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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阳北邙山麓,有一处依山傍水的庄园,外表看起来颇普通,内里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屋舍连绵,长廊回旋。
时值腊月,一场冬雪既下,庄园外处处雪白,庄园中的雪却早早打扫干净。庄园中的一座三层砖木楼,是除了瞭望台之外的最高建筑,居其上可以北望北邙,南眺雒阳。与屋外的冰天雪地相比,屋内火盆正旺,十余人在其中只觉得温暖如春,可气氛却毫无如沐春风的感觉。
“孙文台,要不给个交代就以后别想在雒阳安生!”
“刘玄德,我还跟你算窝藏重犯的罪名,你倒恶人先告状!”
刘备手按胯旁刀柄:“你袭击抢劫官方的运粮商队,犯了群盗罪和杀人罪,作为县丞,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有证词在此!”
刚才吵成一锅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说服不了谁,不过是比声音大。此时刘备拿出证据,就占了先机。
孙坚接过来一看,果然是被俘一人的供词,口里却狡辩:“怎么知道不是伪造的!”
臧洪见里面连那人家住何县何乡何里,年龄多大,大名、小名,都写得明白,就知道绝对做不假,连忙拉住孙坚:“玄德,有事好商量。伤亡抚恤,汤药我们该赔赔,十万钱如何。都是袁公属下,以和为贵,何必弄到廷尉、御史那去?”
刘备:“臧兄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态度,哪像有些人,杀了人还觉得人家欠你的!”
孙坚:“你!”起身拔出刀恶狠狠地指着刘备!
刘备飞一般站起来,退到典韦侧后一步,手握刀柄:“大家看看,在袁公庄园里,这家伙还这么嚣张,说不过就动刀子!在外面不知道有多横行霸道。”
袁基、袁术、刘繇等人看着场中直摇头,都叹息孙坚太冲动,太霸道了。
孙坚气的发抖,可又不敢真的动手,有典韦在此动手也不一定打得过,骂骂咧咧,被臧洪拉回去坐下去。
刘备见孙坚气势消弱,怒气上扬,就想继续挑逗,以成全孙坚的霸道形象。
典韦突然开口了:“姓孙的,我杀了李永,你和你的人也杀了我三位兄弟,残废了五个,伤了十多个。你我今天这此打一场,不论谁赢谁输,谁死谁活,恩怨就在一场中了结如何!”
孙坚:“好!”
周围的人连连劝阻,两人却拉也拉不住,非要动手。刘备那个心疼啊,两虎相争,必有死伤,怎么舍得典韦私斗冒险拼命?可典韦力气太大,拉不住。
“够了!两个混球!”一人大步而入,其声音洪亮,带着金石之意,自然流露出上位者的威严。
身后是袁隗、袁逢、卢植联袂而止。
孙坚、臧洪对视一眼,急忙前行几步,跪下行礼:“刺史大人。”“阿父怎么回来了?”
来人竟然是使匈奴中郎将臧旻:“我不回来,听任你们继续闹事?自家人打自家人,让别家看笑话!”
“父亲(刺史大人)赎罪。”
臧旻任他们跪着不理,转过头和颜悦色对刘备说:“贤侄,我这小子在太学里目中无人、无法无天,多亏你帮衬。孙文台这混球,目无王法,若不是你宅心仁厚,他早下狱了。请受为叔一拜。”
刘备哪里敢受,急忙回拜:“叔父有礼了,平日我与子源就如兄弟一样,他年长一岁,经常照顾我呢。”只是不提孙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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