会落雨了,您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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