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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池非分别以四千三百两和五千两的价钱买下了这两处铺位,并且当天就办理了过户手续。
这两处铺位一买,池非的身家就从一万二千多两,变成了两千七百多两。
不过拿着刚到手的两份铺契,池非还是觉得很值的。
他不像这时代的大部分人那样,只想着把钱全都存起来。他很清楚钱放着是不会生钱的,只会越用越少,用来投资才是王道。
拿到铺位后,池非先请工匠把两个铺子全都粉刷一遍,然后将其中最贵的那个铺子拿来出租,另一个便宜一些的铺子他另有他用。
由于最贵那个铺子位置实在很好,很快就有人上门求租。对方是一家老字号的布庄,在京城有两家分店,现在打算开第三家。
原本这布庄东家也想把这铺子买下来的,但可惜晚了一步,让池非给先买了下来。
池非以前在益和布庄做帐房的时候,对于京城其他布庄也是有所了解的,知道这家长隆布庄的确是京城的老字号,信誉也不错。
于是他很爽快地跟这长隆布庄的当家签订了租赁协议,每月租金二十五两,为期三年,押二付一。
每月二十五两的租金收入,基本就足够应付他们三个人的每月伙食跟日常支出,其中还包括了张小娥和大牛两人的月钱以及池非每月笔墨纸张的花费,甚至还有几两盈余。
这样一来,就算是彻底解决了坐吃山空的问题,实现了良性循环。
………………………………
看着姐姐宁雅珊一针一针地绣着花帕子,宁雅芷若有所思地问:“姐姐,你说如果人受了伤,而且伤口很大的话,能不能像缝衣服一样把伤口缝起来呢?”
宁雅珊被妹妹这无比惊悚的问题害得差点扎到手,立刻瞪着她说:“你在说什么傻话,人又不是衣服,哪能缝起来。你这脑袋瓜子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啧,我只是问问而已,你怎么又训人家。不跟你说了,我回去看我的小虎去。”
“说起你那只刚买回来的小猫,我就一肚子气。
你养猫就算了,可是哪有女孩子家会把自己养的猫起名叫虎妖的。亏你想得出这样奇葩的名字,让娘亲知道肯定得骂你。”
“放心啦,我平时都是叫它小虎的,你不说的话娘亲哪里会知道。”
“你啊,整天不是顾着玩就是骑马逗猫,你就不能好好学学其他大家小姐该学的东西吗?
琴棋书画就不说了,想指望你开窍,简直比登天还难。
至少你把女红学一下吧,哪有女孩子连女红也不会的,说出来都丢人。”
“我才不要学这玩意,扎得我的手到处都是洞。我最讨厌女红了,比我站一天桩还辛苦。爹就从未逼过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我才不干呢。
姐姐你是大家闺秀,我当只小猴子就够了,反正娘亲不是经常说我是猴子托生的吗?
你继续绣你的帕子,我要回去摘我的桃子去。”宁雅芷一边走一边还故意模仿猴子做出抓腮挠耳的动作。
这副搞怪的样子让宁雅珊的几个贴身丫环差点忍不住笑出来,但又不敢笑出声,只能低着头死死地忍住那股强烈的笑意。
宁雅珊也被妹妹给气笑了,恨不得把这没心没肺的丫头抓回来狠狠打她屁股。
有时她不得不抱怨父亲和两位兄长,实在把妹妹宠得太过无法无天了,简直跟野小子没两样。
其实不仅是宁雅芷,凡是看过《仙侠》第五卷的人,都对鬼医的治疗手段印象深刻。
那其中的细节部分实在写得太真实,好像世间真有如此神奇的治疗方法。
当然,绝大部分人都不会把小说里面的情节当真,毕竟这种治疗手段实在太过骇人听闻。
但仍然有极少数的人并没有单纯当它当成小说的桥段,而是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几天后,金掌柜忽然来找池非,说有一个人想见他。
对方并非普通人,而是一个大夫。
池非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大夫要特意来见他。
金掌柜有些为难地说:“那个人一连几天都来店里找我,想请求亲自见你一面,说有些重要的问题想请教你。
我已经推了好几次,但对方十分坚决,怎么也不肯放弃,坚持要见你。
我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来问一下你的意见。如果你实在不愿见他,我就想办法推掉吧。”
池非想了一会,终于同意道:“那好吧,我就跟他见一面。只不过您要让对方先答应一件事,那就是不能把我的身份告诉任何人。”
“行,我这就跟他说清楚。到时我再找个地方让你们单独见面。”
“那就麻烦掌柜了。”
“是我麻烦你才对,原本这种事我应该自己处理才对的。那就这样说定了,到时我再过来通知你。”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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