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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俞歪着脑袋看了李存勖一眼：“还有气儿吧？”

    寒月上人道：“为师并不是好杀之人，他没有性命之忧。不过你要是再不乖乖听话，接下来就不好说了。”

    肖俞双手一摊：“师父，我实在是不知道那鬼东西和操控。这么着吧，回头您拿把刀子在我肚子上划开，五脏六腑都取出来，您要什么尽管挑捡，这样可好？”

    寒月上人笑道：“为师不是屠户，做不来那等勾当。你啊，还是嘴硬。自己好好想想吧——不许跟进来。”

    肖俞原本想跟在寒月上人身后尽入道场，但寒月上人进门之前回头瞪了一眼，肖俞顿时如坠冰窖，浑身汗毛立起，马上知趣地停下了脚步。

    混的好惨，成了不受欢迎得人。

    肖俞在门前徘徊良久，终于还是没敢进去。

    万一惹恼了那老怪物····

    肖俞愁肠百结地在城里四处转悠，心里一点头绪都没有。

    他知道自己这半日游荡，也许已经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要是继续在城里晃荡下去，备不住就要再度直面缉捕司或者宫门卫的人。权衡之后，肖俞决定先到城外躲一躲。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肖俞出了城西——城西并不一定就比别处安全，但肖俞来汴梁的时候是从西门入城，便下意识觉得，再从那里离开，一定比从别的城门离开要妥当。

    城门下的盘查还是很严格，但肖俞浑身上下都普通得很，除了个子稍微高了些，但装出一副傻头傻脑的乡下人摸样，也骗过了守城的兵士，毫无波折地走出城门，消失在山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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