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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主人是谁?”
一旁侍从呆住,第一次见这么直白不做作的审问,所以你不用刑就是纯粹为了玩?内心弹幕一堆,他却不能开口。
黑衣人反应不小,竟直接笑出了声:“哈哈,小朋友,还是回家吃糖去吧,叔叔今天不想跟你玩游戏”
然而下一句话,他却僵住,女孩不紧不慢道“柳粟”
女孩接着下一句道“装这么多年他不累吗?小时候过家家玩上瘾了?”
男人抑制住狂乱的心跳,故意用染血的手抹了一把脸“小朋友还是早点回家吧,叔叔怕吓到你”
“拿乌命算计,手段可真是糙的不行,小时候捏泥巴没捏好过吧?”
黑衣人胸腔内擂鼓震天,这次不回顾然然了,转而道“祁云,你以为叫个小孩子过来胡言乱语就能让我开口?幼稚!”
然而不起作用,牢笼外那位小女孩又开口了:“不不不,你们难道不幼稚?美女蛇的鳞片不照样监守自盗,还偷鸡不成蚀把米,玩崩了吧”
黑衣人额头浸汗,手直发抖,不可能,这完全是内部的机密,甚至以他的身份才刚得到消息没多久,还一口道出鳞片出处,这点连过半的成员都不知晓,她怎么可能知道?不可能的,不可能!!
这时候再差劲的侍从,也能发现黑衣人的异状了,他们诧异而又隐晦地观察顾然然,先前的轻视全都不见。
公子果然火眼金睛,这才是真大佬啊。
瞧这四两拨千斤,把黑衣人都拨成啥样了
“干果呢?怎么还不来快去催一下”顾然然有点不满这上菜速度。
“好嘞”一位侍从激动地应道,仿佛抢到了什么见不得工作,咧着大嘴,笑着跑了。
其他人恨恨地瞪一眼同伴离去的背影,在心里骂上一句:“马屁精”然后暗暗后悔自己被黑衣人如此轻易露出破绽镇住了,怎么就反应比他慢了一步呢?
她换一边撑胳膊,嘟囔道:“金水木火土什么的,柳粟执念这么深?”
这句话什么很多侍从都没听清,但黑衣人却反应剧烈。
他也不装模作样了,几乎是整一个身子踉跄着扑过来的,双臂扒着囚笼的拦柱,一张脸像要从两柱间挤出来“你知道什么?啊?你都知道什么?”
“凶,凶什么凶?你以为你是小凶许呢?可把你给能耐的”
她在宽大的椅子上伸个懒腰,接着道:“你知道的,我也知道,你不知道的,我都知道,想知道吗?出来审我啊”
她双手向外一摊,这做法姿态,比当时的黑衣人还欠揍,把对方气的伸着胳膊想抓她,却徒劳无功。
喉咙里发出阵阵嘶呖的吼声:“啊啊啊啊!!!”
顾然然在他身前几米远欢快地吃干果。
数十分钟后,她在一众侍从崇拜的目光中解决完干果,牢笼内黑衣人已停止嚎叫,双眼发红地盯着她,那目光像下一刻就要破笼而出勾住她。
别急,她拍拍手,意味深长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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