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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衣摆摆手,长出了一口气。
“马悦,你还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吗?”
马悦低着头,一声不吭。
天衣冷笑一声:“装死狗?你看错人了!来人,将葛明楼带上来!”
马悦如雷轰顶,他想过葛明楼已经被抓,但仍然心存侥幸。
葛明楼和两个亲卫被玄甲军拖了上来,他只穿着中衣,盔甲被扒掉了,头发披散了下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天衣阖上双眼,稳了稳心神,喝了一口曹少钦递过来的水,这才开口说道:“葛明楼!本官你应该见过,不过今天本官是以钦差的身份问话,你如果如实回答,那么你会少受皮肉之苦!如果负隅顽抗,本官不介意让你尝一尝锦衣卫十八道酷刑。”
葛明楼看到马悦,知道大势已去,索性交待清楚,免得受罪。
“卫大人,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抵赖的,是马悦马公公命我打开城门,迎瓦剌人入关的!”
马悦哀嚎一声,彻底没有了气力,像一瘫烂泥一样。
天衣从曹少钦手里接过纸条,抖开念道:“明晩三更,举火为号,南城门开,大军可进。葛明楼,这字条是谁写的?“
葛明楼也豁出去了,有问必答:“马悦写的,让马顺儿给我的,大人,我还有马悦写的,让我命令手下打开沈阳中卫和抚顺城的密信,我愿意交出来,只求大人留我一个全尸,不要连累家人。”
天衣沉吟了一下,点点头。
葛明楼说道:“信就在我府里书房的花盆里。“
天衣摆摆手,自有锦衣卫前去取回。
天衣拍了一下惊堂木,喝了一声:“马悦,你还有何话可说?“
马悦看看四周,惨然一笑,摇摇头。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盯死他,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天衣冷冷一笑:“你不说,本官替你说,你一个镇守太监,如果没有大变故,恐怕得死在外面,所以你起了杂念,投靠了某位大人物,妄想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过呢,只是这一点,恐怕还打动不了你,我来猜猜,人生在世,不外乎名利二字,太监除了名利,恐怕还有一样东西可以打动,而且是拒绝不了的诱惑,那就是重新做个男人。“
天衣摸着耳朵,一点点的回忆,口中叼叼咕咕:“马悦你从宫内能跳出来镇守一方,也算个精明人,那么不见到成功的例子,你恐怕也不会冒着诛九族的风险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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