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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公此言差矣,本王和朝鲜人没什么过节,”
遂平王朱绍焜鼻子通红,不知道是因为鸦片瘾发作还是情绪激动。
“王公公,流寇从河南来了,朝廷自顾不暇,不会派一兵一卒到昌平了,所以咱们要靠自己,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规矩,是要改改了。”
王承恩脸色阴沉,淡淡道:
“殿下不用废话了,皇上让你镇守昌平,还给你这么多火器粮草,要是出了什么差池,皇上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王公公这只鹰犬,正是朱由检用来克制青皮藩王的棋子,也是一个不怕死的主。
”我军伤亡惨重,急需修整,对面建奴,人数超过六万,皆是八旗战甲,殿下把鳌拜惹急了,鞑子全力来攻,这城池如何守得住?”
遂平王朱绍焜转身望向垛口周围,炮手正在装填弹药,火铳手则忙着装填铅弹。
“哈哈哈哈!手下这些兄弟,追随本王多年,都有过命的交情,老子来昌平,不是为了什么大明,也不是为了皇上,只是要想抢钱,抢女人,抢建奴的钱,抢鞑子的女人,他奶奶的,现在钱没有抢到,还折损了兄弟,血债要血偿,不灭了多尔衮,老子誓不为人!“
王公公脸色铁青,遂平王杀气腾腾,也不好再说话。
朱聿圳神色稍稍平复,继续道:
“建奴之所以如此猖獗,无非是靠蒙古朝鲜输血,还有晋商,朱聿键在山·西把晋商灭了,本王当然不能落人之后,此时正是天赐良机,灭掉朝鲜,就是断了建奴左臂!“
遂平王朱绍焜神色激动,眉下刀疤在夕阳映照下熠熠生辉。
”公公砍过人吗?砍断过活人手臂吗?“
王承恩抬头用奇怪眼神打量朱绍焜,像是在观察一个疯子,在确定没有和自己说笑后,王公公微笑着点点头。
“杂家在东厂时,也不是吃素的!”
朱绍焜上前搂住王公公肩膀,嘴里发出令人作呕的怪笑。
“原来是同道中人啊,幸会!幸会!”
说着就在王承恩身上一阵乱摸,王公公推开,他虽是阉人,但对同性却没有需求,在断袖成风的南北镇抚司,也算是清流的存在。
“本王经常砍人,当年在辽南,被我砍下的胳膊少说也有上百条,实不相瞒,本王对砍人手脚颇为擅长。不惹怒鳌拜,他如何会决心攻城?不决心攻城,高丽棒子又怎么能当炮灰,来这里送死?高丽棒子不死,鞑子的手臂如何才能被大明斩断?”
王承恩抬头望向朱绍焜,眼中充满怪异神色。
“看来殿下已然成竹在胸,不过老夫还是要多说一句,皇上援军迟早会到,殿下切不可意气用事,若昌平失守,皇上追究下来,杂家可是要如实禀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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