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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言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继续开口问道:“那靖州总督呢?”
一听温如言问起这个,季远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咬着牙说道:“殿下,您就别指望那个老家伙了,他现在年岁已高,什么事情都不管,虽然权利没有被架空,但他对靖州的一切事情皆充耳不闻,这老家伙实在是害怕在这任职的最后一段时日里因此得罪了京城里的那些上官而落不到一个好下场,所以才会导致整个靖州官场一片乌烟瘴气。”
听他说的这么详细,温如言顿时诧异的看着季远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总督府少士柳青河就是因为看不惯他的不作为,才毅然弃官不做的。”
“柳青河?”
“没错,此人虽已弃官,但依旧被排挤的不行,那日我在城中偶遇他受人欺负便出手帮了一下他,这些话都是他亲口跟我说的。”
听闻此话,温如言跟苏白顿时脸色一变。
“你可告知他你的身份了?”
温如言实在担心这个柳青河也是靖州里的那些人放出来的倒钩,倘若季远一时粗心说出了自己的底细,那可就糟了。
季远无奈的撇了撇嘴,道:“放心吧殿下,我都跟了您这么久了,怎么可能有这么傻?”
“那就好。”
“不过殿下还请放心,这个柳青河我后来更是着重的打听了一下,不仅周围邻居,只要是认识他的人,哪个不说他胸怀百姓,刚正不阿?想来这个人应该是没问题的。”
温如言点了点头。
苏白见他大半天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顿时又开口说道:“说真的,你到底想到办法没有?”
温如言嘴角慢慢的浮现出了一丝笑意,若有所思的说道:“靖州百姓遭此大难,想必燕京马上就会拨下来赈灾银两吧。”
“你是想从这个上面做文章?”
“没错,这些人打的如意算盘,逼得百姓食不果腹,然后再跟朝廷要银子,这银子到了他们手里,还能吐出来吗?”
苏白有些不解:“可是他们已经知道你到靖州了,还会伸手去贪墨这笔银子?”
温如言当时就是冷笑一声,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筹谋了这么久,怎么可能在这最后关头松手?”
“可是你不露面,如何能得到这赈灾银两的账簿?”
“这就需要咱们那位靖州总督来帮忙了!”温如言一脸的高深莫测。
“可是季远不是已经说了,他年事已高,不想在辞官之前再惹一身骚了?”
“这个,可就由不得他了。”
“你打算去逼他一把?”
“哼,像这种不作为的官员,比起那些贪官更为可恶,父皇信任他,才将一州交于他来治理,可是这老家伙爱惜羽毛,硬生生的把整个靖州给搞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如此这般,我哪里还需要给他留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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