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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淑贤走过去：“你们这些衣服在哪里做的？”

    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只有好奇没有嫌弃。

    危机解除，张家姐妹就放下心来，叽叽喳喳的说起衣服的产地，说这是在巴黎定制的。

    张淑贤听到巴黎觉得好奇，张家姐妹也不建议讲她们求学的事。

    张淑贤听完这些姐妹的经历后觉得震惊，竟然在十九世纪末就去欧美留学，张叔爷眼光独到，这些姐妹如果在国内效力，等到新政权成立，这些姐妹个个都会是风云人物，留名青史的那种。

    比她一个小县令的女儿前途远大的多。

    张淑贤心中想了很多，面上却不动声色，和她们谈笑自如。

    几个姐妹对张淑娴印象就很好，听爷爷讲过张家恐怕要发达的事，就对张家献上的祥瑞非常好奇。

    “是一条有水桶粗细的白蛇。”张淑贤说：“我爹说这蛇能懂人言。”

    “真的？那它会说人话吗？”最小的五妹调皮的笑，言语间满是戏弄。

    大姐笑着制止：“说什么呢。”

    转头对张淑贤解释：“小妹和父亲去旅游的时候，在欧洲动物园也见过四五米长的蛇。”

    “就是嘛，那白蛇恐怕只是大了一点，活的年岁长了一点，你们竟然把它当做祥瑞？如果皇帝知道你们糊弄他，肯定不会饶了你们的！”

    “小妹！”大姐冷下脸喝斥。

    小妹愤愤不平地低头嚷嚷：“本来就是嘛，这世间哪里有什么妖魔鬼怪，都是愚昧的人编造的。”

    张淑贤笑了：“咱们亲缘关系近，皇帝如果恼怒，恐怕要牵连张姓宗族，有时候你我都跑不了，所以小妹以后恐怕还要祈祷那祥瑞是真的呢。”

    五妹听后忧愁的叹一口气：“唉，连坐是暴君才能想出的刑法，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三个姐妹都被她滑稽的样子逗笑，只有大姐，担心张淑贤向爷爷打小报告说他们不敬皇帝。

    张淑贤笑了：“小妹要是命苦的话，平县的穷苦百姓岂不是比黄连还苦一百倍？”

    五妹抬头好奇：“黄连是什么？”

    大姐对着张淑贤不好意思的笑，又转头对小妹解释：“是一种苦苦的中药。”

    张淑贤略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了，觉得张家姐妹实在奇怪。

    望着张淑贤的背影，五妹抱着双臂突然冷哼一声：“我看不惯她那样儿，脑子里一点自己想法都没有，命运被父亲左右，多可悲。听说她身上还发生神迹，想要借此进宫，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爷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们家花着咱们的钱还总觉得咱们比他们低一头，世间就没有这个道理。”

    大姐不耐烦看她一眼：“你敢不敢对着爷爷说这些话？你觉得自己交友广阔，见多识广，比这些封建闺秀高贵一百倍。可到了平县，咱们就是不如张淑贤，张淑贤才是被社会认可的好女孩儿，咱们呢？

    先前爷爷去府城拜访，连一个看门的都敢给爷爷使白眼，送上数十万两银子祖母才带咱们进了知府内宅，结果连女主人的面儿都没见到。丫鬟都看不起咱们，觉得咱们不规矩！”

    “就是嘛，都是爷爷的错！也不知道爷爷回来干嘛！”五妹抱怨道。

    “既然你不能改变社会对你的看法，抱怨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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