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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咱们的人今早找到他的,他死在昨夜,前后不超过三个时辰。”韩章神色凝重。
“可查到何人所为?”
“在现场找到了这个。”韩章从怀里掏出一个被白色丝帕包裹的物件摊开在容潜面前。
一块镂空的铜质腰牌,上面镂雕着一只狼头。
容潜面露怀疑之色,狼头牌是太子影卫的身份牌,难不成是太子的人?
一个小小的狱卒,值得太子动用影卫杀人灭口?
那这个狱卒究竟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秘密?
容潜找到陆桑桑的时候,她正卷着袖子让瑞珠给她的胳膊换药。
陆桑桑住的东厢,除了早上打扫的时候,基本就只有瑞珠一人前后伺候着,是以容潜从进了院子到步入厢房也没人来通报。
“这个宋护卫未免也太过分了,对王妃也敢下手,看我下次不在他饭菜里吐口水。”瑞珠忿忿道。
陆桑桑正身残志坚看着谢予安托人给她送来的密信,那个狱卒居然死了。
昨天才说要查他,夜里就死了,这未免死的也太及时了些吧!
“他也不是故意的,多放点盐就差不多了,吐口水未免有些过分。”陆桑桑拿下灯罩,将信焚了个干净。
刚走进来的人听到这话,脚步顿了一下,可真如她所说,她这个人记仇又小心眼儿。
瑞珠收拾好一堆瓶瓶罐罐,起身便撞见自家王爷就站在她们身后,差点儿没把手里的东西扔了。
小丫头惊魂未定地行礼:“王、王爷。”
“下去吧!”
“是。”瑞珠悄悄看一眼已经闻声而起的王妃,陆桑桑向她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小丫头这才放心离去。
“王爷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陆桑桑福了福身道。
这会儿都晚膳时间了,他不会晚膳也要“大发慈悲”允许她同桌吧?
这话他可就不爱听了:“怎么,本王来这里还得掐着时间?”
“呃……臣妾不是这个意思。”陆桑桑摸摸鼻子。
男人将厢房扫视一遍,这才在她身边坐下,见她还晾着细长的胳膊站在那儿,顺手便将她的袖子拉了下来,嘴里却道:“伤风败俗。”
陆桑桑:“……”
“还站着?”容潜不悦,这女人是个木头吗?
陆桑桑赶紧坐好,心里却隐隐有预感,这人会主动找到她这儿来,恐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你说的那个狱卒,死了。”男人开门见山。
陆桑桑没想到这人居然真去查了这件事,她以为他对自己这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不会放在心上的。
“是、是吗?怎么死的?”虽然早已知晓这个消息,她还是得装作震惊的样子。
“哼,你那老情人儿还没给你查到呢?”
陆桑桑抬眼看看他,她怎么从他这话里听出了几分得意呢?
“昨夜死的,有人比我们的人先一步杀人灭口。”
“那王爷知道是谁干的吗?”陆桑桑斟酌着问道。
容潜将狼头牌扔到她面前的桌上:“这是现场找到的太子影卫的腰牌。”
陆桑桑拿起来仔细翻看,虽然她也看不出真假:“这腰牌是真的吗?”
她不清楚,容潜却知如何辨别真伪,甚至还颇为有耐心地教学起来:“狼的两只眼睛不一样,左眼无珠,右眼眼珠是银制的。”
陆桑桑顺着他说的查看,果不其然,只是这腰牌本就只鸡蛋大小,这么精细的地方一般人还真不会注意。
“还有这里。”男人探过身指了指狼耳朵,“左边耳朵上有个小缺口。”
“还真是。”陆桑桑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呀?”
她一转头,却不想容潜的俊脸近在咫尺,嘴巴猝不及防从男人侧脸上擦过。
被“占了便宜”的男人愣了愣,脸颊处仿佛燃起了微微细火,不太烫但有些熬人,转瞬即逝轻柔的触感更像是一根羽毛挠到了他心尖儿上,痒痒的。
“对、对不起啊!”陆桑桑后知后觉,愣了一下犹犹豫豫地抬手用袖子在她方才轻薄过的地方使劲儿搓来搓去,“我真不是故意的。”
“行了……”容潜拍开她没轻没重的手,而后严肃地看着她,“本王在跟你说正事,这个时候请管住你这颗躁动难安的心。”
男人说着还点了点她心口的位置,十分嫌弃。
“……”陆桑桑无力解释,只能默认,蔫着脑袋道,“是,臣妾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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