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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贻矩来回踱了几步,侧身看着温玉郎:“此事你有没有和别人提起过?”
温玉郎赶紧摇头:“学生送走段大将军的派来的人,紧接着就到了老师那你这里来了,在没有见过旁人。”
薛贻矩道:“那就好···那就好。此事你不必管了,明日我进宫,单独向陛下禀报。”
温玉郎想了想,老师亲自向陛下禀奏,份量自然要比自己这个拾遗郎的上书要重得多。而且日后传到段大将军耳朵里,自己也算是办了事了,虽然未直接上奏,但由老师转奏了,也就不会得罪了段大将军。
只是,本来是两位军中大佬斗法,现在老师以宰臣的身份横插一杠子,岂非让局面更加混乱?诚如老师所说,这桩争端很有可能酿成大规模的朋党之争,以老师的资历和地位,若是参与其中,那便是实力雄厚的第三支力量。这么一来,岂不是要触怒陛下?
但温玉郎不敢多问。老师既然已经发了话,那就是做了决定了,容不得自己这个做学生的质疑。
况且,温玉郎想想以后的朝局,其实还是很庆幸老师将这个烫手山芋接过去的。他又指了指那几页纸,那是段言带来的“证据”:“老师,这个要不要给陛下过目?”
薛贻矩“嗤”地一笑:“这鬼东西,就算写的是葛从周的供词,到了陛下那里,照样是废纸一堆。你也不必留着,拿回去,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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