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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样的人打残都是轻的,要搁到咱们白杆兵非得砍头不可。就连那个什么狗屁的白文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让他当上前锋营把总的人就更不是好东西!”
他这话不但骂了白文轩,就连陈策也给骂了进去。张斗是真不知道白文轩是陈策的外甥,但这件事在明军高层中根本就不是秘密。
秦石的话听得白杆兵的主将秦民屏一皱眉,低声训斥道:“大帐之中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给老夫乖乖的闭嘴。”
听到自家老子的训斥,秦石一缩脖子,在人群中隐蔽的向张斗做出个无奈的手势。那意思是兄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张斗向着秦石投入一个感激的眼神。
陈策被秦石的“小声”嘀咕给气个半死,他还不能发作。秦石可是白杆兵主将秦民屏的儿子,他总不能把浙兵给得罪了,再把白杆兵也给得罪了吧!
如果那样他只能是卷铺盖走人了,所以尽管生气秦石这小子的胡言乱语,他还是忍住怒火听张斗把话说完。
“卑职当时就在场,当场就让人打了这群为非作歹的士兵30军棍。至于他们成了残废这事,可能是他们身体太虚弱的原因吧!卑职实在是不知了!”张斗说完就低下头,一副逆来顺受的委屈模样。
陈策一听就觉得张斗说的是真的,但是他还是说道:“虽然那些士兵受罚是咎由自取,但是有个士兵被你掰断了手腕可是实情?”
“确有其事!”张斗光棍的承认了。
“好啊!你承认就好。身为军将,竟然无故伤害士兵致残,来人呐!”陈策听到这里,可算是抓住了张斗的小辫子,他兴冲冲的刚要叫人把张斗拿下。
“且慢!”说话的正是戚金。
陈策这个郁闷啊!怎么每次自己要处罚张斗,这个戚金总要出来搅局呢?当下说道:“张大斗自己亲口承认的,不知戚总兵还有何话可说?”
“老夫相信大斗这孩子不会,无故的伤害士兵,这里边另有隐情也说不定呢!”戚金不慌不忙的说道。
陈策被戚金给气得直翻白眼,他看着张斗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来。
“你说!”
“大斗不要着急慢慢说,有什么隐情尽管讲来。本帅自会与你做主!”
戚金的话听得陈策就是一翻白眼,心说:这么红果果的偏向真的好吗?怎么好像张大斗还成了受害者了呢?
“总兵大人!那个士兵非常的嚣张跋扈,在卑职前去制止他行凶的时候,他威胁卑职说是要让卑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话语里还多次侮辱卑职的家慈。所以卑职一时气氛,就抓住他的手,将那狂徒摔倒在地。
至于那狂徒的手是怎么折断的,卑职就不知道了。此事在场的400多士兵皆可为卑职作证,卑职句句属实绝无谎言。”
戚金听完张斗的话,不由得也是拍了下桌子。“竟然还有这等狂徒,还请总兵大人为大斗做主!”
陈策听到这,心中的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太欺负人了有木有,把人家的手腕折断还要惩罚人家。
但是作为士兵竟然以下犯上,辱骂上官也不能说张斗做得不对。陈策只好用出了转移大法,“额!张斗你可有打伤副把总白文轩?”
“绝无此事!大人,全场的士兵都可为卑职作证。白文轩想要阻止卑职对那几个士兵用刑,卑职没有答应,白把总就离开了。”张斗赶紧辩解道。
陈策听到这里全是搞明白了,自己那个外甥很可能是骗了自己。明明斗不过人家张大斗,却让自己这个总兵给他出气。
可是自己这个总兵有名无实,权利有限。有戚金在根本就动不得这个张大斗,看来只有日后再想办法慢慢的收拾张大斗了。
想到这他一拍桌子,“张大斗!虽然你处罚士兵没有过错,但是处罚的过重导致十余士兵的伤残。本帅罚你三个月的饷银,你可有异议?”
又扣钱?自己到了大明还没几天呢!就不见了半年的饷银,这要是时间久了,还不得倒找朝廷银子啊!
尽管心中腹诽,但是张斗还是点头称是!
陈策越看张斗越是不顺眼,总是用若有若无的目光扫向张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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