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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妃拿着上等的老参,带着自己的丫头,出门了。
宋黎心下疑惑:“王妃这是要送人?”
“谁知道呢!”周管家不甚在意。
宋黎刚同容潜回到盛京的时候便被嘱咐过,对这个王妃要多加提防。
如今他因着一张破嘴“失了宠”,急于想找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这王妃在京中孑然一身,除了有裴三小姐这个恶友,哪里还有需要她送上等老参的人?
况且,一根老参而已,裴府也不至于没有。
想到此处,宋黎更觉得事有蹊跷,二话没说,悄声跟了出去。
容潜回来了,陆桑桑行事愈发低调,对于她的动向,知道人越少越好,于是这回也没驾车,只带着瑞珠一边闲逛着一边走到了谢少卿的府上。
看着头顶高悬的“谢府”牌匾,陆桑桑有些恍然。
当初她在天牢中闹着要见元帝的时候,狱卒不胜其扰,直接给她上了刑。狱卒对犯人动私刑,也是常见,只要不把人弄死,也没谁会追究。
若不是谢予安夜间巡视天牢,将她救下,并亲自入宫将她想要面见圣上一事上达圣听,恐怕任凭她在牢中喊破喉咙,也不会有机会在临刑前见到元帝的。
说起来,他也算她救命恩人。
宋黎远远看着自家王妃进了谢家大门,心中疑惑更盛,四下一张望,拉起面巾飞身而起,轻落于谢府屋顶之上。
谢予安没曾想有一天陆桑桑会主动来见他,可眼下她真的来了。
谢少卿难掩有些激动的心绪,却在她将手中的礼物推到他面前的时候,凝住了笑容。
“你当真要与我这般生分?”谢予安沉声问道。
陆桑桑轻轻摇了摇头:“我没有别的意思,伯母身体不好,这只是一点小小的心意。”
“你……可还在怪我当初不肯为候府说话?”谢予安沉默良久,方艰涩地开口。
陆桑桑抬眼看他,释然一笑:“候府出事时,你不过是个刚在殿前露了脸的状元爷,既无官职亦无根基,如何能对候府谋逆之事有所置喙?即便后来你得了陛下赏识,破格提拔为大理寺少卿,我也从未想过让你搅入这趟浑水中。又何来怪你一说?”
“候府一事我很后悔也很自责,没能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帮你一把。”谢予安轻握住她的手。
候府出事之前他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若不是这一变故,如今他们的孩子怕都满地跑了。
谢予安的动作惊的房顶上偷看的宋护卫瞪大了眼睛,握着剑的手紧了紧,杀意毕现。
敢让他家主子头上发绿,此等卑鄙无耻之徒,当死。
陆桑桑面露难色,轻轻将手抽了出来拢在了袖子中。
孰不知,若不是她这个动作,他们两人恐怕就要成为宋护卫的剑下亡魂了。
“过去的便过去了,我已放下,你也不必再执着。今日我来,是有事请你帮忙。”陆桑桑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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