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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享中原的粟米和勤劳的奴仆。”
刘备看到如此神秘魅惑的祁胭脂,更添几分美丽,比后世所谓丝袜、制服之类的更加有趣百倍,不由心里火热,莫名其妙地想到若能拥有她,即便死也不冤。
一道闪电劈下,击中不远处山峰,轰隆隆,雷电声响彻四野。
刘备连忙低头,别劈我,我只是想想罢了,当不得真。
一旁的难楼王,见天地之间的异状,端起装着马血的碗,庄严宣誓:“我,难楼,上谷乌桓人的王,在此,收刘备为义子,立下誓言,共享草原的弓马和最美的奴婢。若有背叛,如此白马!”
刘备也端起碗,高声道:“我,刘备,汉高祖的子孙,在此,尊难楼王为义父,立下誓言,将竭尽全力,保护上谷乌桓的生命和牛羊。若有背叛,如此白马!”
祁胭脂说出的祭词并未与刘备商量,刘备也就装疯卖傻没按照她说的说法。乌桓人需要交易粟米,没问题。要汉人做奴仆则不可能答应,汉人不做任何人的奴仆!
刘备也根本不可能跟乌桓人共享中原,他心中的使命是重塑伟大的汉帝国,目前臣服大汉的乌桓人,日后只可能继续臣服,所以就把祁胭脂说的誓词改了改,变得模糊,以免日后违背。
杀白马,祭天,喝马血,盟誓!
经过这一切,刘备就是上古乌桓难楼王和祁胭脂的义子,承担保卫和延续部落的责任,同时拥有参与部落决策的权力,享有少量的部落继承权。
难楼王:“我赐予你,五百户长的职务。乌敏英和他父亲的部落,将从属与你,另外再赐予。。。”
“慢。。。停下!”
数十人,拥着一步安车,风尘仆仆赶到祭祀现场。
张太守下车与难楼王行过礼:“尊敬的乌桓王者,刘玄德是有罪之人,不能成为你们部落的义子。”
周围参加祭祀的,多是乌桓贵族,许多人懂得汉话,窃窃私语,对刘备和张太守指指点点。
难楼王:“尊贵的张太守,有什么仇恨不能解决?刘玄德可与你坐下来喝着羊奶,好好谈一谈。”
张太守:“他与我有生死之仇,尊敬的难楼王,今日一定要把那小子交给我,你有什么要求,都好商量。”
难楼王担心恶了与上谷郡的关系,就有着犹豫。
祁胭脂用尖利的声音说:“不可能。刘玄德为上乌桓做出了贡献,并且我们已经按照诺言,完成收为义子的祭祀,他就是我上古乌桓的人。汉人的太守,你没有权利带走他!”
刘备:“张太守,你的属下都已经招供,就不要挣扎啦。”
张太守冷哼一声:“儿郎们,与我拿下刘玄德、牵穆等人。”
刘备仰天大笑:“哈哈哈,我真的很奇怪,面对数千人,你为什么还有谜一样的自信?就不知道什么叫自投罗网?”
张太守的部下,很快就被更多手持利刃、强弓的汉人、乌桓人围了起来。
张太守大怒:“难楼王,我是太守,你怎么敢对我如此?是想与大汉为敌么?”
难楼王:“乌长英你的部众干什么围住张太守,难道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祖茂,怎么你也在这,作为塞尉,我是你的君长,你这叫以下犯上。”
“他们都听从我的命令,难道我也算以下犯上?”
听到这个声音,张太守身体瞬间僵硬了,艰难地转过身来,眼中透露出惊恐和绝望:“不。。。不可能,这不。。不是真的,陶恭祖怎可能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此!诸位,幽州刺史陶谦在此,已查清太守张安字平仲,败军覆师、贪污军饷、枉法曲法、草菅人命等六条罪状,人证物证属实。
将士们,将张平仲立即羁押!从张平仲者,若能弃暗投明,可以从轻处罚、甚至免于处罚,持械反抗者,杀无赦!”
张太守:“陶谦,你不能这样对乃公,刺史无权羁押太守。只有皇帝、三公才可。”
陶谦:“将士们,速速行动,有天大的事情,我一力承担!”
“不。。。”张太守痛吼一声,吐出一口血来,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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