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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黄芩可以留下,至于另外两个。。。”他真想过,与另外两女,不过春日一度,之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如果她们有什么要求,只要不过分,能帮忙尽量帮忙,毕竟男人需有担当。
乌敏英抚摸着男人的脸和胸口结实的肌肉:“你想没想过,父亲的小妾,跟了你,父亲还有脸要回去?回去也只会把她休掉!或者送给别人!
另外一个女人,只是活不下去的可怜人,她在我母亲面前,跪了一整天,说是即使做奴婢也要留下。”
刘备倒是想把炮弹留着,糖衣丢掉,可他虽然是五百户长,也不能同一时间,任性地开罪直属上司祁胭脂,开罪最大的下属乌姆蒂夫妇,让本就陷入困境的遗孀陷入更大的困境,引起新投效下属的离心离德与混乱。
乌敏英:“夫君,带我走,我不想留在这里,他们一次又一次逼我。”
“好,好,过一阵子就走。”刘备抱着哭得像孩子一样、浑身颤抖的乌敏英,躺在草甸上,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那三个女人,失去一些,也都会得到一些。
最可怜的是乌敏英,只有失去,而且被父母这样最亲的人,被一直尊重的表姑逼着,遵循草原的传统,与其他女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男人,这种被抛弃和背叛的感觉,必定令她心碎和痛苦。更可怜的是,距离上一次被献给鲜卑人,换取上谷乌桓与鲜卑的和解,换取父母的地位和部落的延续,只不过短短两个月。
亲情的伤口被一次次撕裂,乌敏英仿佛除了刘备,什么都没有啦,这天,她哭的稀里哗啦,只想离开这伤心的地方。
。。。
祁胭脂看着铜镜,镜中的美人肤色洁白如玉、眉毛修长斜飞,嘴唇上咬着两瓣美丽的紫色花瓣,这种涂唇的方式,能够让她更魅惑。
旁边的侍女用令人嫉妒语气说:“阏氏太美了,不论哪个男人也无法拒绝你的美。”
祁胭脂取下花瓣,冷艳地笑着:“是吗,可有些人只想要美丽,却不想承担责任。上次安排那事怎样啦?”
“成了,我亲眼看见,那人给黄芩梳头呢。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敏英好像不乐意,闹着回汉地,而且对黄芩指指点点的。黄芩也好像不怎么乐意,哭哭戚戚的。”
祁黄芩在献身前,是一朵骄傲的含苞花骨朵,有着超过一个排的仰慕者,随便一个眼神,都有一个班以上的草原汉子争抢着为她做事、为她拼命。如今从天堂跌落人间,给之前几乎不认识的汉人伏低做小,又怎么可能开心。
黄芩?她只是一枚棋子,她的美丽只是增加了棋子的价值,缺乏家族背景,再美丽的花朵,许给谁还不是自己一句话的事情。祁胭脂的思绪完全不在她身上,她思索着下一步棋:“乌敏英不满意,刘玄德或许没几天就回汉地了,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么!
吃了蜂蜜,就要付出代价,走之前,刘备必须给上谷乌桓再做些贡献。哈哈,那个只把眼神放在我脸和胸口上的小色鬼,还不是想怎么揉搓就怎么揉搓,想怎么指挥就怎么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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