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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要是效率太低！”周通想了想道，“快递是个走量的行业！全靠数量赚钱，效率低送的就少，赚钱自然少！而且现在利润越来越低，我们也不可能再杀价，再杀价就要赔钱了！”

    “你觉得为什么效率低?”杨小天又问。

    周通思索着说：“一方面个人客户太多，这些客户住的比较凌乱，有的在平房，有的在地下室，有的在高楼层，快递员一件件送很为难。而且有些客户，你送快递的时候他未必在家……”

    “这样的话，或许应该租用一些公共土地了。”杨小天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租用公共土地?”周通明显跟不上杨小天的思路。

    杨小天微微一笑，却也没打算向周通解释，这是商业机密，杨小天并不打算向周通说。周通还算不得杨小天的心腹，并没有得到杨小天的完全信任。

    “我用尽一生一世把你供养……”

    突然间，杨小天的手机响了。

    杨小天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宋婉君。

    杨小天本不想接，但是犹豫再三，还是接通了电话。

    他决定，如果宋婉君再要钱的话，他就直接把宋婉君删除拉黑。过去的记忆，是该有一个埋葬它的坟墓了。

    “你又想来要钱吗?”杨小天道。

    “小天，我想明白了，是我过去对不起你！我们之间，只是不合适而已，我其实也并非愿意当你眼中的坏女人，只是这个时代太浮华，我也是随波逐流，不免事故了一些。”宋婉君悲春伤秋道，“毕竟，人间不值得。”

    杨小天颇为意外，感慨道：“你想明白就好！”

    宋婉君幽幽道：“小天，你知道吗，这些天我一直在回想我们的从前，你是真心爱我的，但是我却辜负了这份爱。”

    “我也不想说什么爱你一万年的话，因为上天不会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只是我很懊恼过去的所作所为，我伤害了你，我想跟你说一句，对不起！”

    宋婉君的语气真挚饱满。

    杨小天道：“算了，我原谅你了，从此之后，不要再联系了。”

    宋婉君哀求道：“小天，我这里还有一些你送给我的礼物，我想亲手还给你，也想给我们之间的感情做一个最后的了断。人生若只如初见，我们第一次是在樱花公园认识的，我希望你来樱花公园，和我做一个了断，好吗?”

    杨小天想了想，道：“什么时间?”

    “今天晚上8天，怎么样?”宋婉君道。

    “我会去的。”杨小天说着，挂了电话。

    “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杨小天苦笑着唱着自嘲的小曲，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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