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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现在商讨的还属于“将来的事”,别说是史侯府这间屋子,整个院落都早已列为禁地。除了戏志才之外,能留在院中的也只有王越、童渊,以及韦光正。正日临近,王越、童渊已不再轮值。
“都准备好了?”
“差不多吧。”
刘汉少抬脚就想踹人,戏志才急忙伸出双手,作势摁住那只抬起来的脚。
“关乎哥的小命啊!你娃还敢说差不多?”
戏志才委屈地说“因为汉少也算不出来,那只疯狗具体是哪天发动的呀,你让我咋办?”
好吧,学渣不记日子,哥暂且原谅你。
“要不……跟哥说说?”
“说说就说说。”
戏志才拿来了一张洛阳地图铺陈在几案上,向刘汉少比划了起来。“届时,由剑师枪尊潜至您身边,以作护卫,我和光正带卫士队的兄弟……”
真不是戏志才目无皇帝,在刘汉少面前也敢一副皮赖相,虽然人家被迫当狗头军师,但并不希望把自己真的变成癞皮狗。实在是因为太紧张了,生平第一次组织策划这么大的行动,情况复杂,干系重大,成败直接关乎皇帝的生死,汉少的小命。
刘汉少表现的吊儿郎当,是想安慰戏志才,戏志才表现的无所谓,何尝不是想安慰刘汉少?
听完戏志才的汇报,刘汉少淡淡地说“你就不要跟光正一起去了,那活儿太危险。”
粗话的,戏志才当场泪奔,却咬着牙,挤着笑,说道“天下人,皆可死,唯汉少……不能!”
哎……动不动就是生啊死的,这粗话的年代,当皇帝都不安稳。想当年,哥遇见传说中的爱情,也没这么轰轰烈烈过。
刘汉少指着赠与戏志才的佩刀,打趣道“嗯,那你得多练练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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