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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其对搀扶自己的公孙瓒说:“总算有个好结果,就怕影响你的前途。”
公孙瓒:“本以为必定死在日南,却奇迹般得赦。能活着已满足,至于前途,我还年轻,有什么大不了的。”
刘其认识刘繇:“一年之中不会有两次大赦,一次大赦之后,专门进行的赦免也是少而又少,贤侄可知赦免的原因?”
刘繇:“大概是臧中郎将年获胜归来。具体原因,几位大人回到雒阳自然可得知。”
。。。
兴冲冲的回到雒阳,公孙瓒得到好消息,新任的辽西太守赵苞命他同上计吏一起上计,理由是熟悉情况,原本就是上计吏。
在太尉府汇报军事的有百来个郡国的上计吏和孝廉。太尉刘宽询问各地军事情况,询问边疆守战,以及北方边策。
唯独公孙瓒不论是郡兵训练,地理机要,兵器铠甲,阵型旗帜都对答如流。
太守府上下皆惊。刘宽调来公孙瓒官籍,见他屡立战功,杀敌无数,知道不是夸夸其谈之辈,又见他俊美异常,就越发喜欢。
几天后在太尉刘宽、辽西太守赵苞举荐下,公孙瓒成为孝廉,入雒阳为郎。
幸福来得太突然。公孙瓒如在梦中,在卢植提醒下,准备了厚礼,专程去感谢赵苞。
赵苞问的第一句就是:“如此厚礼,你钱哪里来的,贪污军饷么?”
公孙瓒白脸一下就红了:“府君,绝无此事,钱是。。。借来的。”
赵苞见他支支吾吾,越发怀疑:“到底哪里来的?来路不正我可不收!”
公孙瓒:“同学刘德然借给我的,其从兄刘备与我是过命的交情,天上人间是他们的产业。我与刘备并一起打过仗,一起做过生意,我救过他,他也多次从我这借辽西骑兵。”
赵苞:“你武艺很高,很会用骑兵么?”
公孙瓒挺起胸膛,豪气干云:“别的不敢说,辽西一郡,少有骑射在我之上者,就是鲜卑乌桓的射雕手也少有是我对手。”
当即让公孙瓒演练,赵苞属下众人,没有一人自认为比得上一半。赵苞大喜:“果然厉害,可比飞将军李广!这次去边郡,非常需要你这种忠诚勇猛之士!我定然重用你!”
公孙瓒将信将疑回去了,他理解的重用,多半就是让他回郡里领兵,或许还是做司马。
第三天,太尉府就通知公孙瓒,刘宽征辟他任兵曹掾。公孙瓒喜出望外。
在太尉刘宽手下干了几天,刘宽既通知他,我已经举荐你为辽西属国长史,快去就任,守好边疆,切勿辜负我的信任。
辞别了太尉刘宽,尚书卢植,岳父刘其,公孙瓒跟着太守赵苞,去辽西任职。一路上只觉得如在云中:一个月之内,从太守东床快婿到犯官家属,从郡司马到流放日南,从辽西到雒阳,再到荆州,再回辽西,行程怕不少于万里!从白丁到孝廉,从太尉属吏到外放辽西属国长史,升为六百石的中级官员。
一个月之内从山峰到谷底,又从谷底到山峰,福祸相依,起伏相随,人生的际遇,岂能完全预知!公孙瓒不由想起一句话:时来天地皆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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