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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承恩还要说话被崇祯瞪了一眼,
他心中倒有些诧异,崇祯十七年春,横行已久的鼠疫已经渐渐平息,大规模传染已经褪去,实际上现在京师街道上,已经看不到一个鼠疫患者的身影。
当然,也有可能司这些人都死光了。
那么为何在这大牢之中发生新疫情呢?
就在崇祯思索之际,旁边太监王承恩便一把搂住主子,使劲往外扯,一边扯一边喊叫:
“主子保重龙体!主子保重龙体!”
崇祯忍无可忍,王承恩虽然忠心,可是这种时候也顾不得他了,一脚踹开王承恩,怒吼道:
“朕有成祖附体,莫说是鼠疫,就是萨满妖术也奈何不了朕!你给朕闪开!朕自有分寸!你们守在这里,不让别人入内!
王承恩还要说话,被崇祯凶狠眼神瞪住。
高文彩哪里听得进这话,他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皇帝为什么想要去亲自审讯建奴,倘若在他眼皮子底下把皇帝放进诏狱,感染鼠疫,即便是崇祯皇帝龙体康健大难不死,搞不好让东林党们知道了,自己也是灭门的大罪,千刀万剐也不足为奇。
高千户正想该如何劝住皇上,不要让他下地牢,忽见崇祯手指身后,大声道:“谁!”
高文彩下意识朝后看时,崇祯扬起枪托,用力砸在锦衣卫后脑勺上,特种兵手法娴熟,势大力沉,高文彩闷哼一声,身体软软倒在了地上。
只留下王承恩呆呆望向崇祯,即便是到这时候,这位忠心耿耿的太监还是不停念叨道:
“皇上保重龙体!皇上保重龙体!皇上不可弃天下而去,成祖爷,高祖爷,先帝,都还盼着皇上中兴大明呢!”
崇祯微笑着望向王承恩,他本来想带太监一起下去看看,看看自己是怎么收拾这个建奴细作的。转念一想,恐怕王承恩这身子骨抵抗不住鼠疫病毒的攻击,毕竟王大伴身上从没有注射过鼠疫病毒疫苗,万一让这位大明末代太监去见他祖宗,那就太不值当了。
崇祯快步上前,王承恩以为皇上也要拿枪托打自己,望着皇帝的脸,下意识的抬起手。
崇祯伸手在王承恩肩头轻轻拍了拍,注视着太监着急火冒三丈的眼睛,郑重其事道:“大伴,你真的相信朕能中兴大明吗?”
王承恩眼睛盯着崇祯一动不动,沉重的点点头。
“奴婢当然相信,主子别进去了,”
“那就不要怀疑朕!你们不必担心,朕自有天相。”
王承恩还要说什么时,却见皇帝和颜悦色道:“你就在外面等着,别怕,成祖刚才显灵了。”
崇祯说罢,翻身跳过护栏,朝着黑暗走去。
王承恩跪倒在地,脸上鼻涕和眼泪混杂在一起,抬头望向皇上离开的方向,像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进入地牢之后,崇祯便戴上了防护口罩,随着他一步步往前走,感觉空气也没有什么异样,有的话也只是稍微有些潮气。
地牢光线昏暗,囚牢两边相距七八步远,崇祯走在中间,从背包里掏出手电向大牢四周张望。
地牢之中光线昏暗,到处不满呻吟、咒骂声。
这里关着的都是大明王朝六品以上的官员,人数多达五十多人。
尽管如此,在崇祯努力下,越来越多的高级官员开始进入他们的新家——诏狱监狱。
听见有陌生人进来,地牢关押的犯人们几乎同时扯着嗓子高呼冤枉。
“哈哈,喊吧!叫吧,”
来到这里的人都认为自己是冤枉的,这点表示可以理解。
不过现在有急事在身,否则崇祯还会和这些死囚们好好聊人生没有说话,也不做停留,继续往黑暗处走去,边走边注意旁边关在囚牢中的犯人。
望见有人进来,被关在铁门栅栏后面的犯人像打了鸡血似得,拼命向崇祯大声喊叫:
”冤枉啊!我冤枉啊!”
崇祯淡淡一笑,这样桥段太多了,几乎所有人都在电视新闻上见过。
地牢中传来谈谈腐臭味,那个倒霉悲催的外地县令在鼠疫中死去。
崇祯倒不在意这些,继续往前走,路过的地方都有囚犯在喊冤枉,崇祯起初还回想一下人家在唱什么歌?”
建奴细作后脑勺上拖着条长长的鼠尾辫,满嘴都是黄牙,崇祯看在眼里,觉得阵阵恶心。
”好了,到了。”
崇祯一脚踹开牢房大门,古克谭神色紧张的望向皇帝,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
崇祯盯着瑟瑟发抖站立不稳的古克谭,冷冷问道:
“听说你在京师杀了不少人,现在被抓住了,朕不会让你自杀,也可以考虑充分发挥你的shngy8wangi”
“该说的都说了,下面开始试验吧?”
崇祯说罢,不由分说从背包里取出鼠疫病毒注射器,在古克谭鬼哭狼嚎的惨叫声中,崇祯开始将注射器内的鼠疫病毒缓缓注射到八旗勇士体内。
看着接近一百毫升。
当然,这次崇祯皇帝给敌人注射的鼠疫病毒是在从前那只身上做了些许改良。
确保病人感染后不会立即发作,从而在细作回到沈阳之前,将鼠疫病毒当做礼物送给多尔衮。
毕竟之前的疙瘩病传染太过迅速,基本上是早上遭受鼠疫,到了晚上就一命呜呼,这样的手机恐怖。
希望病毒能够管用吧,崇祯闭上眼睛,虔诚祈祷。
离开锦衣卫诏狱,王承恩与李若琏一路陪行。
又到了早朝时间,崇祯皇帝手下那群尽职尽责的大臣们正在皇极殿守候。
是时候让大臣们等等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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