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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你喝我的,我没有动过的。”陆桑桑十分尴尬将自己的那碗汤推到男人面前。
容潜不看汤,只盯着她扬了扬眉:“你今天有些反常,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阿曦闻言从碗里抬起了头,大大的眼睛在父皇和娘亲之间来回转悠,最后还是默默吃饭当作自己不存在。
“怎……怎么会,你想多了。”陆桑桑脸上陪着笑,心里却打起了鼓,该不会是他知道什么了吧?
应该不会啊,昨天无意中提到这件事的时候,她记得只有谢予安在场,而谢予安是绝不会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容潜的。
好不容易吃完饭送走了容潜,陆桑桑赶紧回房悄悄收拾了一些衣物和盘缠。
你问她为何收拾东西还要避着人?
这不是为了以防万一府里有人悄悄去给容潜打小报告嘛!
等她半夜走的时候悄悄留下一封信,到时候就算他们知道了也为时已晚。
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控的陆桑桑收拾完包袱往床下一塞,早早便上了床睡觉,毕竟半夜就得走,休息不好可不行。
一觉睡到了快寅时,陆桑桑摸黑起床掏出包袱,悄悄去看了睡熟的阿曦,而后一人悄无声息离开了陵王府。
顶着寒风急驰去城门的路上,她忽然想起几年前她也是在一个夜里带着突然出现的岳颜离开盛京,那时给她城门通行令的是谢予安,如今还是谢予安。
不同的是,当初离开时便没想过还会回来的事,而今离去,确实为了与那个男人更好的相见。
城门渐近,两侧架起的火把是这森冷寒夜中唯一一抹温暖。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城门一侧的空地上,陆桑桑没多想,只以为是谢予安的车驾。
守城的将士眼见一人一骑迎面而来,竟似早已知晓这人是谁,来意为何。对这半夜突然出现的人没给出半个眼神。
陆桑桑以为是谢予安早已打好了招呼,行至那辆马车旁拉了缰绳翻身下马。
“固……”
一个“之”字还未出口,面前的车门从里面被推开,车内一张熟悉而又绝对不可能此时此地出现的脸映入陆桑桑眼帘。
“……”
男人的脸隐藏在黑暗之中,看不太清脸上的情绪,陆桑桑脑子一抽,猛地一把把车厢门砰的给关住。
她一定是睡眠不够出现幻觉了,容潜怎么会在这儿呢?他不可能知道自己会在这个时间悄悄离开盛京的。
男人准备好的质问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她砰地关在了里头,当场有点儿发懵。
“你给我把门打开。”容潜回过神从里头推门,却发现外面不知她用什么东西把门堵住了,他从里面竟没推开。
真是要翻天,明明是她做了亏心事,还敢把他困在里头?
陆桑桑手里的剑卡在门外,听到容潜的声音这才断定里面的人真的是容潜,他知道她要走。
宋黎从另一头绕了过来,叹了口气一边抽走她手中的剑,一边道:“陆小姐,这个时候就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该来的总要来的。”
陆桑桑认命地往后退了一步,脑子飞速转动,一会儿她要如何解释。
车门终于打开,容潜黑着脸从里头下来,陆桑桑见他朝自己走来,又往后退了一步。
“你躲什么?”男人身披大氅,手里捂着的是一个有点儿眼熟的貂皮暖手筒。
他脚步定住,居高临下看着她。
陆桑桑盯着自己的脚尖,支支吾吾道:“皇上这个点儿该准备准备上早朝了。”
闻言容潜冷笑一声:“难怪选这个时间走,一来我腾不出空抓你,二来谢予安送你离京后顺道就去上朝,是不是?”
陆桑桑不说话了,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嘛!
“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是……我跟你说了,可你不让我去。”陆桑桑解释道。
“所以就偷偷去?”
陆桑桑点头,而后又忙摇头:“不是,我给你留信了,在陵王府。”
“……”容潜竟一时间不知要从何处反驳。
留信了就不是“偷偷”了?
陆桑桑抿着唇干脆就不解释了,毕竟是自己理亏,但即便是容潜亲自来了,她也还是要走。
旁边的火把晃动的火光影影绰绰照在陆桑桑脸上,容潜终于还是妥协了,解开自己的披风抖开披在她身上,仔细给她系好:“我来,不是来阻止你的。”
陆桑桑忽地抬头,眼中有几分说不出的欣喜:“真的?”
“嗯。”容潜哼了一声,连谢予安都能理解她支持她,他怎么可能连那家伙都比不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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