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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然，堕落酒吧不是一个贵妇该来的地方。

    江淑瑶醉醺醺地反呛：“你又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你可以来玩，我不可以？”

    “我不是来钓凯子的。”娜娜轻蔑撇嘴。

    她担心母亲被小鲜肉欺骗，人财两失，成为上流社会的笑话。

    “我也不是。”江淑瑶喝了一口酒。

    “那你来干嘛？”娜娜问她。

    “娜娜，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李妈和林流风是不是你杀的？”江淑瑶的脸很严肃，很痛苦。

    “是。”娜娜一口承认。

    在妈妈的面前，没什么好隐藏的。

    江淑瑶吃吃哭泣：“为什么你要杀人？你会害死你自己的。”

    毕娜娜一脸不屑：“呵呵，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宁初雪的父母，不也是你杀的吗？”

    她也杀人。不过她会承认，而不会像妈妈这样既要当婊子，还要贞节牌坊。

    江淑瑶铁铮铮否认：“不。我虽然很恨花月胧，恨入骨子里。但是，我没有杀她。”

    “……”毕娜娜半信半疑。

    “至于宁浩文，我爱他多过爱我自己，怎么会是我杀他呢？”想到宁浩文，她内心刺痛了一下。

    他是她内心永远的痛，怎样都无法抚平那种。

    毕娜娜诧异：“啊——那是谁杀的他们？”

    “我真的不知道。可是，从一切看来，矛头就是指着我。”江淑瑶一脸无奈。。

    “最可笑的是，就连我的亲生女儿都怀疑我是杀人凶手，嘎嘎嘎——”她一口喝下一杯酒，笑得像个疯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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