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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问题来了,主子是怎么看穿这一切的呢?
怎么有种主子浑身迷雾的赶脚,看不透啊看不透。
他兴冲冲道出的酒楼经营内幕,没能获得顾然然一眼施舍。
公富颓废地扒拉着通讯系统,内心被嫌弃的直觉越来越浓。
儒雅男持续守擂两场,第三场他便被人五分钟内速战速决,完全映照了顾然然的推算。
公富拢过一块水果拼盘,充当不需要脑子的吃货,视线时不时扫过通讯屏幕,望傻子样看别人兴致勃勃地讨论战局。
哼!都是我主子玩剩下的。
第一局投下去的钱,盈利后被作为投资,就这么利滚利,钱生钱。
每次顾然然点投角色时,公富都双眼放光,七局了。
不过没毛病,实力在这摆着,就是把酒楼赢过,他们也赖不掉,他恨不得抱着桌上的投币孔,想象里,成股成股的金币喷涌而出,内心一片满足。
今后吃香的喝辣的,美好日子指日可待。
然不等他y y完,顾然然悠悠道:“出价”
公富须臾才反应过来,“主子你要下场?”
不是吧,这要真下去了,万一对面有点什么闪失,到手的钱,还不知道够不够赔呢。
他记性很好,尤其幽冥谷内,刺蝎横尸遍野的场景记忆犹新,讲真,他不觉得场上守擂的人,能有妖兽耐抗。
他抖着手就是按不下去竞拍键,感觉金币儿子要抛却他这个老父亲:“主子,您三思,守擂的看上去是个大好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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